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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衣服刚撩到腿根,突然想起来这是一条连衣裙,捏着布料的手心微微有点汗,耳垂瞬间红了。“那个你等一下,我用毯子盖一下……”
她压了压裙子,去伸手拉过边上的毛毯,麻利地把下半身围住后撩起一角,雪白如脂的肌肤在灯下闪着光……
宋谨言皱眉。
“擦不到就别擦。”
他丢下一句话,掀开被子躺进去睡觉。
“可是……好吧。”
时栀握着药膏,看他把门关上,肩膀也跟着一起耷拉下来。
真不管她啊?
看卧室的门关得很紧,房间里静悄悄的,连小黑猫都在打盹,时栀也乖乖躺回去。
只不过躺了一会,后腰那一块疼得厉害,她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音音:【你还是擦擦药吧。】
时栀爬起来,打开药膏挤出一块在指尖,撩开衣服抹上去,但怎么都感觉像是隔靴搔痒。
很不得劲。
时栀边按边吐槽。
时栀:【音音,如果宋谨言不是这个世界的npc,在现实里他肯定娶不到老婆。】
音音:【……】
讲真。
像你这样的恋爱脑,现实还挺多的。
就宋谨言那条件拿出来,一堆人排队喊着叫老公。
但宿主会生气,它不能说。
音音很敷衍地嗯嗯了两句。
时栀又按了几下,按得手腕都酸了,也不见得有人来帮一把,她只好求助音音。
时栀:【音音,你能不能弄个实体出来给我按一下?】
音音:【……不能。】
时栀:【唉,这种时候都要靠自己,我真的是太可怜了。】
音音:【……你趴着按,效果好。】
时栀听劝,趴在沙发上轻轻地揉。
淤青的位置已经肿了,手指按压,她疼的肩膀打颤,忍不住发出轻轻的哼声。
虽然她努力咬紧牙关,但呼吸很重。
有时候会跑出几个单音,在浓重的夜色里显得很暧昧。
偏偏宿舍的隔音不太好。
她哼哼唧唧的撒娇音溜进某人的耳朵里,怎么都扫不干净。
宋谨言翻了个身。
看不见她,身体的燥意却更浓了,脑海中不自觉闪现她撩起的衣摆下的身体……
他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个画面。
可沙发那传来窸窸窣窣的摩擦声,还有她强忍着的呜咽,都很难让他不去思考她的表情,动作。
魔音缭绕,没完没了!
宋谨言忍无可忍。
他掀开被子下床,粗暴地拉开门,快步走到沙发边。
时栀吓了一跳,赶紧从沙发上坐起来,抱着被子藏好身体,露出一双怯怯的眼睛看着他。
宋谨言弯腰抓起她手里已经打开的药,说:
“我来。”
来什么?
宋谨言抬了抬下巴,“你自己要按到什么时候?”
“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简直就像是在他屋子里叫春的猫。
惹人心烦。
时栀把被子整理好,露出有伤的后腰。
一连串动作是标准的听话乖巧,叫宋谨言挑不出毛病。
“不许发出那些奇怪的声音。”
“哦……”
时栀老老实实趴好。
“你看得到吗?比较红也比较黑的那一块。”
红是她按出来的,黑是淤青的。
“嗯。”
男人的手沾上雪白的药膏,涂抹在她细腻的肌肤上。
温热的掌心把药膏轻轻化开,力度正好,但时栀还是忍不住脚蹬了两下,五指攥紧了沙发嗯了声,很轻也很压抑。
一出声她就知道不妙,立马接了一句:
“对不起。”
“你技术好,我太舒服了,一时没忍住。”
宋谨言:“……闭嘴。”
“哦。”
她疼的整张脸都埋在枕头里,喘息声越来越重和急促。
男人被她的喘息声激得下腹一热,手上的力道不禁加重了几分。
“啊——”
时栀整个上半身都向上拱起,手慌乱地往后够,抓在他的手背上,软绵绵的。
她用哀求的嗓音求他:“轻一点!”
“你太用力了,我受不住的。”
他的脸色猛地变了。
这些话,这个表情……
都像是在勾引他。
宋谨言垂下眼,掌心贴在她后腰慢慢地揉,但力道却不敢再加深了。
时栀看不到,男人身上的肌肉鼓起,比刚才按压的时候更加明显。
他在忍。
忍着不把这勾人的妖精生吞活剥了!
比起宋谨言的紧绷,时栀浑身都很放松。
肌肉酸痛发胀的感觉有慢慢在缓解。
时栀像是被主人rua开了的小猫,懒洋洋地摊开,舒爽地陷在沙发里。
困意渐渐袭来。
她的脑袋也变得昏昏沉沉的。
最终按着按着,时栀就在宋谨言非常娴熟的技巧下——
睡着了。
看到已经开始打呼的小姑娘,宋谨言气笑了。
他好人做到底,强忍着帮她推好了淤血。
她没事了。
他倒是充血得快要痛死了。
柔嫩的肌肤在掌心下越发柔软、滚烫。
他的脑海里忍不住又想起她红着脸哼哼的样子,像个小妖精一样吸着他的灵魂。
她的身体很软。
是和男性肌肉完全不一样的软。
如果能捏在手里把玩,他一定爱不释手。
这么想,手指也从她的后腰,渐渐滑向了她的脊背。
“唔。”
粗糙的指腹让水梦中的少女变得敏感。
意识到自己擦药的轨迹偏移了重心,男人冷着脸收手,压根没留意那条盖在她臀部的毯子,因为他预备起身的一个动作,居然顺势滑落到沙发下,惊了蹲在边上的小黑猫。
“喵呜!”
小黑猫从被子下钻出来,狠狠瞪了宋谨言一眼,跑了。
宋谨言:“……”
男人弯腰从地上捡起毛毯。
因为俯身的动作,鼻尖更加靠近少女的身体,依稀能闻到她身上沐浴露的香味,和自己同款,以及刺鼻的药膏味。
这中间似乎还夹杂着她自己特有的香气,虽然几乎被药膏的味道掩盖。
但也是身上这点子不知道哪儿来的香味儿,勾得人血脉喷张!
越靠近,小腹崩得越紧。
如果不是因为那件事……他就……他就……
手指用力过度暴起青筋,只用他微微往前倾,就能吻住她。
如果现在亲她。
她不一定会知道。
男人僵在这等了一会,捏着毛毯的手紧了松,松了紧。
最终。
他展开毛毯给她盖好,都没敢去拉她跑上去的连衣裙。
做完这一切,宋谨言立刻转身。
还没走出两步,茶几砰地发出一声响。
“喵呜~”
小黑猫歪着脑袋看宋谨言。
他走得急。
不小心踢到茶几,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却不敢停。
愣是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一瘸一拐逃回房。
躺回床上,掌心的绵软似乎被刻进了记忆,无法消失,反反复复折磨着他。
宋谨言觉得自己魔怔了。
一股脑从床上爬起来,反反复复洗手。
可裤裆里的大家伙根本不给他消停的机会。
宋谨言安慰自己,他是一个生理正常的男人。
碰了女人,当然会想那种事情。
不是因为他喜欢时栀。
绝不是!
走出浴室,路过开着的房门口,看到小姑娘还是以刚才那副姿势躺着,他的心里又有些恼火。
凭什么她睡得那么香,自己像个傻逼一样在这里反反复复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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