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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京洲从何辉那里得到了消息,说沈芙根本没和那个男朋友见过面,哪怕是他走了,两人也没见过。热恋中的情侣,有不见面的?
贺京洲不禁开始怀疑,是不是沈芙骗了自己,根本就没什么男朋友?
何辉说,孔淮的同学室友也都说,他一心钻研学术,之前都和沈芙没见过,是最近才听他提起过。
贺京洲坚定了一个想法,那就是沈芙是为了气自己,故意的。
看来小玫瑰,还真是浑身带刺的。
但他心里轻松不少,这样,沈芙身边至少没有自己的情敌了。
想到这,贺京洲感觉自己都快翘尾巴了。
沈芙去上课之前,先回了趟宿舍去取点东西。
卢清清昨天晚上没睡好,正在化妆,看见沈芙回来,露出一脸姨母笑。
“昨天去哪约会了?夜不归宿!”
“你俩昨晚真开房去了?”
沈芙下意识对号入座贺京洲,根本没想到,她们口中的,是孔淮。
[我去他家了。]
“啊!你们进展这么快啊!”
沈芙皱眉,她怎么记得,没和室友说过自己喜欢贺京洲?怎么记忆出现幻觉了吗?
[我就是昨天被跟踪了,为了安全,他最近让我住在他家,顺便送我来上学。]
卢清清露出星星眼,“哇塞,很浪漫喔,英雄救美!”
“你俩昨晚做什么没?记得保护好自己喔!”
沈芙脸都羞红了。
[我和他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嘛,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很容易擦出火花喔~”
要说昨晚,确实独处一室了。
看着沈芙发呆,卢清清是笃定他俩发生什么了!
“你俩进行到什么地步了?有没有睡一张床,他有腹肌吗?摸起来什么手感?!”
沈芙被问得脸涨得通红,拍了她一巴掌。
不过卢清清忽然叫嚷,“不对啊!孔淮我记得,不是京平的人啊!他家好像不住在京平,难道他们家在这有房子?”
沈芙莫名松了口气,原来不是怀疑她和贺京洲。
[昨晚救我的人,是小叔。]
卢清清喔了一声,“原来是小叔啊!”
她彻底萎靡不振,似乎听见了一个令人沮丧的消息,坐下来继续化妆。
“可惜了,我还以为你和孔淮关系突飞猛进,都夜不归宿了呢!”
沈芙听见这话,莫名有些失落。
她也不清楚这种失落归属于哪里,总而言之,大概就是,自己和贺京洲,绝不会被外界,看作一条水平线上的人。
他们永远只会是平行线,绝不可能相交。
中午沈芙和贺知行约着吃饭,顺便帮他和他女朋友解释。
快到餐厅的时候,陈浅怎么都不肯进去。
“啊!贺知行,我说了相信你了!我不想见!”
“不行,小爷我大费周章,你不见一面,我不亏死!我可不能白挨打挨骂!”
陈浅实在是服了贺知行了,谁知道他真的找到前未婚妻,给他作证的。
这个场面要多抓马,就有多抓马!
“知行,我真的相信你,咱不去了行不行。”
贺知行本来被这一声,温柔的称呼,迷惑了片刻。
“不行,必须去。”
见到沈芙,陈浅算是知道了,什么叫美女。
沈芙因为常年跳芭蕾舞,体形气质极其优越,纯欲明媚,蛊惑人心。
“你好,都是知行,非要我见你,对不起啊,打扰你了。”
沈芙摇摇头,微笑示意她没关系。
其实贺知行如今闹矛盾,还是因为之前自己造成的,所以就算没这样的问题,她还是应该出来解释的。
[之前我和贺知行就说好了,我们会解除婚约,后来家里有些变故,就分开失联了几年,这件事也算是我处理不妥当。]
“没有没有,是我当初不知道你们有婚约的。”
说到这,陈浅便没了底气。
贺知行握住她的手,“不关你的事,我们的婚约,都是老一辈定下来的,我和阿芙只是把对方当作朋友,不会喜欢对方的。”
沈芙附和地点点头,看着贺知行和女朋友很恩爱的样子。
不禁有些失落,那种失落来源于,明明是同辈,贺知行都找到了自己的幸福,而她呢?
临走的时候,贺知行和沈芙单独说了两句。
“阿芙,我真的觉我当时挺混蛋的,对你说那种话,我俩明明都这么多年的好朋友了。”
“虽然我俩小时候常打架,但我是真心把你当妹妹的。”
“我知道,说出的话,覆水难收,但是我是真心和你道歉。”
沈芙笑着摇摇头,也许有时候就是这样,人比较容易对亲近的人发脾气,尤其是着急的时候,什么话都往外冒了。
[记得你们办喜酒,请我吃饭!]
“好!”
沈芙下午回到学校上课,晚上贺京洲早早就等在学校附近了,看见她上车,才松了口气。
“今天那个人还出现了吗?”
[感觉没有。]
贺京洲递给她一个盒子,“这是今天加急做出来的项链,你把它戴在脖子上,里面放了定位芯片。”
“虽然我不希望它用上,但有备无患。”
沈芙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个镂空的圆环围成的球,里面放着一个实心小球。
“里面是芯片。”
沈芙点点头,但是银质的项链,接口处特别小,不方便戴。
贺京洲接过项链,轻轻撩开她的长发,散落到一侧,他伸头到另一侧去扣项链的接口。
呼吸喷薄在颈间,酥酥麻麻的,沈芙忍不住耳朵红了。
贺京洲专心致志捣鼓着项链,根本没注意到她的害羞。
反而因为一时间扣不上,指尖难免触及她脖颈的皮肤。
可沈芙感觉脖子痒痒的,忍不住想要逃离,贺京洲下意识搭在她的后颈,控制住她。
贺京洲扣好,回过神来,才觉得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氛围。
一时间呆滞地四目相对,贺京洲就一手搭在她后颈,一只手攥着手心,十分紧张。
沈芙眼眸闪躲,似乎弥漫着一层水雾,楚楚可怜,像含着眼泪。
贺京洲觉得呼吸加快,脑子的控制权,不知道已经被谁接管了,只是呆呆地看着她。
贺京洲看着她红彤彤的脸颊,便一时间意识到自己不妥。
可她的小脸就在眼前,缓缓下移,从眼睛到嘴唇,贺京洲也不知为何,咽了口水。
看着红润有光泽的嘴唇,脑子浮上一个词‘好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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