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诸天从四大名著开始 > 第152章 黄雀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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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色方亮,王夫人自睡梦之中醒来,懒洋洋地翻了个身,蓦地身体一僵,感受到了身畔那火热的身体。

    意识迅速回拢,想起了昨夜的疯狂一幕,不由得脸上臊得通红,急忙爬起来,手忙脚乱地穿衣服。

    “太太这般害羞作甚?”

    “莫非昨夜太太休息的不好吗?”

    红叶笑嘻嘻地也爬了起来,却不急着穿衣服,而是纠缠上来,对着王夫人动手动脚。

    被红叶这一提醒,王夫人才赫然想起,昨晚睡的舒服,一点噩梦都没做。

    她呆了一下,伸手将红叶那到处乱摸的爪子拍掉,嗔怪道:

    “你这丫头,好不晓事,怎么这么没大没小的!”

    红叶便将她一把抱住,叼住她的耳垂,低声呢喃道:

    “我家太太可是最喜欢人家这样了,太太这般端着,只怕是平日里不得舒爽吧!”

    被红叶这么一弄,王夫人只觉得浑身又是一阵燥热,险些又把刚穿上的衣服给脱了去。

    好在她理智未失,还记得要出去理丧,便急忙从床上跳了下去,躲的红叶远远的。

    “太太这般又是作甚,人家又不是什么妖怪,又不能吃了你。”红叶吃吃地笑着,让王夫人愈发想要躲远些。

    眼见王夫人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红叶也不过分逼迫,只跟着起床穿衣,等王夫人出门之时,她才笑着跟在身后,低声道:

    “我这便先回梨香院了,太太若是想了,随时可以让人去梨香院里叫我,到时候我再过来好好伺候太太。”

    王夫人脸色通红,低着头一个劲疾走,也不敢胡乱答话。

    昨夜的事情,太过荒诞旖旎,对她这个循规蹈矩了一辈子的人,实在是刺激太过巨大,实在是心中惶恐,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接下来的一天,又是各种忙忙碌碌,迎来送往,事情太多,便也让王夫人忘记了昨夜的事情。

    到了晚上,王夫人回到自家小院,洗漱之后,往床上一躺,朦朦胧胧之中,又回到了当日弑母的现场。

    “好媳妇,你带了什么好东西给我呀……”贾母瞪着一对黑窟窿,森森的白骨牙床上下敲击,在王夫人面前逐渐迫近。

    “啊……”

    伴随着一声惨叫,王夫人再次从噩梦之中惊醒,坐在床头急促地喘着粗气。

    为了防止梦话被人听去,陪床的小丫头早就被她打发到外间去了,此刻独自坐在黑漆漆的房间里,王夫人总感觉在那黑暗深处,有一双眼睛在紧盯着自己。

    她哆嗦了一下,急忙钻进被窝里,把被子扯过头顶,盖得严严实实的。

    可是疑心生暗鬼,躲进被子里后,不但没能隔绝那黑暗中窥视的感觉,反而还感觉那眼睛靠得更近了,便仿佛就在被子外面,就在床榻之上。

    “阿弥陀佛,菩萨保佑……”

    王夫人双手合十,口中念念不休,把各种超度亡魂的经文都挨个念了个遍,但遗憾的是却没有任何作用,反而越念越害怕。

    忽然间,她想起了昨夜的好梦,在略一犹豫之后,便将两眼一闭,双手插入了腿间。

    可是在这阴森环境之下,她哪里有半点兴致可言,手工操作了半天,把自己累得够呛,依旧神经紧张,半点都睡不着。

    再次煎熬了一晚,天色方明,她便急不可耐地从床上爬起来,把丫鬟婆子都叫了进来服侍,她可不敢再单独一个人留在黑漆漆的屋子里了!

    又辛苦忙了一天,再次回到自家冷冰冰的小屋之时,王夫人便犹豫了起来。

    在徘徊了许久之后,终于王夫人一咬牙,把彩云叫了过来,吩咐道:

    “你去梨香院一躺,就说我身子有些劳累,想要借用红叶姑娘,给我过来按按。”

    彩云便应命出去了。

    等她一走,王夫人心中便又有些后悔了,总觉得自家太过轻浮放荡,居然会做出这种令人不齿的事情。

    但只要一想到贾母那张死人脸,她就又心脏狂跳,什么都顾不得了。

    没过多久,红叶笑嘻嘻地进来了,见了王夫人便调笑道:

    “呦,太太这是已经洗过澡了,看样子太太也有些迫不及待了呀!”

    王夫人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挥手把彩云赶了出去,然后才装出一副端庄的样子来,说道:

    “你上次的按摩手法非常不错,让我睡得非常舒服,今晚你再给我按摩一次,你且记住了,只许按摩,不许做多余的事情。”

    红叶早就看穿了她的虚实,对她的这种装模作样半点都不带怕的,只笑着答应了,上来却伸手就奔着核心位置而去。

    “你、你做什么?”

    王夫人一惊,身体急忙便往后缩。

    “奴婢来给太太按摩呀!”

    红叶口中说着,手上却将丝绸腰带再次抽出,往空一抖,抓住王夫人的双手,便开始绑。

    “别……只按摩即可,不做其他的……”

    王夫人急忙躲闪,却被红叶一把推倒,按住了对准屁股“啪啪”便是几下。

    当王夫人红着脸颊伸手去捂的时候,红叶便直接给她来了个“后手傅”,然后才笑嘻嘻地俯下身体,调笑道:

    “太太有所不知,这按摩也是分很多种的,今夜我便给太太来一种日式按摩,乃是我家老爷亲传,最是适合女子不过!”

    王夫人又羞又怒,却偏偏不敢大声声张,只好任由她玩弄。

    红叶便三两下将王夫人的衣衫脱了个精光,然后往桌子上一摆,便大快朵颐起来。

    王夫人先是愤怒,再是羞怯,很快便转化成茫然,最后一切尽数化为舒爽,浑身哆嗦个不停,早就忘记了今夕何夕,自己又究竟是谁。

    她自从婚后,便只有贾政一个男人,偏生这政老爷又是个老学究、老古板,便是床笫之间的事情,也都枯燥乏味,再加上书生的身体一般都比较瘦弱,无论力度和时间都在平均线以下,多年来也不曾见识过什么外人的水平,便只以为有些事情也不过便是如此而已。

    只是这红叶乃是展老爷身边的得力助手,多年来早就成了此道专家,应付王夫人这种小白,实在是轻松加愉快,不费丝毫力气,便已经将她彻底拿下。

    一夜旖旎且不细说,到了第二天,王夫人从美梦之中醒来,轻轻动了动身子,感受到身上的绑缚,脸上一红,用腿轻轻踢了踢身侧的红叶,咬着红唇低声叫道:

    “天亮了,该起了,还不赶紧把我身上这东西解开?”

    红叶翻了个身,打了个哈欠,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低头看了看柔顺了许多的王夫人,却不解开她,只低头趴到她身上,张嘴觅食,口中哼唧着:

    “不着急,且让我先吃个早餐先!”

    王夫人被她戏弄得浑身通红,却无可奈何,只好闭上眼睛任由她吃豆腐,也再让自己放松一回。

    红叶从上到下好一番吃喝之后,才心满意足,将腰带解开,却不全解,只是改了改走线,将“后手傅”变成了“归甲傅”。

    王夫人见了,便面红耳赤叫道:

    “呀,你这又是在闹什么?”

    “我白天可是要去灵堂守孝的,可不能胡来!”

    “你若是想……那便等晚上再说,我一切都由你便是。”

    红叶却笑嘻嘻地扶她起来,帮她穿衣穿鞋,将那丝绸腰带覆盖在了衣服下面,口中只道:

    “这是绳衣,可以用来辟邪的,你把它穿在衣服里面,便不用担心贾母那死鬼过来找你麻烦,好着呢!”

    听到红叶把贾母说成“死鬼”,王夫人下意识地便皱了皱眉,心头不悦,但一想到自家身上背着的“弑母”大罪,心中便产生了深深的负罪感,觉得自己真是个该下地狱的罪人,便是更堕落些许,也都无所谓了。

    红叶服侍着王夫人起床洗漱用餐,然后出门去灵堂守孝。

    等步子迈开之后,王夫人才知道这“辟邪之物”的好处,只觉得每走一步,心神便跟着荡漾一下,辟不辟邪不知道,让她邪念丛生倒是真的。

    她有心想要回房去把这东西给去掉,但旁边的红叶却扶着她的胳膊,一个劲地往前走,想回头都不可能。

    红叶还把嘴巴凑到她耳边,轻轻提醒道:

    “太太,你可要小心了,这周边人来人往的,不定什么人就正盯着你呢!”

    “若是太太实在忍不住了,那便往我怀里扑,做出一副伤心模样,有我给你遮掩,断然不会让人发现破绽的。”

    王夫人听了,便咬住下唇,狠狠地瞪了红叶一眼。

    红叶却不怕她,反而借着衣袖遮挡,在那丝绸腰带上用力向上提了一把。

    “啊……”

    王夫人被这突然袭击刺激到,不由得一声娇吟脱口而出,引来周边人人侧目。

    这下子王夫人可被吓坏了,脸色顿时煞白,核心自动收紧,对那丝绸腰带的感受愈发清晰了。

    好在周边众人看不透她衣服下面隐藏的东西,看了一眼便略了过去。

    经此一事后,王夫人可不敢再挑衅红叶了,便老老实实地跪坐在灵堂之上,该做如何便如何应对,在提心吊胆之中度过了刺激的一天。

    而在朝堂之上,那贾政找的御史也终于开始了进攻。

    朝会即将结束之际,一人踏步而出,躬身启奏道:

    “陛下,臣弹劾荣国府一等将军贾赦,纵容儿媳放印子钱,出事后把儿媳丢出抵账赶回家中,又继续指使家奴做这放贷之事。如今更是气死老母,不孝之极。该当严惩,以儆效尤。”

    御史们习惯到处咬人,文武百官都清楚的,但大家更清楚的知道,除非是疯狗,否则所谓的到处乱咬,也都是有规矩的。如今见有人弹劾荣国府这等贵戚,便知道后面必然有主使,于是人人侧目,只待后续。

    今上目光在下面一扫,见没人站出来给贾赦求情,便知道一切早就都串通好了,当即也不表态,只摆手道:

    “着令礼部派人核实,若情况属实,则予以重惩。”

    礼部尚书躬身应下,朝会便就此散了。

    礼部尚书回到衙门之后,见不曾有人上门关说,便心有所悟,直接令人前去荣国府进行调查。

    那礼部的人大张旗鼓地来到荣国府,也不顾这边正在治丧,便大摇大摆地往里面闯。

    贾赦几人听到了,急忙迎接出来。

    贾政早就心中有底,也自不慌,可贾赦一听说要查他放印子钱的事情,还要询问贾母的死因,顿时便勃然大怒起来,指着那吏员破口大骂道:

    “瞎了眼的狗东西!”

    “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

    “这里是荣国府!”

    “便是你们礼部的尚书,来到这里也得客套两句,哪容得你在此放肆?”

    “你来看看这满堂花圈上面的落款,哪个不比你高贵百倍?”

    “识相的便乖乖回去,跟你头上的老爷说上几句好话,老爷我大度,便饶过你今日一遭,否则当心日后得出空来,老爷要你的好看!”

    那来办事的小吏本来就得了吩咐,哪里会怕他,面上唯唯诺诺,但该问的人却一个都没少。

    贾赦便是再愤怒,也不敢阻止他们进行调查。

    及问到了贾政这边,贾政却表现出了兄友弟恭之态,对于一切问题都予以了否认,只把印子钱的事情丢到下人头上,贾母的死更是因为年纪大了,与外人无关。

    可到了下面那些管事仆人那里,这问题的答案就五花八门了,说什么的都有。

    那些小吏也不追问,别人怎么答,他们就怎么记录,然后带着记录回衙。

    等礼部的人一走,贾赦便有些沉不住气,急忙把事务都丢给了贾琏,自家出门往那相好的朋友家中去探问消息了。

    这些年贾赦愈发的不成器,做什么事情都只看好处,立场一点也不坚定,根本就和四王八公家族立场不统一,让各家的人也都挺烦他的。

    如今无论是看官职还是看做事,贾政明显比贾赦父子更像样点,就算为了自家的利益,各家也没理由继续支持贾赦。

    于是各家便只答应他,会在陛下面前为贾府说好话,却不曾提及这些事情背后是贾政所为。

    贾赦得了众人的承诺,便趾高气昂地又回了府,只当是高枕无忧。

    又过了几天,朝会之上,皇帝一问起此事,那礼部尚书便回禀道:

    “陛下,经查实,那贾府的一等将军贾赦,确实品行不端,除了放印子钱外,还有诸多不法事迹。其母虽非被他气死,但母子时常争吵,不孝之名也可坐实。”

    皇帝听了,便摆手道:

    “既然如此,那便依律治罪就是。”

    礼部尚书便道:

    “依我朝规矩,当免去这贾赦一等将军的爵位,流放千里。”

    “准奏。”

    皇帝这话刚一落地,那北静王水溶便站出来求情道:

    “陛下,这贾赦品行不端,不知孝悌,合当重惩,只是当年宁荣二公有大功于国,还请陛下看在宁荣二公的情份上,酌情施恩,以彰陛下恩德。”

    今上听了之后,便眉头一挑,皮笑肉不笑地道:

    “那依水卿家之意,此事该当如何惩治才是啊?”

    水溶便道:

    “那贾赦私德有亏,陛下可重重惩戒,以儆效尤。至于这一等将军的爵位,陛下不妨便施以恩义,允许他儿子贾琏降等承袭,以示皇恩浩荡,厚待功臣之后。”

    这倒也是应有之意,反正这爵位最多再降等传承两代,就自动消亡了,做个顺水人情也没什么。

    今上刚要答应,之前那个弹劾贾赦的御史就又跳了出来,大声叫道:

    “不可!”

    “陛下,那贾赦之前便指使贾琏的妻子王氏在外行那放贷之事,可见这个贾琏与其父乃是一丘之貉,品行低劣。”

    “出事之后,他父子又把责任推卸给王氏一个女子,可见这贾琏毫无担当,不足以承袭爵位。”

    听了这话,旁边的西平王爷便也站了出来,建议道:

    “既然贾赦一支不成器,那另选分支承袭便是,都是荣国公的子孙,谁接掌爵位,不都是皇恩浩荡?”

    “那贾赦的弟弟贾政,臣是素识的,为人端方,如今乃是工部员外郎,平素里办事倒也不见有什么岔子,兼且还是贵妃娘娘的生父,让他袭爵,倒不用担心品行问题。”

    于是众人一致称善。

    御案之后,今上冷眼旁观着下面这些人在那里做戏,心中冷笑。

    到了如今,他当然已经看明白了众人心中的打算。

    这是看贾赦不成器,打算让贾政来替代贾赦的爵位,让宁荣一系的人继续紧跟着四王八公的脚步,立场一致对外。

    之前今上向荣国府表达过拉拢之意,连贵妃的位置都许出去了一个。

    结果在保龄侯的事情上面,贾政居然丝毫不体会上意,一心想要保住保龄侯,跟今上对着干,让今上已经很是不满了。

    前几天见到有人要弹劾荣国府,今上本想着顺势收拾贾政一下,谁知如今方知,一切都是人家策划好的。

    这下面的一群人一唱一和的,早就把路给贾政铺好了,只等他点头,贾政就可以凭空落一个爵位在手。

    有了这等好处,他日后岂不是更要跟着四王八公一条道跑到黑了!

    今上有心干脆放那贾赦一马,让他这个糊涂蛋继续执掌荣国府,总好过便宜了贾政和四王八公。

    但刚才他已经准了礼部尚书的奏请,如今君无戏言,再想把话收回来,便很没面子。

    可若是按着四王八公铺好的话茬,让贾政顺势便得了爵位,他也觉得很没面子。

    他目光在众臣脸上一扫而过,想着有谁赶紧跳出来帮他解决了这个难题。

    可这次的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众臣事先都没有准备,再加上那贾政确实是贵妃的生父,众臣暗自揣摩皇帝的心思,不知道今日的事情是不是陛下暗示人搞的,一时间也都非常谨慎,只低头仔细研究地砖,不敢胡乱开口。

    要不干脆便把这爵位撤销算了,谁也不给!

    今上心中一阵发狠,朕就算不施以恩义,又能怎样?

    大不了就让人背后骂朕刻薄寡恩好了!

    总好过让这荣国府的力量继续跟在四王八公后面给朕找麻烦!

    今上目光一闪,刚要下旨,却见旁边的太监夏守忠凑了过来,低声在耳边说了一句话。

    今上闻言,顿时大喜,当即便开口笑道:

    “众卿所言都有道理。”

    “这贾赦品行不端,又不孝顺,定然是要重重惩戒的,便夺了他的爵位,待贾母出殡之后,流放边疆。”

    “只是水卿家说的也很有道理,毕竟宁荣二公有功于国,不当让这爵位便这么轻易断绝了。”

    “可那贾琏的品行也是不端,也承接不起这国朝的爵位,这二等将军不能与他。”

    “这贾政人品倒是端方,承爵倒也无妨,只是奈何他却是皇亲国戚,须得避嫌一二,朕不好把这爵位给他。”

    “不过好在这宁荣二公子孙不止他几人,还有一人名曰贾蓉的,乃是宁国之后,因爵位降等承袭,到他这一辈,恰巧便没了,只恩赐了个云骑尉,无品无级的,甚是可怜。”

    “既然都是贾府子孙,一母同胞,那朕便索性开恩,将这二等将军与了这贾蓉,让宁国的爵位再续上两代,以彰显朝廷恩义。”

    “诸卿意下如何啊?”

    水溶等人听了,脸都要绿了。

    那贾蓉是个什么东西,他们都是清楚的,若是让这爵位落到贾蓉手上,那还不如在贾赦手里呢!

    水溶急忙上前躬身施礼,“陛下,将这荣国府的爵位给了宁国府,只怕不妥吧?”

    今上听了,便笑吟吟地看着他,“那依水卿家之见,这荣国府的爵位,还能给谁呢?”

    “呃……”水溶也有些语塞了起来。

    贾政这个指定人选,陛下已经说了,要避嫌,不能给,那还能给谁呢?

    这种皇亲国戚避嫌,乃是最正当的理由,外人知道了,也得夸赞陛下仁义,他们朝臣更是不能强求。

    早知如此,刚才就不该把贾琏按的那么死!

    这才是贾赦的亲儿子,最正宗的爵位承袭者,结果一开始就让他们给排除在外了,否则根本就轮不到贾政。

    现在好了,皇帝莫名其妙竟然要把爵位给贾蓉,怎么想的啊这是!

    他们不由得便把目光转向了旁边低眉顺目的大太监夏守忠,定然是他刚才那几句话坏的事。

    眼见水溶没话说了,今上便哈哈笑着一摆手,吩咐道:

    “既然众位爱卿都没有异议,那么此事便这么定了,内阁拟旨便是。”

    “若是没有其他事情,那便散朝吧!”

    今上一甩袖子,笑呵呵的起身走了,夏守忠低着头迈着小碎步,紧随其后。

    等回到后殿之后,今上才哈哈大笑道:

    “可笑这群蛀虫,一心只想好处,却不料最后便宜了那贾蓉!”

    “只看这群人最后那副惊愕嘴脸,朕心中不知道有多么畅快!”

    “我看贾政这次还会不会继续首鼠两端,若他识相,朕便再给他个机会,若他不识相,呵呵……”

    夏守忠便陪着笑在旁边说些奉承话,把皇帝哄得开开心心的。

    等下了值,夏守忠便坐轿回府,刚一进门,便见到管家过来道:

    “老爷,那忠顺子展爵爷又让人送来了一万两的银票,说是感谢老爷在陛下面前为那贾蓉美言。”

    夏守忠接过那一叠银票,眉开眼笑地数了一遍,然后哈哈大笑道:

    “展爵爷果然够慷慨大方,一句话便是两万两银子,这买卖做得啊!”

    本来这事情里面没有展老爷的事,可谁让王夫人口风不严,把这事情泄露给了薛姨妈知道了呢!

    薛姨妈知道了,就代表展老爷知道了。

    展老爷知道了,就想掺和一下。

    这些日子以来,探春在赵姨娘的怂恿之下,没少勾引展老爷,想要干脆把生米煮成熟饭。

    当然,展老爷也趁此机会把探春从头到脚给享受了个遍,除了最后一关不曾越过之外,许多花样都已经尝试过了。

    探春那小妮子,自以为精明干练,实际上早就已经被展老爷和自家姨娘给玩弄在股掌之间。

    这还是贾政没有爵位的时候呢,赵姨娘便已经这般迫不及待了,若是真让贾政得了爵位,没准那赵姨娘就敢让政老爷过来逼婚!

    这可不行!

    展老爷如今还在谋算人家婆娘呢,怎么能让政老爷继续好过,当然要从中作梗,让这爵位旁落。

    不过他也知道这种事情轮不到他开口,于是便找上了大太监夏守忠,先送了一万两银子过去,请他相机行事,事成后再给一万两。

    果然是有钱能使鬼推磨,那夏守忠拿了银子,又从展老爷那里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便开始着手准备。

    在别人都不知道为何那个御史要弹劾贾赦的时候,夏守忠就已经什么都知道了,但他就故意按着不说,也没告诉皇帝,让皇帝被水溶等人打了个措手不及,然后他再趁机开口,完成了展老爷的托付不说,还顺势卖了皇帝一个人情,哄了皇帝开心。

    双赢!

    他赢了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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