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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府,地下,囚牢之中。平儿斜躺在长椅上,翘着二郎腿,手中端着一盘水果,在优哉游哉的品尝着。
在她身前,被王夫人赞誉为“性格要强,必会自尽以全清白”的凤辣子,浑身没有半块布料,却凭空多了许多装饰物品,正乖乖地跪在地上,强忍着浑身上下的各种躁动,伸手在平儿那双白嫩的玉足上仔细捏来捏去。
“呵呵……没想到你这贱人按摩的手艺还不错,就不知道你家老爷享受过几次这种贴心服务。”
平儿促狭地抬起脚,用脚尖将王熙凤的下巴挑起来,用脚趾在她那天鹅一般的雪颈上面搔动着。
感受到喉间的瘙痒,王熙凤不敢躲闪,还得用手在平儿的足跟上面托着,让平儿耍弄的更舒服一点。
但即使如此,平儿依旧不满意,伸手将果盘放下,却将腰间的鞭子抽了出来,厉声喝道:
“转过身去,把屁股撅起来!”
眼见如此,王熙凤顿时浑身一哆嗦,面色发白,不住磕头求饶道:
“奶奶饶命啊!”
“奴婢知错了,奶奶别再打了啊!”
平儿却不理会她的求饶,只冷笑道:
“哦,是吗,那你说说,你错哪里了?”
“我……”王熙凤哪里知道自己什么地方又惹怒了这喜怒无常的贼婆子,支支吾吾地胡乱猜道:“奴婢、奴婢按的手重了一些,让奶奶不舒服了!”
“胡说!”平儿一脚将王熙凤踹倒,劈头盖脸连抽了几鞭子,破口骂道:
“连自己错在哪里都不知道,分明便是不长记性!”
“去那边跪好了,让奶奶好好教教你规矩!”
王熙凤知道逃不过这顿打,只好哭哭啼啼地爬起来跪好,把那圆润的半月挺到平儿面前,平儿便举起九尾鞭对准那安装了法宝的关键位置连续抽了下去,直抽得王熙凤浑身巨震,双眼都要翻白了。
平儿一边抽一边骂:
“奶奶与你说话,你居然敢不吭声,是不是在心里辱骂奶奶我呢?”
“没、没有啊……”王熙凤气喘吁吁地求饶道:“奴婢哪里敢辱骂奶奶,实在是、实在是奴婢不曾给我家老爷按摩过双脚,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奶奶的问话。”
平儿早就知道这些,不过是故意找茬罢了,如今听她这般说了,便笑嘻嘻地住了手,让她先缓一缓,只故意道:
“你身为女人,居然不懂得伺候老爷,那以后就不用去伺候他了,只留在这山寨里面,安心伺候奶奶我就行了。”
被平儿这一说,王熙凤心中立时便又委屈了十分,想起过去的锦衣玉食,以及想到未来黯淡无光的日子,王熙凤顿时便又伏在地上,放声痛哭了起来。
“哭什么哭,你不愿意是吧?”
“那奶奶干脆便送你去地下,和那来顺等人见面好了!”
吃这一吓,王熙凤顿时便慌了,急忙把泪水强行止住,求饶道:
“奶奶饶命,我家中人一定会交赎金来救我的,奶奶再给我个机会,千万不要杀我啊……”
平儿听了便冷笑起来。
“你当我们不曾关注过你家里的情况吗?”
“荣国府在当日便报官了,那顺天府准备了数百衙役和军丁,想要抓住我们。”
“你看这像是要交赎金救你的样子吗?”
“你也不是傻瓜,不妨设身处地想想,若是换了一个人在你这个位置,你是否会愿意掏银子来救人。”
王熙凤脸上霎时间便一片苍白,毫无血色,嘴唇颤抖,不住地喃喃道:
“不会的、不可能的……”
“我是荣国府的少奶奶,我是王家的女儿,她们不能这样……”
眼见王熙凤大受打击,平儿心中便愈发痛快了起来,就又拿出绳索,将她再次捆好,放置在桌面之上,催动那许多法宝运行起来,自行出去放风休息。
出了地牢,换回原来的装扮之后,平儿便去找自家老爷,分享调*教play的快乐,以及进行成果汇报,却见宝二爷来了,正与展老爷对坐谈话,旁边小脸红扑扑的那个,却是薛宝琴。
眼见平儿进来了,展老爷便笑着招手让她过去,笑着一指,对宝玉道:
“你看平儿,才来我这里不过月余,这精气神就明显与以往不同了吧?”
宝玉定睛去看,果然见到现在的平儿眼睛之中多了几分神采,那是自由的光芒,是在展老爷灵药滋润,以及摆脱了精神束缚之后,所自内而外焕发出来的灵性。
以前谨小慎微做什么事情都提心吊胆的平儿眼中,可不曾有过这些东西。
便连笑容,都少了几分客套,显得真诚了许多。
见到这个之后,宝玉顿时便兴奋起来,伸手指着平儿,对身侧的宝琴叫道:
“你看你看!”
“我不曾骗过你吧!”
“这就是被展老爷滋润过之后的女人,所能够焕发出来的生机和活力。”
“虽然我早就已经见过多次了,但每见一次,依旧心中感动万分。”
“就是为了能够看到这些女人这副脱离束缚,拥抱自由与幸福的样子,我才宁可冒着别人误会的风险,把更多的女人介绍给展大哥啊!”
“展大哥乃当世道德楷模,人间圣人再世,天上神仙下凡,琴妹妹你有福了啊!”
这对话好生刺激!
旁边的平儿听得眼睛都瞪大了,目光在宝玉和宝琴身上绕来绕去。
虽然宝琴已经豁出去了,决定为了解救自家父兄,献身给展老爷,但她本来以为这种事情偷偷摸摸地便做了,除了三个当事人之外,神不知鬼不觉。
这样就算她失身于此,日后只要能够救出父兄,凭借家族的财力势力,不难再继续嫁个好婆家,到时候洞房之时自然有糊弄夫君的手段。
谁知宝玉居然这般当着外人的面,便把一切都给抖搂了出来。
这世界上有许多事情是做得说不得的,尤其是那些男盗女娼、冠冕堂皇的事情。
不说出来,大家面子上还可以装傻,可以当做这件事情没有发生过,可一旦被拆穿了,那面子上可就挂不住了。
当即宝琴便被臊了个大红脸,那颗小脑袋紧紧低垂,就差没缩到胸口里面去了,双手更是快要把那张帕子给绞烂了。
展老爷看到之后,便责备宝玉道:
“宝兄弟这话说得太过了,哥哥我不过便是怜香惜玉一些,之所以能够滋润女子,纯粹是上天垂怜,给了我这么一项天赋而已。”
“是上天想要假手于我,让我将这许多妹妹们从苦海里面拯救出来,给她们带来幸福和快乐。”
“这是天意啊!”
“想当初,林妹妹在预知梦里面,曾经见到过,宝琴妹妹日后成了我府中的姬妾,后来因为命运更改,便没了后续。”
“原本我以为我和琴妹妹就这般有缘无分,缘分就此断绝了呢,谁知道兜兜转转,琴妹妹便又自动送到我的面前来了。”
经过展老爷缓颊之后,宝琴的羞臊之感也稍微减少了一些,但依旧还是面红耳热,同时心中也不由得便怀疑起来,莫非这一切真的就是上天注定的吗?
可是……她来之前只是打算献身来换取展老爷帮忙救父,是打算拿自己的身体来当做条件的,却没打算就这么快便送上门给展老爷吃掉,而且也不曾想过要嫁入展府做妾,心中顾念的,还是日后找个门当户对的男子做正妻。
除非……展老爷也救不了自家父兄。
若是真有那一天,自家彻底倒台,那么相对于被其他薛家叔伯当成礼物拿去送人,她反倒宁可入展府做妾,至少展老爷品貌俱佳,还可保她一世富贵无忧。
所以宝琴也顾不得羞涩,急忙开口道:
“展大哥的好,小妹已经尽知了,也愿意献身、啊不,是请展大哥帮忙滋润一下,让小妹也沾沾福气。”
“只是现在我家正处于劫难之中,我心急如焚,实在是静不下心来服侍展大哥。”
“若是可以,还请展大哥帮忙想想办法,看怎么样才能够救救我父亲和哥哥。”
“等家中事情了结之后,小妹一定净身沐浴,好好的伺候展大哥一番。”
展老爷听完之后,立时便知道了她的那点小心思,但并不在意,只是皱起眉来,叹息道:
“这件事情比较复杂,不是你们想象之中的那么简单!”
“那贾雨村之前与你家有仇,所以才趁机陷害薛老爷,想要把罪行扣到他的头上。”
“但只凭他一个区区知府,哪里有这种胆子,便丝毫不顾琏二奶奶的性命,只顾找替罪羊来顶罪?”
“这事情的关键,在于荣国府的人,并不想让琏二奶奶活着回来。”
“那贾雨村唯荣国府马首是瞻,在发现了这个秘密之后,才敢如此做事。”
宝琴还好,心中已经有所猜测了,并没有十分惊讶,但旁边的宝玉却大为惶恐起来,吃惊问道:
“这怎可能?”
“太太她们怎么会不想琏二嫂子回来?”
“还有琏二哥,难不成也坐视自家夫人死掉吗?”
展老爷便叹息道:
“宝兄弟,你太过单纯,把人想的太善良了。”
“琏二哥当然是不想自家媳妇死的,但他更不想被人指指点点,说他被绑匪戴了绿帽子,还不知道是多少顶。”
“老太太和大太太、二太太她们,也都只想要一个殉节的烈妇,而不想要一个失贞的琏二奶奶。”
宝玉虽然单纯,但并不是傻,他只是比较痴,如今被展老爷一提醒,他顿时知道一个失贞的妇人将会面对何等险恶的环境,当即便气得在厅中走来走去,满脸通红,挥舞着胳膊叫道:
“这又不是琏二嫂子的错,凭什么大家都要怪在琏二嫂子头上?”
“礼教这东西都是些糟粕,好的东西大家没学到,整天净惦记着那些没用的劳什子东西,这个也不行,那个也不许,毫无人性,毫无人性呀!”
展老爷便任由宝玉在那里宣泄了一通,然后才对面色惨白的宝琴说道:
“若是想要破掉贾雨村的栽赃,其实也不为难,只要能够把那些贼人给抓住,再救回琏二嫂子,问题便可以迎刃而解了。”
“可这样一来,日后贾府的人便要恨上我了,非怪我多事不可。”
宝琴口唇嗫嚅了一下,在犹豫要不要干脆便给展老爷做妾算了,这样展老爷也便算是师出有名。
还不等她开口,旁边的宝玉便先忍不住了,跳出来恳求道:
“展大哥,我知道你乃是世间圣人般的人物,定然不会放任二嫂子不管,还请你出手救人。”
“至于荣国府这边……”宝玉犹豫了一下,咬牙道:“若是老太太要怪,你便说是我的主意,老爷总不会因为这件事情,便把我给打死了。”
明明不过就是一顿打的事情,结果愣是被宝玉给说成英勇献身的样子。
眼见宝玉这副慷慨就义的表情,展老爷便忍不住笑。
“哈哈……宝兄弟无需如此,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便是府上的人生气,也不过就是再次断交罢了,之前又不是没有断交过。”
笑完之后,他又转头看向宝琴,笑嘻嘻地道:
“这件事情我可以帮你,但只靠我,却是不够的。”
“连顺天府都抓不到的贼人,一般人肯定也是抓不到的。”
“而当今世上,能在情报信息方面远胜顺天府的,也就只有一伙人了,那就是锦衣缇骑。”
“若说这京中还有谁能够找到那些贼人的踪迹,将绑匪捉拿归案,解救琏二嫂子,那就只有锦衣缇骑了。”
“如今薛文龙便在锦衣缇骑里面做百户,让他帮忙定然能够解决问题。”
这锦衣缇骑的大名,宝琴也是素来都知道的,晓得那是皇家鹰犬,威名赫赫,能让百官噤若寒蝉,平日里听到这个名字都得绕着走,但现今从展老爷口中听到这个名字,却从心中迸发出希望的火焰来。
“没错,没有锦衣缇骑抓不住的人,若是他们,定然能够把绑匪捉拿归案!”
眼见宝琴惊喜的模样,展老爷便反手倒了盆凉水下去。
“但是你家当年伙同贾雨村在金陵城给薛文龙挖坑,险些把他的身份都给弄丢了,这份仇怨可是不小。”
“后来入京之后,你父又和薛姨妈两人不睦,因为皇商的交接之事多有龃龉,到现在那皇商生意还没有接过去。”
“你两家虽然是同宗,但这年余来却从来不曾有过交往,现今想要请文龙帮忙,只怕不易吧!”
宝琴脸上的笑容顿时便又僵住了。
正当她芳心混乱,不知所措的时候,宝玉又蹦出来了,自告奋勇地拍胸脯担保道:
“琴妹妹放心,我和文龙亲如兄弟,且待我去求他,定然不会让他为难你。”
被宝玉多次相助,宝琴心中更加感激了,看着宝玉的那表情,感觉就差以身相许了。
不过嘛,舔狗不得house,宝玉越舔,宝琴就离他越远,离展老爷越近。
眼见宝玉连续跳出来坏自己的好事,展老爷知道有宝玉在,想要拿捏宝琴不那么容易了,好在宝玉要去找他的“好哥哥”薛文龙,而薛蟠又听展老爷的,所以后续依旧一切尽在掌握中。
“也罢,既然宝玉这么说,那便有劳宝玉一趟了。”
“只要宝玉那边能够说服文龙相助,这事情就简单了。”
“赎金我这边可以准备好,到时候先用赎金去勾引那绑匪出面,然后让锦衣缇骑出马,定然没有失败的道理。”
于是宝琴便和宝玉兴冲冲地离开了,而展老爷则转身去找了薛家几人,如此这般地交代了一遍。
薛家几人早就和展老爷学坏了,已经习惯了跟展老爷唱双簧,等宝玉过来一说,薛蟠便故作为难地道:
“我这边倒不是很在乎当年的事情,但是当年的事情让家母和舍妹受惊非小,对此事一直耿耿于怀。”
“若是想让我帮忙也可以,只是需得让宝琴单独去找家母和舍妹,向她们诚挚道歉,让她们满意才行。”
这个要求很合理啊!
而且似乎也挺简单的。
宝玉便代替宝琴答应了下来,回来跟宝琴一说,宝琴也不知这是展老爷的安排,便慨然答应,独自前往梨香院这个妖怪洞穴,向薛家母女道歉。
这梨香院的后门便在路旁,以往都可以自由出入,只是这里现今在修建大观园,路早就封了,她只能通过宝玉引领,走梨香院的正门。
到了门口,宝琴便先请宝玉回去了,自己深吸一口气,上前敲门。
不多时,一阵轻巧的脚步声传来,随后有人出来开门,她认得清楚,正是薛姨妈身边的贴身大丫鬟红叶,急忙上前行福礼道:
“红叶姐姐,薛宝琴今日特来向婶婶和宝钗姐姐负荆请罪,还请红叶姐姐帮忙通禀一声。”
红叶似笑非笑地上下打量了一番宝琴,知道这是送上门来的美肉,便也不为难她,只抿嘴一笑道:
“你且等着,我去给你通传消息。”
过不多时,红叶便又回来了,却不是空着手,而是拎着一根藤条,到了门口把藤条往地上一丢,笑呵呵地道:
“我家小姐说了,既然是负荆请罪,那怎能没有荆条,这便是给你准备的,要不要背,你自己决定便是。”
看着那地上的荆条,宝琴不由得愕然起来。
她的“负荆请罪”,不过是个修辞,哪里还真打算背根荆条进去。
但既然人家这么说了,别管是主动刁难,还是咬文嚼字,她都得接着,谁让现在是她在求人呢!
宝琴心中暗自叹息一声,弯腰捡起荆条,背在身后,用腰带绑好,然后跪在了梨香院的门前,膝行向前。
“宝琴道歉之心甚诚,还请红叶姐姐引路。”
红叶便关了梨香院的大门,将外界窥探的目光隔绝开来,引着宝琴向前而去。
过了外院,进入内院之后,红叶忽然便停了下来,故做惊讶状叫道:
“哎呀,我差点忘记了,人家廉颇是‘肉袒负荆’,正确的负荆请罪,是要光着身子的!”
说完之后,她便抱着膀子,在旁边冷笑地看着宝琴。
宝琴脸色青一阵红一阵,羞恼异常,有心想要干脆走人算了,但想起没有父兄庇护之后的凄惨景象,顿时便又强自忍耐了下来。
她左右看了看这院中,知道这院子里面只有丫鬟,没有男仆,犹豫再三之后,最后一咬牙,把上衣脱了下来,然后是里衣,最后只留下了一件薄薄的小衣,才重新把荆条又背了上去。
红叶抿嘴笑了笑,知道这熬鹰也得慢慢来,便也不为己甚,就笑着继续往前走。
此时本为夏日,空气闷热,那过堂风吹在宝琴的身上,本该清凉爽快,如今感觉却分外的寒凉。
宝琴抹了把胳膊上的鸡皮疙瘩,低下了骄傲的头颅,继续膝行向前。
片刻后,在红叶的指引之下,两人来到了薛姨妈这里,红叶推门向内示意道:
“小姐近来身体不适,你便先和太太道歉便是了。”
宝琴便膝行而入,进了房间,绕过屏风,便见到一张大床,上面挂着粉色的帷幕,隐约可以见到里面那曼妙的剪影。
“宝琴见过婶婶。”宝琴跪倒在床前,磕头行礼。
“唔……”帷幕后面的人轻轻哼了一声,身体隐约之间晃了一晃,似乎有奇怪的声音从中传出来,只是那帷幕甚厚,而且似乎还有隔音效果,宝琴即便是跪在床前,依旧听不真切。
她也不敢抬头,只把头颅紧紧贴在地面上,眼角余光却发现,在床下居然倒着一双高跟鞋,红底、黑色缎子面,上面绣着镂空的花纹,鞋跟高达三寸,看着便让人脸红心跳。
虽然宝琴不曾穿过这东西,但是作为商贾之家的女子,她其实有偷偷让人弄了几套展府套装来研究的,对这高跟鞋一点都不陌生。
只看这鞋子的样式,便知道不是普通款,而是订做款。
叔叔早已亡故,婶婶怎么会有这种鞋子?
宝琴不由得心头一跳,但却不敢多问,只恭恭敬敬地致歉道:
“婶婶,之前家中无礼,冒犯了婶婶,宝琴今日特地前来道歉,请婶婶宽恕。”
“哼!”薛姨妈闷哼了一声,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怒骂道:“你们那是无礼那么简单吗?你们分明便是要害死我儿!”
“我之前还当你们是亲戚,可你们有点亲戚的样子吗?”
“这种亲戚,我家高攀不起!”
“既然你们不仁,就别怪我家不义,你们的死活,与我家无关,我们才懒得管!”
宝琴听着薛姨妈气息越来越乱,喘的厉害,显然是气坏了,便急忙磕头致歉道:
“婶婶的指责,侄女不敢狡辩,这些事情,确实是我家做的不对。”
“侄女不敢奢求婶婶的原谅,只求婶婶看在叔叔的份上,高抬贵手一次。家父的过错,侄女一身担当,任由婶婶责罚。”
“任由……呃……责罚?”薛姨妈喘的越来越厉害了,显然已经怒急攻心,胸口都疼了。
“正是,婶婶无论何种责罚,宝琴都一并受着。”宝琴趴在地面上,双眼直视地面,斩钉截铁地道。
“那……那你就负荆请罪吧!”薛姨妈吩咐道:“红叶,你替我行刑,好好的惩罚她一番,便先抽一百下好了。”
红叶便上来将荆条抽了出来,在手上拍了一拍,“啪啪”作响。
看着宝琴瞬间变得苍白的脸蛋,红叶诡秘地笑了一笑,忽然开口道:
“太太,这荆条上面全都是刺,若是打在宝琴姑娘身上,只怕这身皮肉便毁了,着实可惜,不如换九尾鞭来打吧,效果更好。”
薛姨妈身体连续晃了几晃,才回应道:
“……好,便依你就是。”
于是红叶便入内取了九尾鞭出来,站在宝琴身后,对着宝琴那光滑白腻的美背抽了下去。
“啪!”
宝琴身体一颤,只感觉后背上火辣辣的,稍微有点疼,但却不厉害,心中不由得感激起来。
没想到这红叶姑娘看着狠厉,但却是个好心的,这抽打明显是留了力的。
红叶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收了好人卡,犹自笑嘻嘻地道:
“你可得自己记着数,我没学过算数,可是记不清楚打了多少。”
宝琴便只好自己计算着抽打的次数,每挨一鞭,便计一次。
“啪!”
“二。”
“啪!”
“三。”
随着红叶的抽打,宝琴莫名的感觉到,自己后背上的疼痛消失了,反而产生了古怪的麻痒感。
但这一百鞭子还没抽完,她也只好强自忍耐,不敢伸手去后背挠一下。
“啪!”
“三十七。”
“啪!”
“三十八。”
这边还没打完,便忽然听到薛姨妈那边突然惊叫起来。
“啊……停、停一下,换个知识……”
宝琴还没想明白什么意思,红叶这边就已经一把将她拉了起来,按倒在旁边的桌子上,然后三两下便把她剥了个干净,不等她反应过来,便抡起大巴掌,对准她的半月蜜桃。
“啪!”
如果说刚才的鞭打还是惩罚的话,那么现在的这种打法,就摆明了是在羞辱她。
宝琴下意识挣扎了起来,但那红叶好大的力量,单手按在她的后背上,便如同千钧重担一般,让她连动都动不了半点。
“怎么,痛了?”红叶弯下腰来,轻轻舔了宝琴的耳朵一下,笑嘻嘻地道:“那我给你揉揉啊……”
红叶的下一巴掌高高举起,轻轻落下,一点痛感都没有,但宝琴却宁可她像刚才那么用力。
“我……”感受到红叶那轻柔却用力的动作,宝琴满脸通红,乱了方寸。
“啪!”
似乎猜到了宝琴所想,这下一巴掌又是个带响的。
“怎么不计数了?”红叶低声问道。
宝琴紧紧咬住了下唇,略一犹豫,便哑着声音继续计起数来。
“……三十九。”
红叶吃吃一笑,又来了一下不带响的,“错啦,这不是抽鞭子,是打屁股,你得重新计算数字。”
眼泪“唰”的一下便从宝琴眼眶之中涌了出来,但她却依旧一动未动,而是哽咽着继续计数道:
“一。”
“这才对嘛!”
红叶左右开弓,那巴掌忽轻忽重,就如同在打鼓一般,噼里啪啦地一顿乱敲,仔细听起来,居然还合乎节拍,分外有乐感。
这种音乐明显让薛姨妈很开心,床上的帘幕抖动的愈发厉害了起来。
终于在一声满足的叹息声之后,薛姨妈开恩说道:
“可以了,我宽恕你了,接下来,你再去宝钗那边吧,看她想怎么惩罚你。”
宝琴泪流满面,却急忙从桌子上爬下来,顾不得浑身赤果果的,急忙又跑到薛姨妈床前,跪倒磕头致谢。
“多谢婶婶大度开恩,宝琴永生永世不忘婶婶恩情。”
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把薛姨妈吓一跳,在帘幕后面的身影猛地往回一缩,颤声道:
“我知道了,你快过去吧,别让宝钗等急了。”
宝琴便再三下拜,告辞而出,刚转身要找自己的衣服穿上,却见红叶不知何时已经突然出现,把她的衣服捧走了,摆明了就不想让她穿上衣服。
宝琴犹豫了一下,叹息一声,老老实实跪倒在地,赤果果地爬出了薛姨妈的房间,向着宝钗的卧室方向膝行而去,红叶则笑嘻嘻地捧着她的衣服,跟在后面,若即若离,看着她扭动那圆润半月在前面爬行的样子,时不时调笑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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