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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她已经被抱上了餐桌,男人高大的身躯俯下,双手撑在她的两侧。小女人的身体一僵,连呼吸都小心翼翼屏住了,毫无攻击力的瞪着他。
“快放我下去,一会儿谢寒看到了怎么办。”
霍凛轻笑,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侧,将奶白细腻的肌肤尽数染上薄粉。
“谢寒已经出去十五分钟了,侦探小姐,你连这个都没发现吗?”
江知念抬起红扑扑的小脸,震惊的往楼梯方向看了一眼。
原来是这样吗,她还以为谢寒像从前一样,还在屋里睡懒觉呢。
“那、那我们快去悄悄跟上他……”她挪了挪小屁股,试图从男人牢牢的桎梏中找到一点出路。
霍凛身上那种清冽的雪松气息侵袭而来,无孔不入的将她包裹着,就像他的人一样,强势的要将她吞没。
“不急,收点利息就出发。”男人抬手,不轻不重的捏了一下她通红的耳垂。
什么利息?霍凛还有放贷的副业吗?
江知念已经被他的低音炮迷得晕晕乎乎,脑子都不够用了。
还没等她想明白,唇已经被男人霸道地封住,舌尖勾缠,攻城略地。
“唔……”小女人脑子里还想着,一会儿要是找不到谢寒了该怎么办。
索性在男人的唇上轻轻咬了一口,娇声哼哼着提醒他。
却不想霍凛被她这一口咬的呼吸愈发粗重了,炙热的大掌抚上她纤细的后颈,不容抗拒地掌控着她,吻得更深。
他的吻技实在太好,没一会儿,小女人就在他怀里软成了一滩水,软软勾着他的脖颈喘息。
什么跟踪,什么谢寒,她现在都迷迷糊糊想不起来了。
呼吸交缠,清晨的春色,一发而不可收拾起来。
餐桌上,花瓶中的娇艳鲜花还带着露珠,一阵风吹过,花瓣轻轻颤动起来。
…………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电话铃声急促传来,警铃般把江知念从眩晕感中唤醒。
男人停了动作,一手仍旧禁锢着她的腰,另一手去拿不远处放着的大哥大。
见他居然就这么不紧不慢接了起来,江知念连忙伸手捂住自己的嘴,生怕自己还没平复下来的喘息被旁人听了去。
视线下移,这才发现自己的雪纺小衫凌乱非常,寸寸春光显露无疑。
可霍凛还是好端端的,连衬衫的褶皱都没乱几分,只有刚才她亲手系的领带不甚规整。
她本就绯红的小脸这下简直能滴出血来,抬头咬牙切齿瞪一眼男人清晰流畅的下颌线。
霍凛一直静静听电话对面说着,半晌,忽然尾音上扬,“嗯?”了一声。
小女人咬了下唇,勾着他的脖颈凑上去,尖尖的小白牙在他喉结上不轻不重的啃了一口。
这一下来的突然,霍凛没提防,骤然闷哼出声。
电话那头显然有些意外,停下来关切的问了句。
霍凛呼吸重了些,嗓音低哑,“没事,继续。”
他垂眸看了眼一脸无辜的小狐狸,眸子黑沉沉的,其中涌动着的暗潮,让江知念顿感不妙。
不会还要来吧。
秉持着做完坏事一定要赶紧跑的原则,她试着动了动,意图后撤。
男人皱了下眉,掐着她腰的大掌加了几分力道,她便像被戳到死穴似的又软了下来。
大掌掐住她细皮嫩肉的下巴,迫使她和自己对视,拇指指腹碾过泛着水色的嫣红唇瓣,一下一下磋磨。
从这个居高临下的角度,小女人湿漉漉的乌眸,绯红的脸颊,瓷白肌肤上的青紫……
皆是被他尽收眼底。
“都按我之前交代的处理。”他冷声最后交代了一句,掐断了电话,嗓音中的欲色已经难以压抑。
“这么快就说完了?他们找你有什么事吗?”江知念视线乱飘,试图引开话题。
可惜男人并不吃这一套,抬了下她的下巴,冷冷睨着她,“这么喜欢干坏事?”
没等小女人编出谎话,他已经重新动作。
毕竟,比起这些无关痛痒的谎言,他更喜欢听小女人娇娇软软的哼唧着说点实话。
“呜呜…我哪里干坏事了……”
“亲亲阿凛也是坏事吗…那我以后不亲了……”
“我错了呜呜,亲、亲……”
“和阿凛哥哥亲亲是我最喜欢做的事,我每天都要做……呜呜呜,我发誓!”
“……”
吃过午饭,江知念才恢复了点力气,气呼呼的被男人抱着上车。
为了保证调查的“低调”,江知念特意从魏家挑了辆不起眼的银灰色轿车。
好吧,说不起眼,也只是和军用吉普对比出来的结果。
实际上物以稀为贵,这年头的轿车在哪都会有人多看几眼。
“都怪你,谢寒都出去这么久了,上哪里找他?”
“国营饭店。”霍凛气定神闲的扫了她一眼。
“你怎么知道?”江知念满腹疑惑,又突然想起什么。
“那个电话,是不是向你汇报写谢寒的行动轨迹的?”
霍凛挑了下眉,“一部分内容是。”
大部分还是和陆斯礼有关的工作任务,他的人不常在,但是每件事皆是亲力亲为已经安排好了的。
“他在那里干什么?”江知念托腮想了想,难道是和什么特别的人物吃饭?
直到汽车缓缓在国营饭店门口停下,透过饭店一楼擦得明亮的玻璃,她才震惊的发现,谢寒居然在这里做服务生。
清俊的少年面带微笑,身上是饭店统一配备的服务生制服,款式偏老,但也完全压不住他身上的惊艳。
他一手托着一个瓷盘,走近其中一桌,恭敬地俯身把盘子放到桌上。
眼见他路过窗边,江知念吓得浑身一颤,连忙拉着霍凛俯下身子,生怕被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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