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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丫看了一眼柳母,又偏头看向跪在地上哭个不停的冯氏。“奶,那我以后都可以跟着您吗?不用再跟着娘?也不会再被打了?”
被她一问,柳母的心更痛了:“当然,以后没人敢再打你,谁敢打你,奶就打死她。”
冯氏顿时身体抖了一下,因为她知道柳母这话就是故意说给她听的。
死丫头,赔钱货,竟敢故意给她上眼药,看来还是自己打得轻了。
等过了今天,得找机会好好收拾她一番,她才能长记性。
冯氏到现在都不认为柳老三真的会休了她。
直到柳老三把休书写好交给柳母,冯氏最后的自信被彻底打碎。
“娘,我真的知道错了,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改的……”
“叔淮,叔淮,你快帮我求求娘,现在把我赶出柳家,我只有死路一条了,我没法活下去的……”
“你最后一次看在我爹救过你的份儿上,再原谅我这一次,我求你。“
柳老三叹了一口气,还是心软了。
其实柳母让他休了冯氏的时候,他是松了一口气的。
这些年他因为欠冯父的救命之恩,忍耐了太多。
但冯氏说得没错,现在把她赶出家门,逃荒路上她只有死路一条。
多年夫妻,他没办法眼睁睁看着她去死。
柳老三求情道:“爹娘,再给她一次机会吧,最后一次机会,若她再犯,儿子定然会休了她。”
柳母实在恨铁不成钢:“你啊,你啊,输就输在太过心软,这才被人拿捏地死死的。”
她真是后悔急了,早知老三的性子会惹出如此多的麻烦,当初就该好好给他掰回来。
柳母将柳老三写好的休书收了起来,对冯氏说道:“看在四丫的份儿上,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这封休书我收起来,如果你再惹事,或者敢背地里动四丫一根手指头,我立刻拿着休书去找村长。”
休书一旦送到村长那里过了明路,那她就不再是柳家人了。
冯氏又是保证又是发誓,这件事才算是暂时过去。
沈清歌坐在一旁静静看完这一场热闹。
柳父、柳母和柳老三能走出这一步确实算是下了些狠心的。
根据冯氏一贯以来的行事,沈清歌相信这封休书很快就能再次派上用场,只是不知道那时候柳老三会不会又心软。
她表示很期待。
……
再说王老婆子的孙子柳建,只有他没吃上蛇肉这件事,令他心里不爽了好久。
他还跑去村长那又是哭又是卖惨,结果屁用没有,反倒被村长翻旧账给狠狠骂了一通。
村长已经下定决心不会再容忍他们祖孙二人。
柳建蔫着脑袋回到自己家,就着空气中的肉香,多吃几碗饭下去。
他可从来没受过这样的委屈。
柳建是越想越气,夜里偷偷跑去就去找了应欢,“你之前说的那件事,我答应了。”
对于她这个答案,应欢并不意外:“我早就说过,这是你最好的选择。”
“你说的我答应了,你可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情。”
“放心吧,我从不亏待自己人。”
“口说无凭,”柳建上下打量着应欢的身体,眼里露出贪婪之色。
应欢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一个眼神便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只要能为自己办事,她倒不介意给他点儿甜头。
她伸手扯住他的腰带,身若无骨地朝他靠去,一个接一个眉眼,迷得柳建浑身是劲儿。
草丛里就传出男女喘息声,不过瞬息又平息下来。
应欢整理好衣裳,看了一眼睡死过去的柳建,满眼嫌恶:“看着挺大,竟然这么没用,真是废物。”
这柳家村的男人都是些废物。
应欢的眼前又浮现出柳季安的那张脸,虽然不是她所见过最英俊的,却是对她诱惑最大的。
那样的阳刚,身体一定健壮有力,用起来应该也要比其他人强很多。
可惜他不好自己这一口。
不过没关系,这样的人征服起来才更令人满足。
应欢仿佛已经预见柳季安被她绑在身边时的模样。
她回到柳瘸子那时,嘴角还挂着笑。
柳瘸子的娘最看不惯应欢那一脸的狐媚,见她又半夜出门,心里积攒的火气终于发作。
“小贱人,烂-骚-妇,你就那么忍不住寂寞,大半夜背着我儿子就出门去偷人,我撕了你这张脸皮,看你还怎么出去勾引男人。”
应欢可不是跟村里女人那般任人打骂不还手的。
柳瘸子的娘朝她扑过去时,应欢已经拔出了刀鞘中的匕首,等她一靠近,刀刃便从她的脖子上划过。
如柱的鲜血迸射而出,打湿了应欢的衣裙,她不仅丝毫不介意,甚至连目光都被这一地的血映出绯红,如同黑夜中的鬼魅般阴森可怖。
另一边听到动静的柳瘸子拄着拐杖走了过来。
他娘此时倒在血泊中,双眼死死的盯着应欢的方向。
柳瘸子顿时瘫倒下去,爬到他娘身边,伸手去她的鼻息。
“娘,娘……”
他娘已经死了,无论他怎么喊都不可能再活过来。
柳瘸子抬头看向应欢,质问道:“是你杀了我娘,为什么?”
应欢拿出手帕,不紧不慢地擦拭着上面的血迹:“我早就说过,她只会是你的拖累,现在我帮你除掉这个拖累难道不好吗?”
“可……她是我娘……”
柳瘸子双目无神地看向地上的已经死人。
应欢走到他身边,将擦拭干净的匕首递到他的手中:“这些年你被其他人嘲笑戏弄的时候,她什么都做不了。“
“但现在不一样了,只要你听我的,我就能帮你报仇,让那些看不起你的人付出代价。“
“你难道不想看到他们跪在你脚下,像狗一样求你放他们一条命的模样吗?”
“那该多有趣啊。”
柳瘸子攥紧手中的匕首,眼中恨意翻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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