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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那些功成名就五六十岁或者是七八十岁的成功人士,他们在遇到和他们孙女差不多大年纪的20多岁青春女孩,会一下子把持不住自己。并不是因为他们有多么的漂亮,多么的有味道,到了一定年纪,大部分人都会明白,那些30多岁40来岁的女人,才是最美的,最有味道的。
以前薛庄生他也是这么认为的,但是在这一刻,他觉得他以前是错误的。
薛庄生赶紧跑出屋,打开水龙头,用冷水拍打着脸。
冷水一激,他瞬间清醒许多。
但这最伤身体,为了防止自己犯错,薛庄生还是头一次采用如此极端的方式。
待了一会儿,薛庄生心情平复不少,这才赶回这房间里面。
一进屋,薛庄生不禁笑出声。
只见胡如玉把冬装都翻了出来穿上,胡如玉见薛庄生鼻孔不再出血,长舒一口气:“庄生哥,我以后再也不和您这么闹了。”
薛庄生心中叫苦连天,其实他巴不得胡如玉这么和他闹。
只是此刻时机不对,他必须忍耐,必须等待。
“没事,不是你的问题。非要说怪,那就怪你太漂亮了,哥哥我自控力有限。”这句话,是薛庄生的肺腑之言。
胡如玉羞涩地垂下头,那一低头的风情,让薛庄生深深着迷,这个小妮子,他一定要得到!
“庄生哥,您又逗我,我哪有那么好看!”
“好了,不开玩笑了,你赶快休息吧,我要回村里了。”薛庄生深知,小不忍则乱大谋,为了未来的幸福,暂时忍忍。
反正早晚是自己的。
以后得找机会吃。
胡如玉“噌”地从床上蹦起,满脸惶恐:“庄生哥,您别丢下我一个人,我求您了!你刚才明明答应我说今天晚上陪我在这里不离开的。”
薛庄生心中五味杂陈,怎么就摊上这档子事呢?
送到嘴边的鸭子他不吃,不是不想。
而是不能吃!但看着胡如玉可怜巴巴的模样,他又心软了。
“好,行吧行吧,我留在这里,我暂时不回去。”薛庄生强挤出笑容。
胡如玉兴奋地拍手:“太棒了!只是,这宿舍里就我一个人住进来,其他的床位现在都是空着没有席子和枕头被子之类的,只能让你委屈一下,和我挤一张床了。”
薛庄生认命地任由胡如玉牵着他的手,朝床边走去。
这场景本是他梦寐以求的,奈何理想丰满,现实却如此骨感。
宿舍里面的这些床自然都是单人床,宽度才1米2。
一个女性住嘛,自然是够了,很多胖子睡的话都感觉到有点小了,现在胡如玉躺在床上,薛庄生看着那仅剩的一小块空地,他该怎么睡呢?
胡如玉尽力往里挪动了一点,但也是非常有限的:“庄生哥,您今晚将就一下,我尽量靠边。”
薛庄生躺下后,手自然而然搭在胡如玉身上,嘴角勾起一抹笑:“哪有人睡觉会穿这么多东西啊,不得热死呀,脱了吧!”
胡如玉带着几分娇嗔抱怨道:“大哥,您流鼻血我才换上这身衣裳的!我要是一脱,你准又得喷鼻血!”
薛庄生摊手表示无奈:“哎呀我的姑奶奶,之前屋里还灯火通明,这会儿都黑咕隆咚了,哪还能瞧得清啥啊?”
胡如玉听罢,毫不犹豫地褪去外衣,仅留下薄薄的一件睡裙。
薛庄生心里嘀咕,肉吃不上,闻闻味儿总行吧!
再说了,这小羊早晚归咱,趁早占点小便宜,就当收点利息啦!
琢磨到这里,他假装随意地把手搭在胡如玉腰际,即便隔着布料,那股软糯且富有弹性的感觉仍清晰传递过来,如此滑嫩的肌肤,哪怕只是轻轻抚过,也是极大的感官享受。
薛庄生借着衣物遮掩,缓缓摩挲着胡如玉,见她并未出声反对,便试探性地将手探入衣内。
这一举动似乎让薛庄生信心倍增,胡如玉没吱声,显然是默许了嘛!胆子一下壮起来。
谁知刚触碰到胸口,薛庄生就察觉到一阵轻微的鼾声传来。
显然,胡如玉经历了今晚的惊吓,情绪起伏剧烈,加之长途跋涉的疲惫,神经一紧一松,倒头便进入了梦乡。
最后薛庄生心里面有一些微微的失望。
得!
看来今天晚上得煎熬度过了,总不能趁人睡着了干,一些偷偷摸摸的事情吧,那太猥琐了。
所以他也转过身来,慢慢的睡着了。
翌日清晨。
一条消息如同野火般迅速席卷街巷——刘铁生因涉嫌贪污受贿、纵自行凶,已被审查。
薛庄生放心不下,拨通了周建国的电话核实,这才彻底安下心来。
胡如玉立在校门处,眼中满溢着离别的不舍:“庄生哥,你会常来看我吗?”
薛庄生心中暗道,怎么可能不来看?她可是他心头的宝啊!嘴上却一本正经地说:“那肯定,你长得这么美,少不了惹些麻烦,我不经常过来检查,现查在家里怎么安心啊??”
胡如玉闻此言,脸颊瞬间泛起红晕,内心深处涌动起一种微妙的情感。
薛庄生再次心痒难耐,胡如玉光是低头脸红都能美成这样,真到了床上,他还不得被迷得神魂颠倒?
好在他懂得阴阳之术,倒也不至于应付不来。
一辆轿车悄然停在薛庄生身旁,周建国从车内走出,满脸堆笑地恳求道:“薛先生,若不介意的话,能否让我送您回家?”
薛庄生不禁头疼,甚至有些后悔当初救了这家伙。
早知他如此黏人,当初就该装作不认识。
“行吧,如玉,我这就走了,你自己多保重,有事记得给我消息。”想到即将与这胡如玉这小美妞分别,薛庄生心中也颇感不适。
周建国立刻接话:“薛先生尽管放心,学校那边我已安排好了,交代过了,保证您的女朋友不受丝毫委屈!”
薛庄生更加安心,与胡如玉依依不舍的告别后,坐进了周建国的车。
他发现周建国虽对自己热情洋溢,却似有心事,便问:“你现在的身体也好了,职位也越来越高了,还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吗?”
周建国迟疑片刻,才吐露实情:“恩人,有个朋友得了种难以启齿的病,各大医院都束手无策。我想请您出手相助,又怕您万一治不好会惹麻烦。”
薛庄生来了兴致,还没遇到过他治不好的疑难杂症呢:“呵,听你这么说,你这位朋友肯定不简单啊!”
周建国叹口气:“他要是治不好,我也得跟着遭殃。您要是治不好,恐怕会有麻烦找上门。所以我一直在纠结是否请您出手。”
薛庄生略一思索:“行吧,你先把事情理清楚再来找我。别人请不动我,但你开口,面子我得给。至于麻烦,你自己处理好,搞不定就别来麻烦我了!”
周建国深知薛庄生的古怪脾性,见他答应下来,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感激涕零:“恩人,您真是我这一辈子的贵人,能够认识你真是我的福气!”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薛庄生便让他在距离村子前面两三公里的位置就停车,他下车了,剩下的他走回去就可以了。
他不愿让周建国的车驶入村子,以免引来不必要的闲言碎语。
十几分钟之后,回到村中,刚踏进家门,打算好好歇息,却见刘大宝慌慌张张跑来。
“庄生哥!糟了糟了,我把那老山参都给吃了,但是还是一点点反应都没有啊,这我可咋整呢,我还没娶媳妇呢!”刘大宝面带愁容,半跪在薛庄生跟前。
薛庄生心生怜悯:“伸出手来,我瞧瞧。”
刘大宝急忙伸出两只手。
薛庄生哑然失笑:“左手就够,哪有诊脉要两只手的道理!”
刘大宝急得满头大汗,将左手递了出去。
薛庄生已大致明白,刘大宝因滥服补品,导致虚火旺盛,下焦阻滞,那些补品全补偏了,反倒让他胖了一圈。
说到底,只需薛庄生施以针灸之术,问题就能迎刃而解,但想起金莲那小妖精,他故意说道:“大宝,你这病不好治啊,外面的大医院恐怕都束手无策。不过我可以试试用古法给你调理,或许能有转机。”
刘大宝哪敢去外面让人瞧那羞人的部位?
一听薛庄生的话里透着希望,赶忙点头:“好好好,庄生哥,您说怎么治疗就怎么治!让我做什么都行,你这个病需要多少钱,你也尽管的和我说。”
薛庄生故作沉吟,片刻后才道:“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你先让我好好想一想,我明天开始就去山上找一点草药,你先给我在家里面准备六口锅。到时候你在门口锅上面把这药在里面熬一下之后再进去浸泡一个小时左右,每天这美火锅都来一圈。先试试几天,看看效果怎么样再说吧。”
刘大宝千恩万谢地离去,薛庄生却暗自窃笑,这傻小子被自己轻易摆布,还视自己为救命稻草。
刘大宝的病情其实并不复杂,被薛庄生略施手段,加上心灵上的忽悠,寻常医院自然无计可施,但对于薛庄生而言,却是轻轻松松的。
昨日因胡如玉之事憋了一肚子火,薛庄生正寻思找谁泄火,恰巧玉芬婶子走进屋来。
薛庄生的火焰瞬间被点燃,正所谓瞌睡来了送枕头,怎会有如此美事?
先前没打玉芬婶子的主意,是因为他实在憋得太狠,生怕动静太大,惊动了赵叔。
此刻,玉芬婶子满面春情,一把抓住薛庄生大兄弟:“你这死鬼,你这一整天不在,可把我急坏了!”
“我赵叔呢?”薛庄生朝四周看了看,有些担忧的问道。
玉芬嫂子手忙脚乱地解开薛庄生的腰带,嘴上嘟囔着:“那死老头儿被他们拽去打麻将了,趁现在,快!来吧!”
薛庄生瞅见玉芬嫂子那双如狼似虎的眼眸,觉得好笑,心生戏谑之意,故意在腰间运气,瞬间就蔫了。
薛庄生瞧见玉芬嫂子领口微敞,顿时起了坏主意,满脸坏笑。
玉芬嫂子却是非常麻利,脱。
屈膝跪地。
“嫂子,我才离开一天,你就这么想我啊?”薛庄生看着眼前这位美艳少妇,因他而如痴如醉,这怎能让人心不动?
男人的占有欲在此刻暴露无遗。
玉芬嫂子满脸羞红:“你个臭小子!还敢调戏我!”
薛庄生加大力气:“你说呢?!”
心中暗自感慨,昨夜被胡如玉撩拨,所有积压的情绪似乎都在今天找到了出口。
若不是有玉芬嫂子接招,他恐怕要伤身体了。
半个小时后。
“玉芬嫂子!薛庄生回来没?”
屋外传来胡梦蝶的呼唤。
薛庄生因长途跋涉,加上历经各种风波,竟将胡梦蝶给忽略了。
听到动静,他着急忙慌的迅猛几分,快速收尾。
玉芬嫂子满脸娇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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