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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伸出手想将容玥换在床上的裙子拿在手里,到还没碰到就又猛地收回了手,露出暗淡又委屈地神情。妈妈不喜欢它碰她的东西,要是被妈妈知道,妈妈会更讨厌它的。
它喜欢妈妈,想要妈妈,所以不能被妈妈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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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攸宁拿着司煜的黑卡在市中心买了一栋复古的小别墅,上下两层半,地段很好。
她们搬进新家后,司煜为此还emo了挺久,毕竟没什么光明正大的理由赖在容攸宁的房间睡了。
阿灵的伤已经好了,为了不让人怀疑,容攸宁特地为阿灵买了个布娃娃做身体。
所以偶尔就会看到一个笑的甜美可爱却又诡异无比的布娃娃经常在别墅里神出鬼没。
容攸宁在房间里用功德值画了十张符,一张符就要5功德值,十张都要50功德值了。
容攸宁看了一眼只剩下24小时的生命值,无奈地叹了叹气。
不能摆烂了,不然得嘎。
她拿出一张平安符折好,再用绳子穿好,然后把剩下的都放进抽屉里,就出了房间门。
一楼客厅里,司煜和一个布娃娃正在争抢电视遥控器,两人气氛剑拔弩张的,好似下一秒就要打起来。
听到脚步声,一人一布娃娃不约而同地看过去,不等阿灵开口,司煜就一脸委屈地瘪了瘪嘴。
“姐姐,丑娃娃她欺负我。”
容攸宁闻言瞥了暼沙发上的布娃娃,然后不紧不慢道:“你不欺负阿灵就不错了。”
“就是就是。”阿灵操控着布娃娃的小身体来到容攸宁的跟前,伸出小短手抱住容攸宁的小腿。
然而没等她上手,司煜眼疾手快地将她踢到一边。
“别动手动脚的,姐姐是我的。”司煜以占有!欲十足的姿势揽过容攸宁。
“司煜!”阿灵咬牙切齿。
眼看着两人又要吵起来,容攸宁无奈地抚了抚额,躲开司煜的手,打断他们的闹剧,“阿灵,我们出去一趟。”
“去哪?”
司煜和阿灵异口同声问。
“姐姐这次别想丢下我一个人出去。”司煜不由分说地紧紧牵起容攸宁的手。
阿灵要不是在布娃娃的身体里,她高低要翻个白眼:“不要脸。”
“信不信我把你这破娃娃丢出去。”司煜阴测测地威胁。
阿灵闻言缩了缩肩膀,委屈:“攸宁,你看他!”
容攸宁:“……”
小学生都没他俩这么幼稚。
“姐姐,你还没说我们要去哪呢。”司煜没再理会阿灵,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容攸宁。
“做点有功德的事。”容攸宁回答,“既然你也想跟着一起,那就把这个戴好,虽然你可能不需要。”
说着她将手中的平安符递到司煜的面前。
别看容攸宁一脸的冷然,但给司煜的这张符是她最认真画的,诚意满满。
司煜欢天喜地地接过后就立马戴在脖子上,阿灵不能接触灵符,只能嫉妒地哼了声,钻进容攸宁手上的玉镯里。
容攸宁捡起地上的布娃娃,将它放在沙发上,然后出门
“姐姐,说起这个,我倒是知道最近有个地方最近闹的挺沸沸扬扬的。”
…
司煜带容攸宁来到他所说的地方:一个老旧小区。
小区在三环外,离市区挺远,两人用了一个小时才到。
汽车一路来到小区的一栋老旧居民楼前,居民楼有五层高,门口摆着出租房信息。
雨已经停了,但雨天的气息依旧充斥着湿润与阴郁,乌云沉沉,显得破旧的居民楼更加阴冷。
两人下了车,并肩往居民楼里走,边走司煜边对容攸宁道:“听说这里一星期前刚死了人,死的人是位单亲妈妈,警方介入调查说是自杀,但也有传闻说是跟男人争吵推下楼的。”
“据说那男人是她前夫,因为有家暴前科才离婚的,离婚后一直被骚扰。”司煜话题一转:“姐姐,我跟这些臭男人不一样,我会对姐姐很好很好,是那种可以拿命换的那种好。”
容攸宁听着听着就无语了。
“司煜,别闹。”
进了居民楼,门口坐着一位戴着老花镜的老太。
老太应该是房东,见他俩开口就问:“你们是找人还是租房?”
“租房。”容攸宁冷淡回复:“先看房。”
老太不知嘀咕了句什么,从柜子抽屉里掏出一大串钥匙,领着容攸宁和司煜上楼。
老太脚步稳当,脚速也不拖沓。
旧居民房没有电梯,楼梯也窄,老太在前边走边说:“我这单间房租一个月七百,一室一厅一千,两室一厅一千五,内有热水器、空调和洗衣机,水电另算。你要租什么样的房?”
她话说完时,三人已经到了三楼。
容攸宁观察了一路,这居民楼风水是歪的,原本是没什么大问题,但问题就是前段时间死了人。
风水不好的地方,容易招煞养阴,尤其整栋居民楼背阳,常年没阳光照晒。
死者生前住在304,是一间一室一厅的房间,老太领着两人来到这房间的门口。
老太打开门后,一股阴冷刺骨的风从里钻了出来。
“这间房挺好的,你们进去看看?”老太站在门口对容攸宁道。
容攸宁走进去看了看,里面的东西挺齐全,装饰的也温馨,就跟有人住过的一样。
她随便扫了一眼,在通往卧室的阴暗走廊里看到了一个脸色惨白,半边脸还往下滴着血的赤脚白裙女人。
她和女人对视上,从女人的眼里看出了滔天的愤恨。
不过这愤恨应该不是对她,而是她身后的老太。
容攸宁无声一笑,退出了房间。
老太眼神阴沉沉的,又带着几分急切:“怎么样?这房子可以吧?你们什么时候住进来?打算住多久?”
“房东太太,我听说你这里前几天死了人,这房间看着也不太干净啊。”容攸宁似笑非笑道。
老太闻言,立马没好脸色了,她看着容攸宁的眼神都带上了一丝鄙夷,她以为容攸宁是想以这
件事作为理由,让她减少房租。
“这样吧,原本这房子房租一个月一千的,租给你们房租就九百,这样行不?”
不等容攸宁回答,她又说:“能跑到这么远的地方租房,想必是忙着赚钱生活的,粗糙人计较那么些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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