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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夫不负有心胖,很快胖子就找到了机关,四个人前前后后的就进了那个刚发现的墓道。一路上几个人都没说话,走着走着就感觉四周又黑又安静,总感觉好像在暗处有什么东西盯着似的。
胖子走着走着就感觉不对劲起来,嘴巴一刻不停的埋怨:“这倒也不知道是哪个狗日的造的,这不成心歧视胖子嘛!”
无邪就笑他:“估计人家摸金的祖师爷也没想到,后面会有这么胖的盗墓贼来这儿啊!”
胖子闻言,骄傲的拍了拍自己的大肚子:“胖爷我这可都是一身神膘,胖归胖,可完全不影响我的身手……哎!”
话还没说完,岁安就看见胖子两个肩膀卡在这墓道里,进退不得。
岁安看了看前面也停下步子若有所思的小哥,回想了一下刚刚才进来时候的墓道样子,脸色一黑:“这墓道两边的墙在合拢!”
“他娘的!”
最先开始着急的是胖子,他这会已经把身体横在了墓道里,眼看着无邪已经开始连滚带爬的往出口跑,立刻也骂骂咧咧的跟了上来。
小哥跑在最前面,刚到暗门,手一摸,立刻就骂了一声,“有人把门轴卡死了!”
岁安眼瞅着两边的墙壁靠的越来越近,想要回去也来不及,仰头一看,突然就有了点儿主意。
还没等她说出来,就看见小哥双脚一蹬,直接就爬到了墓道的最上边,那上面黑漆漆的,小哥上去以后也没说话,这也意味着上面是安全的。
没多想,岁安也直接速度极快的爬了上去。
无邪一看,也连忙招呼着胖子一起开爬,蹭蹭蹭的往上爬了十几米,就听见小哥在上面说话:“这里有盗洞,我们还有时间!你们还记不记得那个在棺材下面打盗洞的人?”
这个岁安和无邪知道,这是他们两波分开之后胖子和小哥经历的事情。
胖子手脚不停的爬,嘴上也没闲着:“懂了,是咱们要学习他不到最后绝不放弃的精神吗?”
岁安在黑暗里翻了个白眼:“屁!在这墓里面有道不走,要不是遇见了生死危机,谁闲的没事儿干去打洞啊!”
无邪明白了,心知上面肯定有出路,立马就蹭蹭的爬了上去。
经过一系列分析,几个人开始往最有可能有出口的方向横着爬,前后都是黑漆漆的一片,也不知生机在何处,只能拼着最后一丝力气努力往前爬。
就在这时,小哥的手电筒一晃,头顶的青砖上出现了一行血字。
无邪愣住了,不自觉的喃喃道:“吴三省害我走投无路,含冤而死,天地为鉴,解连环。”
一时间四周都静下来了。
无邪脑子嗡嗡的,缓了好一会儿才说话:“什么鬼玩意儿?谁说我三叔害他?”
小哥继续往前爬:“解链环也是当年考古队的人,就是拿着蛇眉铜鱼提前死掉的那个。”
“蛇眉铜鱼是什么?哪儿来的?”
岁安跟在无邪后面爬,顺口问道。
无邪就把之前岁安还在医院昏睡的时候,他和吴三行解开了那个从七星鲁王宫里拿回来的盒子里面有个蛇眉铜鱼的事说了出来。
岁安点点头表示明白。
又爬了一小会儿,无邪算是彻底想起来解链环是谁了。那是年轻的时候和他三叔走的很近的一个表亲,似乎无邪小时候还看见自己爷爷训斥吴三行,说是解链环跟着吴三行出了事,这下吴家一辈子都在解家抬不起头了。
这墙壁形成的这一个小空间实在是窄,胖子不得不缩紧他那身膘,一张胖脸憋的通红。
不知怎么的,爬着爬着胖子就开始往墙壁上蹭。
下面的石墙完全闭合了,几个人都松了口气,停在那里歇脚。
胖子这会儿脸色灰败,直呼出去以后一定好好减肥,然后就问小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啊?你们这20年前来这儿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这下就差点儿被夹死了呢?”
小哥想了一下,“记号怕是被人换过了,我们刚刚应该是进了死门。”
胖子大怒:“是不是那女的发现咱还没嘎,就又回来搞咱们来了?”
岁安反驳:“那个漂亮姐姐的心思可不在咱这儿,她最大的目的应该是甩掉咱们,独自去完成她的任务。”
无邪表示赞同:“那个女人狠毒没毛病,但她怕是没那个能力去改这几百年前的机关。”不过……难道是三叔?
小哥突然拍了拍无邪,说出了吴三行暗害解链环的过程假设。
无邪心里有些不舒服,因为在这样的假设里,他三叔几乎就是一个处心积虑的狠毒大魔头,但是在他的印象里,他三叔肯定有缺点,但一定不会是这样的人。
岁安刚刚也看到了那竖着的血字,又听他们分析了半天,忍不住问:“有没有可能……我是说,有没有可能那竖着的字也有另一种读法?”
“另一种……读法?”
无邪皱着眉头在心里又复盘了一遍:倒过来的话,就是……解连环害我走投无路,含冤而死,天地为鉴,吴三省。
“WC!”
胖子也想到这一层了,嘴里直接秃噜出来一句脏话,整张胖脸都被整懵逼了,“那照这么说,从左边儿,从右边儿都能读的顺,那要是直接从左边读,天真你三叔现在是人是鬼呀?”
小哥没有再继续说话,只是用沉默的眼神看着岁安。
然而岁安却无暇顾忌小哥的眼神,因为胖子现在正在抓耳挠腮,似乎是浑身都痒痒,还不停的用背部往墙上蹭。
“怎么回事儿?痒的厉害!”
无邪想起来自己之前也有了一点儿瘙痒的经历,觉得可能是过敏的缘故。
胖子这会儿实在痒的受不了,就问能不能暂时治一治这过敏。
看见岁安想探头往这边看,无邪立马用身体把岁安的视线挡了个严严实实,然后自己去看胖子身上痒的地方。
就是这一看,无邪立马恶心的感觉饭都能吐出来:“死胖子你几天没洗澡了?背上他娘的都发霉了!天下奇观!”
胖子摸不着头脑:“什么煤不煤的?”
小哥也觉得不对劲,挤过来看了一眼,用手一挤挤出了一泡黑血,轻声说道:“那个莲花箭头,有毒。”
岁安耳朵灵敏,一下子就听见了,连忙也挤了过来。
无邪这时候正在露出胸口检查自己的伤,冷不丁看见岁安过来,手还没反应过来脸就先红了一大片。
“怎么着?还害羞呢!”
岁安虽说语气调笑,但却是仔仔细细的看了看无邪的胸膛,只看见那白皙且略带线条的皮肤上确实有些破皮的红印子,看起来不像是箭伤,倒像是被人嘬出来的,暧昧极了。
岁安挑眉,又扭头看胖子的背,然后就看到了一片白毛毛,“胖哥,你这是得了皮肤病啊!”
无邪这会儿避开了岁安的视线,连忙把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
胖子听见岁安的话,语气已经有些痒到烦躁了:“痒死我了!实在不行就学学那关公刮骨,直接把那肉给我剜了算了!”
无邪脸上的红已经退了下去,耳垂依旧泛着粉色,此时听见胖子的话,想了想还是说道:“咱不用学那办法,不过我带了爽肤水,估计会有用。”
这话一出,胖子、岁安和小哥都愣在那儿了。
胖子身上还痒着,嘴依旧不消停:“你们城里人真会玩儿,下个斗还带爽肤水!干脆你下回直接带副麻将,咱无聊的时候直接在墓里打麻将算了!”
无邪听了也就笑笑,他当然不可能会带爽肤水下来,直接带上手套往左右两只手上呸呸两口,然后直接就在胖子背上涂开了。
“嘶——他娘的,你给胖爷我涂的什么玩意儿?疼死胖爷我了!你还不如直接剜我两块肉呢!”
岁安虽然脸上的表情一言难尽,但看见胖子背上确实好转起来,也觉得有些惊奇。
胖子挨过了那一会儿疼,现在可算缓了过来:“还怪舒服的!天真,你那爽肤水啥牌儿的?”
无邪心虚,并不敢让胖子知道这是口水,立马就说道:“好了就快走吧,别磨磨唧唧的!”
岁安也不由得笑了,扭头一看发现小哥也笑的直摇头,看起来也有了点人情味儿,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张冷脸。
解决了麻烦事,几个人就继续开始往前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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