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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萧明月都乖乖在家中度过。每天的任务就是吃吃喝喝写写画画外加逗弄相公,每次逗得相公害羞脸红的时候她总会异常的兴奋。
当然了,最后的结果无一例外,都是以大半天不出房间来收尾。
自从有了XX嗝屁袋子后,她再也不用喝又苦又难喝的避子汤了。
宋怀肃也不用为担心娘子喝太多药物导致身体受到伤害而劳神伤心,越发的肆无忌惮。
这天,宋怀肃回屋喊她吃早饭,她打着哈欠从被窝里钻出来。
“相公,我好像很久没出门了,今天和你一块出门摘菜去吧~”
他拿过外衣为她披上,顺手帮她绾一个简单的发髻,“娘子,已经第五天了。”
她双手举过头顶,伸个懒腰,“啊?都过了这么久了吗?”衣领子随着她的动作往一旁撇了撇。
宋怀肃正垂首为她绾发,目光不经意一瞥,快速绾出一个发髻,俯身在她的后颈落在一个吻,目光渐深,“娘子~”
萧明月听他这语气不对劲,咕噜咕噜滚下穿,迅速穿好鞋袜夺门而出,“相公,我先去洗漱啦~”
被冷落的宋怀肃端坐在床上,眉眼委屈地耷拉下来,“娘子坏。”
萧明月不闻,走到门边的时候朝他抛了个飞吻,“说好的,今天休息~”
待她哼着小曲离开,宋怀肃倏地用手挡住半边脸笑了,舔了舔唇,似在回味什么。
过不久,他蹙着眉放下手,似乎非常纠结苦恼。
怎么办,还想要更多一些。
要是月月只能围在他身边打转就好了。
他不想让外人看到他的月月,更不想让月月眼里有除了他以外的男人,但要是月月知道他心里竟存着这些想法,肯定会想尽办法逃离的。
他躺在床上,拥紧尚存暖意的被褥,闻着被褥上的气息,紧皱的眉头渐渐舒缓。
到底怎么办才能两全其美呢……
吃过早饭,萧明月和宋怀肃一道出门摘菜。
回家的时候碰巧遇上李屠夫家正在杀猪,于是两人一起坐在不远处的大柳树底下等着李屠夫杀完猪好再去买一些排骨和猪蹄回去做菜。
这些天,她丝毫不敢拿空间里的屯粮出来用,要不然宋怀肃肯定会察觉她当初是存了跑路的心才囤的粮。
他一旦知道了,肯定又是一番生气委屈,指不定又要掀起一番惊涛骇浪呢,那她的腰还能用?
所以,她决定,若非真到了绝境,否则打死都不能用那些东西。
宋怀肃见她皱着眉头发呆,隔着脚上的布料帮她检查脚踝处的情况,“娘子脸色不大好,可是脚又疼了?”
“不是。”萧明月轻咳两声,发现附近没人注意到他们这边,大着胆子凑在他耳边小声道:“腰疼。”说完,她还坏心眼地伸手勾了勾他的耳垂。
果然不出她所料,宋怀肃耳朵当即红了。
他呼吸变得凌乱,大手捉住在他耳边作乱的小手,声音低得不能再低,“娘子,这是外边呢。”
闻言,她一脸无辜地眨了眨眼,主动往一旁挪了挪,“我知道啊,但是我没做什么呀。”
宋怀肃眼神幽怨,跟着挪过去,用宽大的袖子一挡,伸手过去捉住她的小手与她十指相扣,“嗯~”
过了一会,柳青云的娘张氏提着空空如也的菜篮子气势汹汹地走过来,她视线在坐在柳树下等买肉的村民上扫一圈,轻咳两声,歘地一下站在最高处。
正当萧明月以为她要发表什么演讲的时候,她却两手一叉腰,开始骂骂咧咧。
“挨千刀的畜生!把我家的鸡我家的猪我家的米盐油还有菜地里的菜全都偷了还不够,竟然把老娘辛辛苦苦堆的粪也全给挑走了,上赶着吃屎,怎么撑不死你啊……”
各种各样的词不要钱似的往外蹦,竟没有一句是重复的。
萧明月仰头看着站在高位处的张氏,呆了呆,一根呆毛弹出来。
所以,在她没有出门的这些天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一旁宋怀肃帮她扶正那根呆毛,面不改色地解释起来,“她家丢了东西,怀疑是村里的人干的,每天早晚吃了饭都要站在这骂两个时辰呢。”
萧明月倒吸一口凉气,那偷东西那人可真是个狠人啊!
与此同时,某处山坳坳里,一用布带束起高马尾的黑衣少年又打起了喷嚏。
好在他早有准备,掏出一沓手帕在一旁放着等到打喷嚏的时候用一张,擦完鼻子,少年扛起锄头继续耕地。
“这粪肥堆得真不错啊,瞧瞧这新长出来的小青菜,多么的喜人,改日等他们堆好了肥再去挑一些回来~”
萧明月这边,张氏气都不带喘一下,继续接着大骂。
其他人想着她也是倒霉,倒也没说什么,待李屠夫把猪肉分割好,匆匆买了几两肉回家。
萧明月买了两斤排骨两只猪蹄,付了八十文后也带着相公往家里走去。
回到家,两人一道进了厨房把肉菜放好。
宋怀肃用香皂仔细把手清洗干净,目光一转,落在正坐在灶前边吃糖的妻子身上,幽深的眸子随着灶里的跳动的火苗跃动。
萧明月似有所觉,身体微僵,从袖子里摸出一颗糖递过去,“相公,吃糖~”
他接过糖,却没着急着吃,“为夫一会再吃。”
“因为为夫脸皮子薄,所以娘子便在外头欺负我,娘子你说,该如何是好。”他俯身,撩开垂在她脖颈间的头发,靠过去。
不一会,萧明月的情绪被带动起来。
“但是,这里只有一张椅子。”
他抵住她的额头,深深吸一口气,“足够了。”
……
“乖,小袋子拿出来。”
她拿出一个。
“要三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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