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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暖却是小吃一惊。辣椒不是某历年间才引进华国的。
不过转念一想,这里并不是她的老祖宗时代。
原主也只知道自己国家叫南丹国。
况且连玉米都有了,有辣椒也不为奇怪。
不似余爹的想法,她无辣不欢!
有辣椒多好啊,好多东西可以和辣椒炒着吃。
“爹,村里是如何驱赶雀儿的?”
“春种秋收的时候有老人的人家便是老人去地里守着,还有的扎个草人”
余爹说完有些古怪的看了她一眼,幺妞以前不是都知道吗?
幼暖没注意余爹的表情,只在心里暗自沉思。
“呜~呜~”狗旺哭了起来。
“喔,不哭不哭,好孩子!”
旁边余母轻轻哄着狗旺,幼暖却闻到一股屎尿味。
“幺娃子又拉了”
余母也闻到了,赶紧抱起孩子往屋里去。
幼暖本想去搀扶她一把,但看余母对家里路径十分熟悉,走的稳当。
见余母自己能换尿布,她歇了去帮忙的心思。
从旁边拿起几根竹竿,在地上敲了敲。
“啪啪啪”的声音响起,脑子里那股奇思妙想涌了出来。
风铃!!!
小时候玩过的。
用竹筒钻孔绑在木架上,风一吹竹节碰撞之间便能发出各种清脆的声音!
还有小时候家里的竹门帘也是同理。
说干就干,幼暖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余爹。
余爹惊讶之余也有了些期待。
她打算先弄出一个看看。
当即挑了几根比较细的青竹筒,竹子越细声音越脆。
再砍成略短的竹节,竹节越短越容易振动。
振动频率越高,声音越响。
打孔,穿上麻线。
在找出一根粗竹子片开,横向打孔,把一个个竹节穿在上面。
一串风铃便好了。
幼暖拎着风铃找了个迎风的位置。
微风拂过,清脆的声音随之传出。
声音不大不小。
等菜种下地,她再多做几串不同的。
青竹筒和干竹筒发出的声音也是不一样的。
“成了!”幼暖很是高兴。
“不错不错,若真呢驱赶雀儿,那咱家也能种上水稻了”
余爹接过幼暖手里的竹风铃爱不释手。
他家山脚下那块水田土质很肥,前些年他腿脚不便,幺妞一天忙地里还要往山里找野菜。
那时鸟可比现在多多了,他也顾不过来,这两年开始雀儿倒没那么严重,但……
若这东西真有用,他就把田要回来自家种,家里的吃食上也许能宽裕一些了。
幼暖原来以为家里就只有一亩地,想不到还有田。
信息接受不完全啊。
“爹,我们可以弄一个草人,把风铃穿进草人的两只手上……”
幼暖见余爹兴致很足,她又巧思一番,想在稻草人上做改进。
一个下午。
余爹都在院子里研究风铃,他手巧,常识也不少。
幼暖告诉他制作原理和过程后,他便兴致勃勃的动手做了起来。
后晌。
幼暖偷偷喂了两次狗旺。
然后搜索了一番白菜种子和辣椒种子的种植方法。
把白菜种子和辣椒分开放在水里浸泡。
然后扛着锄头绕道院子旁边翻耕,以增加土壤的透气性。
一锄下去,轻轻松松就翻了起来。
幼暖脸上一喜,蹲下抓起一把,这是沙质土壤。
是最容易农耕的土质,颗粒大,空隙多。
有很好的透水性和排水性。
还能保持肥力和水分控制,总之好处多多。
这些常识小时候她经常在田间穿梭,耳闻不少。
幼暖一会儿便锄完了。
杂草也不多,但长势很好。
她扯了几把扔地头。
要是家里有牲口就好了,这些杂草也不至于丢掉。
想起兔子,她决定明天还去山里碰碰运气。
松完土地,她回院子打扫一通。
拿着木锤这里敲敲那里钉钉的。
一个下午倒也忙活了不少事,至少院里干净不少。
她捧了几捧山水洗了把脸。
然后一屁股坐在那眼山泉石板上,好不惬意。
这眼山泉如神来之笔,甘甜清澈,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泉眼周围用了很多碎石铺垫,泉口周围都用大石板嵌着。
最上方用一块方正厚实的石板压着遮挡灰尘杂物。
留出一个木桶的位置方便取水。
晚饭。
猪油鸡蛋炒地皮菜。
中午的蛇肉还剩几块,就着马齿笕放进肉汤里一起煮了。
外加一大碗黄面糊糊。
两老感觉今天像是过年一般。
不,这几年过年都没吃得这么好过了。
一天三菜,有一肉,还有面饼和糊糊。
余母扒了一嘴,嘴里回味许久,然后有些欲言又止。
“娘,怎么不吃了?”幼暖见余母端碗的顿住,开口问道。
余爹瞥了余母一眼,一眼便明白老伴的顾虑。
“幺妞,咱家一天一个菜便够了,你多吃些,爹娘人老动的少,胃口小”
余母自动忽略了早上吃的一个半面饼。
喝了两碗肉汤。
吃了大半蛇肉,最后余爹又把手里的半个面饼塞给她。
幼暖想笑又不敢笑。
这哪是胃口小啊,就是没得吃才说这话。
余母这是担心粮食不够,她知道现在说再多余母都不能安心。
只能点头附和。
她看着手里的面糊糊感慨:好想吃大米饭啊……
见幼暖答应,余母和余爹这才稍稍宽心。
三人最后也是吃得尽兴,不剩一点菜渣。
幼暖摸了摸小肚子,打了个饱嗝。
这面糊糊虽然有些喇嗓子,但她也是真饿了。
忙碌一天,幼暖还没忘狗旺的口粮。
好在小家伙很好带,一天吃了睡,睡了吃,大多时间都在鼾睡。
院子里。
余爹把泡好的种子捞了出来。
铺到两个簸箕里,放在院子里干晾着。
估摸着晾个三五天就可以播种了。
天色渐暗下来,她去灶房起火烧水。
把黄芪颗粒倒进碗里,兑了一点温水。
黄芪液本身就是棕黄色的,味甜,夹一点苦涩味。
很像红糖味,好糊弄!
“幺妞,娘不喝糖水了,留给狗旺喝吧。”
余母推开幼暖递上前的碗。
“娘,狗旺的糖我会想法子的,您也得喝”
幼暖实在找不到什么蹩脚的理由,只是坚持让她喝了。
本来女子生产就是大虚,才有坐月子一说。
“不成不成,给狗旺喝”
“今晚糖水煮多了,您把它喝了,明儿就不弄您的了,我去喂狗旺”
说完直接抬起余母下巴,把碗凑进她嘴边。
余母被她这粗暴举动弄的张开嘴巴,震惊之余药汤已经被灌了进去。
“咳咳~你这孩子”
余母舔着嘴角残留的药渍,嗔怪的拍了幼暖一巴掌。
幼暖憨笑一声,抱起狗旺跑回自己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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