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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万二的情绪值？”早上八点，当许诚从酒店的床上醒来后，顿时惊呆了。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情绪值突然加这么多？
按正常速度来算，应该是今天下午才够一万点，可睡一觉起来，还多出了两千点。
许诚连上网络，查看起跟自己有关的词条来。
“他们把周立当成了小丑？”
错愕之余，许诚又感到合理。
蒙面歌王创意出自他手，这事许诚没跟任何人说过。
毕竟这算是利益交换的一种，李良不主动说出，许诚也不会大肆宣扬。
……
“周立？”
潘良文念叨着，这个熟悉但又陌生的名字：“怎么感觉认识？”
“潘哥，公司旗下有几个歌手，编曲都是外包给他做的。”助理提醒道。
“哦～”潘良文恍然大悟道：“我记起来了！我好像有一首歌，编曲也是他做的！”
“也就是说，这小子吃着我们的饭，还把我锅砸了？”
“嗯……”助理沉吟片刻：“如果他真是小丑的话，这么说也没错。”
“什么叫如果？我就要一句肯定的话，他到底是不是小丑？！”
说实话，助理也不敢肯定，毕竟周立是小丑这事，也都只是网友的猜测。
目前为止，还没有直接的证据能够表明，周立就是小丑。
但他不敢明说，见潘良文这怒火冲天的模样，助理只能硬着头皮说道：“这么多网友都这么说了，那他肯定就是小丑！”
网友说的，我可没说啊！
等后面发现，周立并不是小丑，那也跟我无关！
潘良文又问道：“他的背景查清楚了没？”
“没什么太大的背景，就一个普通人，跟李良关系应该挺好，毕竟第一季蒙面歌王的选手中，就他一个素人。”
“也就是说…李良就是他最大的背景？”潘良文突然笑了起来：“好好好，这么玩是吧？”
“这两人拿我当垫脚石，行，可以！公司所有音乐项目，都跟周立解除合作关系。”
“还有，查查他还跟哪些歌手有合作，让代晖出马，用低于市场价的价格，把合作抢过来。”
代晖，光夏娱乐金牌编曲人，华语乐坛十大编曲人之一。
连他都上场了，这是要把周立赶尽杀绝的意思啊……
助理连忙劝道：“潘哥，周立怎么说也是易红梅的学生……”
“嘶…”提起易红梅，潘良文确实有些忌惮，但随即又喜笑颜开：“我又没做什么，公平竞争而已，周立自己竞争不过，那能怪我吗？”
“您开心就好……”
助理颇为无奈，要周立真是小丑，他都已经成功转型到台前了，你针对幕后的事有什么用啊？
当然，这话助理不可能明说，让潘良文找个人发泄怒气，总比天天无能狂怒要好。
总要有一个人倒霉。
那这个人为什么不能是周立？
……
将近十点。
周立才磨磨唧唧的起床，准备找个地方吃早餐。
才刚走了不到一分钟，周立便听到手机信息提示音不断响起。
拿起一看，简直是要昏厥过去的程度。
“怎么突然这么多人取消合作啊，你们商量好的是吧？”
周立想不明白，不断的追问换来的是更严重的打击。
“代晖老师比你好。”
这句话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代晖比我好，我能不知道吗？
可你们都沦落到跟我合作了，凭什么能找到代晖编曲啊？
“草，先吃早餐！”反正已经这样了，周立也不打算反抗。
又走了不到两分钟，不知道为什么，周立总感觉，越来越多的人在看着自己，往自己这边靠。
不是说生活没那么多观众吗？
那我这是啥？
“周立！你是蒙面歌王里的那个周立对吗？我可喜欢你唱的山丘了！”
一个妙龄少女一嗓子，让周立明白了原因，感情是把我当许诚了？
刚想开口解释，看着周围越来越多的人，这解释的话却怎么都说不出口。
“周立哥，能签名合影吗？”
“我也要我也要！”
曾几何时，这是周立花钱才能办到的事……
“大家慢慢来，不要挤，每个人都有！”
最终，虚荣心战胜了诚实。
周立决定，暂时先当几分钟小丑。
……
“周立？这个名字很耳熟啊。”
李良在听到小丑身份曝光这事后，他感觉天都要塌了。
但看到被认为是小丑的人是周立，这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下。
二选一都能选错，多捞啊！
只是，周立这个名字太熟悉了。
“咦，好像是许诚的朋友吧！还上过蒙面歌王！就破音的那个！”
李良突然记了起来。
“有没有可能，将错就错，让周立代替许诚，在揭面之前，一直让周立以小丑的身份活动，用来迷惑观众？”
李良又突发奇想。
反正这是一招闲棋，能一直用上当然最好不过，就算许诚下一期就被淘汰，也失去不了什么。
想到就做，李良当即拉了个群聊，“许诚，你把周立拉进来，我们三个等下开个视频会议，说点事。”
……
视频会议一就位。
李良就对二人说出了自己的想法，随后问道：“许诚，你的意见是什么？”
“我觉得可行。”许诚点头表示赞同。
情绪值增加的多少，是根据对方情绪波动大小而计算的。
许诚不敢想象，等自己一揭面，所有以为“小丑”是周立的观众，到时候能有多震惊，能提供多少情绪值！
况且，系统情绪值的算法是很智能的，不会因为观众以为“小丑”就是周立，从而不给自己提供情绪值。
该给的还是会给。
百利而无一害的事，为什么拒绝？！
“周立，你怎么想的？”
但这不是由许诚一个人说了算的，周立的意见也至关重要。
周立很想拒绝，但一想到刚刚被围着讨要签名、合影的画面，拒绝的话语怎么都张不开嘴。
这该死的虚荣心！
“我答应的话，要我怎么做？我要做些什么？”周立犹豫不决的问道。
要是让我出卖灵魂，这活我可不接啊！最多接受肉体交易！
“也不用做什么，就是在许诚彩排、录制的时候，你先来台里吸引一波火力，在彩排、录制没有结束前，不让人看见就行。”
李良继续道：“我会安排好的，就费点你的时间。”
什么狗屁替身文学……周立在心中腹诽。
见周立还是犹豫，李良又抛下一枚重磅炸弹：“不会让你白忙活的，你也按嘉宾的待遇，我给你十万一期怎么样？”
“就这么说定了啊！”周立瞬间眼冒精光，刚刚丢了这么多工作，也不知道是哪个王八蛋害的。
祝那个王八蛋朋友死绝！
现在有钱送上门，不可能不要啊！
草率了……听到周立答应的这么痛快，李良感觉钱给多了，还可以再少一点的！
失算啊！
财大气粗（反正花的也不是自己钱）的李良，永远都不知道，十万块对于周立这种糊咖，诱惑力能有多大。
“行，那就这么说好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李良也没道理收回来，反正钱也不多。
“许诚，你一定要赢下去啊，一定啊！”此刻，周立成了最喜欢许诚赢下去的人。
每赢一场，就收获十万块，这种好事上哪找啊？！
对此，许诚的回答只有三个字：“叫爸爸。”
“行了，谈正事。”李良打断二人，一脸严肃的问道：“许诚，你歌到底选好没？”
许诚也收起嘻嘻哈哈的表情，正色道：“选好了，今天就能开始彩排，不过需要几种特殊的乐器，古筝、竖琴、洞箫……”
“你看能不能找到擅长这些乐器的乐手？”
当这几样乐器出来，周立、李良就明白，许诚下一场要唱的是什么类型的歌曲了。
古风歌曲？
这可是粗制滥造、抄袭泛滥的重灾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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