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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琛也不是强迫女子的人,加上李慧也跟他解释了拒绝的原因。此事本来要就此作罢,结果轩辕澈又跑去找李慧了。
他是真挺欣赏李慧,加上侄女也说李慧不错,他宝贝侄女说的话能错吗?
“李娘子,你是不想给人做妾才拒绝我大哥?我还以为你与普通女子不同,结果你的目光也那么短浅的吗?”
“你过门后是能执掌中馈的,是家中的女主子,你懂不懂?要不是因为你为人还不错,你的身份都不够格给我大哥做妾的,你不要总是好高骛远嘛。”
李慧:“……”
“首先,我与许多女子一样,都是普通的女子。其次,镇国公很好,给他做妾也很好,但是——”
李慧微笑看着他:“镇国公有你这么个不知边界的弟弟,我!嫌!烦!”
轩辕澈被喷了一脸口水,呆在原地。
他,他,他怎么被骂了?
轩辕澈嘀咕:“你怎么骂人呢?”
李慧冷笑:“我怎么样都轮不到你一个不相干的外人来评头论足。”
“滚!”
李慧不想得罪镇国将军,但前提是这人别太过分了。
以前天天追着她跑,想娶她做夫人,如今却又当众嫌弃她身份低。
她又不是没脾气。
轩辕澈被骂走了。
轩辕琛得知后也把他给骂了一顿。
嘉禾和梁乔也对他很无语。
轩辕澈被弄得一肚子憋屈,这种时候只有宁戚愿意搭理他。
轩辕澈就跟乖侄女诉苦,他觉得女人就是胡搅蛮缠,脾气发的莫名其妙的,而且大哥居然也不理解他。
轩辕宁戚不会讨厌二叔,她知道自己丢失后一直在坚持寻找她的人是二叔。
所以不管二叔性格上有什么缺点她都喜欢二叔,也非常能包容他。
不过她也是明事理的,听了二叔的诉苦后她就道:“可是如果有人跑我面前来说我,我还会打人的。二叔,李娘子估计也想打你,但她都没有动手。”
轩辕澈噎了下:“我也没有说她啊,我说的不都是实话吗?”
“我被商户养大也是事实啊,那也不妨碍我打人啊。”
轩辕澈脸色沉了下来:“谁说你是商户养大的?宁戚,仕学中是不是有人欺负你?”
一副要给她报仇的样子。
轩辕宁戚漆黑清澈眸子望着自家二叔,一脸单纯的模样:“二叔是不是欺负李娘子没人撑腰呀?仗着没人会来打你?二叔,这样不好。”
轩辕澈再次被噎住,终于开始反思自己了。
额,好像他说话确实有点不妥?
算了算了,他以后改改就是了。
轩辕澈不纠结这些,再次道:“是谁跑你面前说三道四。”
他家孩子可是有人撑腰的,就算宁戚已经打过了,但宁戚打的是宁戚打的,二叔打的是二叔打的,不能混在一起算。
轩辕宁戚就说了几个人名,然后道:“我已经收拾过了,他们不敢了。”
轩辕澈心里牢牢将这几个人记下,面上利落的嗯了一声。
镇国将军这把岁数的人,自然不好跟仕学那些个孩子计较。
被人说以大欺小也不好听,有损他镇国将军的威名。
他是不会打那些孩子的,所以他可以打他们的爹!
有两个的爹不在身边,是借住在族中叔伯家的。
没关系,叔伯也算半个爹,孩子住在他们家中,他们就有教孩子的责任,轩辕澈照样给人揍了一顿……
在轩辕宁戚面前冷嘲热讽过的五个男孩,轩辕澈套了他们爹或者叔伯麻袋,把人拖到巷子里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好好教导你家儿子/侄儿,敢找我家宁戚不痛快,老子不好对孩子出手,还不能收拾你?”
套麻袋是习惯了,轩辕澈可没有隐瞒身份的打算。
这几位官员回家打孩子的事情暂且不说了,而李慧那边。
轩辕澈当众问她为什么不愿意给镇国公做妾后,好些个同僚恍然大悟。
“李书记,镇国将军以前天天来找你,是想让你给镇国公做妾啊?”
“我当初还以为镇国将军想娶你,哈哈哈,果然是我想多了,镇国将军怎会娶你做正妻呢。”
“其实镇国将军说的也没错,能给镇国公做妾也是很好的出路,莫说镇国公的地位,就轩辕姑娘那本事,多少人想搭上线都没有门路,你是和离过的人,不要那么挑剔嘛。”
“……”
同僚们七嘴八舌,只有关系不错的个别同僚是真心关心她,多数人都是在看笑话。
李慧这次听见别人这样的议论,也不觉得生气。
只有一些嘴巴太碎的,难听话说到她面前来她才会回怼两句。
不过见众人没有多想她与镇国将军,李慧很快就主动找到轩辕琛,委婉的询问他人选找好没有。
这话一听就知道她愿意过门了,轩辕琛心里觉得女人家的性子未免也太过反复无常了,不过他还是高兴的。
“还没有,李娘子来问我此事,是同意了?”
李慧立即点头:“我之前担心旁人非议我与镇国将军,但镇国将军前几日来找我,同僚都以为镇国将军一直在劝我给你做妾。”
“他们如此想,自不会对我胡编乱造,所以……”
李慧的尴尬的笑了笑,旋即又立即道:“但镇国公说了会在仕途上助我,此事如今可还当真?”
自然当真。
所以两人商量一下后,事情就定下了。
纳妾这事也算是一波三折,可算是定下了。
聘礼都送去李慧家后才有下人知会了轩辕瑾舟纳妾一事。
轩辕瑾舟当即就变了脸色,特意在前院等着轩辕琛下职。
轩辕琛一回家就被儿子堵住。
“爹,娘病重在床,你看都不去看望一下,倒是满心欢喜的筹备你纳妾一事!”
“夫妻多年你一点都不在乎娘会如何吗?!”
轩辕琛蹙了下眉:“你娘病的怎么样,请大夫了吗?”
“怎么样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我就不去了,你好好照顾你娘。”轩辕琛往自己书房去,带了些公务回来,吃过晚饭后他还得在家加个班。
轩辕瑾舟见爹不为所动,心中难过:“爹,你从前与娘的感情那么好,为什么说变就变了?”
轩辕琛瞥他一眼:“要不要我给你谋个官职?”
言外之意,我看你是太闲了。
他不觉得是自己的问题,在他看来就是妻子仗着他的善待太肆无忌惮。
哪怕人性的软弱让他下意识忽视,可内心深处轩辕琛比谁都清楚,后来这两年是二弟在坚持找回宁戚。
他只报着一种“由着他忙吧”的心态,如果二弟也跟他一样,孩子如今可能还在关家受苦,兴许已经被她养父母交给了那个县令的爹做妾室。
因此自己的孩子回到身边后,他心中有种很痛的愧疚。
他想当然的觉得妻子那样柔软的人只会比他更愧疚,可白凤兰却对女儿漠不关心,他只觉得失望。
失望,最是消磨感情。
轩辕瑾舟觉得世态炎凉,咬了咬牙,恨道:“我不会同意你纳妾!”
“此事无需你同意。”
一股强大的无力感将轩辕瑾舟笼罩,他想与宁戚说说此事。
结果他依旧没办法靠近宁戚。
便只能去找了嘉禾。
嘉禾最近一直在努力修炼,有姐给她的灵石,她灵力涨的嗖嗖的。
如今再用御风术,她已经不可能撞墙上了。
听了大哥的抱怨,嘉禾心里为难:“大哥,父亲的事情,我们做子女的也不好插手。”
而且爹娘也没许诺过不纳妾的誓言,又是母亲先离开的。
这件事上嘉禾不心疼母亲。
轩辕瑾舟不满:“这事母亲知道了得多伤心,母亲以前那么疼你,你居然一点不在乎吗?”
“我……”
“哼!”轩辕瑾舟气的甩袖就走。
纳妾的事情没有多繁琐,没几日李慧就过门了。
府上准备了宴会,不过纳妾的宴会不可能太隆重。
大多数人家便是贵妾的宴会也只是自家准备两桌,轩辕琛却是将宴会比照娶个底门续弦的规格来的。
这样的事情在京中还是头一遭,几乎明晃晃的告诉众人白凤兰这个当家主母不作数了,将来国公府的女主人换了个人。
李慧是妾室的身份,却行主母之权。
此举还是有挺多人非议的,轩辕琛也被参了内宅混乱,说他宠妾灭妻。
但像白凤兰那样抛下丈夫和子女跟着侄女跑了的京中也没有。
因此也有不少人为轩辕琛说话。
有些个话说的比较难听,说白凤兰依附着镇国公还那般任性矫情,她哪里来的底气觉得家中男人该一直容忍她,如今都是她活该。
还说镇国公没将她休了已经仁至义尽。
南诏在婚姻上遵从着七出三不去,白凤兰的恶疾犯了七出。
她虽然符合三不去的前贫贱后富贵,然而恶疾是比较严重的罪,不在三不去之列。
恶疾不是说生病了就会被休,无法与丈夫一起祭祀的才算是犯了恶疾。
而且也得是常年无法陪同祭祀才算,年纪大了身体素质下降,儿子儿媳已经可以参与祭祀了,这种自然不会算在恶疾之中。
白凤兰从前那身体,很明显已经犯了恶疾。
不过规矩是规矩,权利是权利,当初轩辕琛不愿休妻,谁也不能把他怎么着。
如今他要给妾室正妻的权利,也同样如此。
朝廷上几本弹劾算什么,对他来说不痛不痒的。
外头的风言风语白凤兰也听见了,有人说她自作自受之类的话也传入了她耳中。
她捏着帕子簌簌落泪:“听闻那妾室是朝中女官,她模样生的如何?”
“不如和。”轩辕瑾舟满心怨念:“容貌远不及母亲,只是装的端庄模样很能哄骗人。”
装的端庄模样也是端庄,换句话说就是对方瞧着有大妇风范。
白凤兰更痛苦,迟疑了很久才问道:“你父亲昨夜宿在她房中吗?”
这话问儿子实在不妥,可白凤兰又实在想知道。
轩辕瑾舟顿了下:“此事我也不知,我昨夜宿在别院。”
他也有自己的私人别院。
白凤兰想自己待着,就让儿子下去了。
“燕儿,难道我真的是自作自受吗?”白凤兰恍惚,心中早就后悔不已。
燕儿自然是向着主子,立即道:“男人变心,怎么能怪夫人?您只是想给表小姐寻个好归宿,处理好此事便会归家,国公爷连这点时间都等不得,指不定早就动了纳妾的心思。”
白凤兰却不会这么轻易就被说服。
她想给侄女寻个好归宿,可如今好归宿没有寻到,白宁熙被关在国师府。
自己的家,也家不像家了。
就连当初她带出来的百来个护卫如今也都回了国公府,留在别院的就剩下几个。
她说是国公夫人,可却更像是被休戚打发出来的弃妇。
白凤兰想回家去,但当初走的果断,如今自己巴巴的跑回去,也实在屈辱。
她指着轩辕琛来接她呢,只是轩辕琛那边完全没考虑过这茬。
白凤兰便让人去找了宁戚。
她希望女儿能给自己带个话,只要丈夫知道她的心思,以他的性子会给她这个台阶下的。
结果下人去仕学门口等了一天都没有等到轩辕宁戚。
不仅没有轩辕宁戚,连嘉禾都没瞧见。
因为两姑娘今天没去仕学啊。
她们都跑宫里看皇上审案子去了。
嗯,皇上今日亲自审了一桩案子。
不是楚州的贪墨案,这事儿大理寺还在秘密调查线索,收集证据。
皇上审的苗满仓。
苗满仓是皇商,能称为皇商那必然与朝廷有点关系。
南诏皇商的主要业务就是将南召朝廷的一些东西往外卖。
朝廷也有自己的生意,皇商有时候需要为朝廷采购商品,也得负责将朝廷的商品往外卖。
往外卖东西才是皇商收入的大头,与皇商对接的基本就是户部。
所以皇商也算半个朝廷的人。
既然是朝廷的人,那朝廷有事自然会找他。
可苗家的人,苗满仓被关起来了,他的两个儿子又躲在道观之中。
人家朝廷官员有事情传唤,结果人来不了,还得官员亲自跑道观去找人。
他们好歹是朝廷命官,结果见一个商人还得爬山,多大脸啊苗家?
这种事情别说几次,只一次就很让人生气了。
于是户部有人上奏想要另外选个皇商,如今这个实在是太不靠谱。
皇上不想随便换人,这么多年了苗皇商干得也不错,就算有事情办到不妥,不是什么严重的大错就给个改过的机会呗。
能用就继续用着,用习惯的人总比来个新的好,一切都得重新磨合。
好奇之下皇上一打听,才得知苗满仓被京兆府给扣押了。
而且,还是宁戚亲自把人提溜去京兆府的。
那皇上就很好奇这苗满仓到底干什么事情,找人了解了一下后,差点没把他气死!
这会儿朝堂上,苗家所有人都在。
苗满仓前妻生的两儿子和他们的五个孩子。
出嫁了的那位侍郎夫人。
还有苗瑾的妻子,三十五岁却操劳的如同五十三岁的老妇。
苗瑾的长子已经病故,次女十四岁,脸色蜡黄,个子矮小。
幼子七岁,比他姐还要营养不良,瘦小的像只猴儿似的。
其实这孩子原本也没有这么凄惨,只是大哥为了给自己出头被打伤。
当初他就天天担心大哥会死,然后大哥真的死了。
紧接着父亲又出事。
孩子年纪小受不住打击,成日惶恐担忧母亲和姐姐会出事,至今月余时间便成了这模样。
皇上气的将案卷丢到苗满仓头上:“这上头写的可有虚假?!”
苗满仓在牢中受尽折磨,人都快不行了似的。
今日牢房的人给他灌了碗救命的汤药才让他好受些,可此刻跪在这里他依旧是头昏脑涨,浑身酸痛。
他颤颤巍巍捡起案卷,扫过一眼就见上头记录的是他对填房和幼子的所作所为。
苗满仓不敢辩驳,惶恐的磕头道:“皇上,这些,这些不能全怪草民啊!”
“那该怪谁?怪你那填房瞎了眼嫁给你这么个东西?!”
怪你那幼子没本事杀了你?
这话有悖伦理,皇上没说。
他的身份可不能轻易赞同弑父这种行为,哪怕他觉得苗瑾没有错。
皇上懒得跟苗满仓掰扯,目光凌厉的扫过那些孙子:“殴打堂兄弟是哪一个?”
众人瑟瑟发抖,下意识看了眼一个十五六的少年。
这少年也是抖的最凶的。
苗瑾的妻子万芽儿将这些人的惊恐看在眼里,只觉得痛快又解气,但,这对她来说还远远不够!
皇上一眼就发现了那个少年,不耐烦的指了指道:“把这人给我拖出来。”
立即有禁军上前将人给拖了出来。
少年满脸惊恐,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浑身都瘫软了。
一股子尿骚味传来,他给吓尿了。
皇上隔得远,闻不到臭味,冰冷的盯着他:“就是你活活打死了自己的堂兄?”
“我没有,我没有!”少年急忙辩解:“皇上明鉴,他是自己没扛住死的,不关我的事啊!”
“人都死了居然连半点悔过之心都没有,来人!”
皇上怒声:“拖下去,杖毙!”
苗家人脸色大变,却无人敢求情。
少年惨叫了两声,便迅速被堵住嘴。
人被迅速拖了出去。
紧接着就是侍郎夫人。
“继母也是母亲,母亲死不瞑目,你花着她的钱财倒是心安理得,不孝不悌的东西!”
侍郎夫人的伤都还没好,但此刻不敢表现出虚弱,立即磕头认罪:“臣妇知错,臣妇认罚。”
皇上让她将当年的嫁妆单子清点出来,一个子儿不少的还给苗瑾。
苗瑾死了,这些财物自然是他的孩子们继承。
另外工部侍郎也收到牵连,被罚了俸禄,禁足半年,并且他得照着那份嫁妆单子上的财物,赔偿一半给完芽儿母子三人。
当初苗瑾报官状告那个被拖出去的少年时,就是凭着工部侍郎这份关系才让他将案子平了。
工部侍郎被罚一点都不无辜。
工部侍郎自然也不敢对皇上有怨言,赶紧认罚。
最后,皇上才看向苗满仓。
“将填房逼死后抢夺其嫁妆贴补前头的孩子。”
“纵容家中子孙血脉相残。”
“阻挠儿子给伤重的孙子看病,如此丧心病狂枉顾礼法!”
“苗满仓,别以为你是长辈就可枉顾子孙性命!他们不仅是你的子嗣,还是我南诏的子民!”
“朕若是对你网开一面便是乱了我南诏的风气,若人人都学你,还有何礼法可言?!”
满朝的人都噤若寒蝉。
苗满仓早已经面无血色。
“将苗满仓收押刑部天牢,着人宣读苗满仓的罪行,三日后拖去菜市口问斩!”
“朕要让我南诏百姓知道,长者做出此等不义不慈之恶事,也是死罪!”
万芽儿狠狠吐出一口恶气,朝着皇上重重磕了个头。
咚的一声,磕的无比响亮且真诚。
“吾皇英明!吾皇万岁!”
两孩子立即要跟着母亲磕头,被万芽儿伸出手托住了。
苗满仓到底是他们的亲祖父,她可以磕头,俩孩子却不能。
苗满仓听说要将他在菜市口斩首,已经吓得晕了过去。
晕过去之前他看见了万芽儿下跪,耳中迷迷糊糊的听见了她那句吾皇英明,吾皇万岁。
皇上瞥了万芽儿一眼,他还没处置完呢,这般一跪倒是打乱他节奏了。
朝堂上也安静了一瞬,满朝文武都朝万芽儿看去。
有人眼带鄙夷,苗满仓是她公爹,鄙夷她的不孝。
有人目光同情,若非皇上处置,这个可怜的女子这辈子都报不了杀夫杀子之仇。
更多的人只是随意的看过来,好奇是谁突兀的开口。
苗家人则是憎恶的看着深深跪趴在地的万芽儿,眼底是毫不掩饰的敌意。
“三婶娘。”一名十二三的女孩恨声开口:“祖父好歹是你公爹,你至于这般落井下石吗?”
苗淼也是下意识出声谴责,她声音很小。
只是此刻朝堂上落针可闻,话出口后她才发现自己声音清晰的很。
皇上朝她投来冷漠的一瞥,苗淼惊的脸色大变,忙低下头去假装自己没有说过话。
而在此刻,轩辕宁戚忽然走了出来。
朝着皇上跪下:“吾皇英明,吾皇万岁!”
皇上倨傲的瞥轩辕灵气一眼,心里得意的哼哼。
让这小丫头不将他放在眼里,哼,现在知道他英明了吧?
旋即又是一顿,不是让她们在小屋里听吗,怎么跑出来了!
不过他还没有来得及问罪,包括镇国公在内的好几位也紧跟着跪下:“吾皇英明,吾皇万岁!”
这几位都是旗帜鲜明的赞同皇上对此事的处理方法。
然后,虽然觉得皇上处理的对,但有所顾虑不敢表态的人,也紧跟着跪下:“吾皇英明,吾皇万岁!”
剩下零星几个也忙跟着跪下,虽然这几个觉得不管长辈做了何等错事都不该要长辈的性命,皇上处理的不对。
但这种时候不跪就太扎眼了,只能跪下。
此情此景,仿佛满朝文武都觉得苗满仓该死。
苗满仓偏爱他们是错的。
苗家人身形摇晃,被打击的险些跪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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