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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德哪里还敢耽误,连忙上前,走到两人身旁,对着清月姑娘行了礼,恭敬说着:“清月姑娘,我和红方先下去准备晚膳了,想必你和世子也饿了。”红方眉头都皱了起来,刚想说这人 打扰她和清月姐姐,可一听到姐姐还未用晚膳,表情立马就变了。
连忙站直身子,急忙说着:“清月姐姐,你还未用膳呢?”
“怎么不早说?”
“我现在就去准备。”
说着就拽着一旁的常德,朝院外走去,压根都没给人插嘴的机会。
常德自然不会说话,顺从跟在自家媳妇身后,心中狠狠松了一口气,总算没让世子失望。
除非有必要,他们今夜最好不要出现世子和清月姑娘面前。
不然,不知有什么事等着他呢。
原本还走在后头的常德,一想到这,连忙加快步伐,反拽着媳妇往前走。
红方这会眼眶还红着,还沉浸在和清月姐姐重逢的情绪中,身子猛地一下往前冲,让她醒过神来。
“你干嘛啊!”
“你想我摔跤啊!”
常德连忙停了下来,看着鼓着脸的媳妇,连忙放低身子哄着:“是我不对,媳妇。”
“我错了。”
嫁了人的红方,脾气好似大了点,没好气“哼”了一声,把这人甩开。
常德哪还有心想其他事情,赶紧追上去哄人。
不然,今夜他怕是上不了床。
这可是大事。
而另外一头,苏清月愣愣瞧着远处那幕,不由开心笑出声。
真好。
开心,幸福就好。
“这么开心吗?”
不知何时走在她身侧的裴桉,认真观察着她脸上的笑容,心头也不由一松。
若是能每日这样多好。
“世子,你不用回府吗?”
苏清月顿时收回视线,转身朝着屋内走去,丝毫不顾及身后之人。
等她在外榻之上坐下时,这人已然跟了进来。
安静屋内,只有他们二人。
这时,她也才反应过来,这男人是故意将遥之放在另外一间屋内。
果然够奸诈。
“不回。”
裴桉神色自然,就在她身旁坐下,熟练拉着她手腕,放在手心之上细细把玩着。
苏清月转眸望了这人一眼,随即将手抽回,声音清冷:“国公夫人知晓我回京了吗?”
“国公知晓吗?”
“这院子应当不会再次着火吧?”
“若还有一次,我怕是....”
她后面之话还未说完,身侧之人猛然靠近,直接将她嘴唇给堵住,强势炙热的气息,让所有的话语都消失在嘴边。
惊讶之间,伸手想将人推开,可裴桉像是被刺激狠了,用力在她嘴边一咬,退开几步,微沉的眼眸之下像是压抑着情绪,低沉警告着:“月儿,不要说这种话。”
“我绝不会让这种事情再次发生。”
“你也绝了再次从我身旁逃离的想法,知道吗?”
当年那场火,就像是一处从未愈合的伤疤一般,不能碰,不能看,永久痛。
惊恐,后怕,还有被欺骗,不被信任,各种感觉杂交在一处,让他生不如死。
裴桉绝不会让它重来一次。
苏清月狠狠皱眉,嘴角边的痛,让她十分不爽。
“放开。”
“你狗啊,咬人?”
她也没说什么,这么激动干嘛?
裴桉见她这般反应,轻微喘了口气,泄气一般露出一声无奈的笑意,低头在她嘴边温柔亲吻,像是安抚,道歉一般。
“对不起,月儿,是我失控了。”
“下次不咬你了。”
“只亲,好吗?”
嗓音低沉,还带着一丝暗哑,边说边在她唇边吻着,带着十足的蛊惑性。
“好不好,月儿?”
苏清月双手紧紧握住裙摆,心尖微颤,眼睫乱动,这段时日以来,两人之间有过无数次亲昵的举动。
这人总在各种时候,想尽办法撩拨于她,就如同此刻一般。
这感觉就像是回到清风苑一般,但又有明显的不同,那时总归是她姿态要低上许多,可如今却不同。
这样的裴桉,确实在某些时刻,让人无法招架。
“月儿,抱你去榻上好不好?”
也不知过了多久,意识在亲吻中开始模糊,听见这人柔情的询问,可也没等她回答。
男人早已做出了动作,双手将她横抱起来,外衣散了一地,青帐落下之时,眼眸之上传来温热的触感,她隐约瞧见这人眼中情欲和爱意。
无可否认一点,她并不排斥裴桉的触碰。
可他们之间,眼下也只能这般。
之前是为了逃离婢女身上,才在这人面前演戏,如今她只当是无法拒绝的享受好了。
内间之中,气氛骤然燥热。
这晚膳到最后也未按时用上。
院外伺候的人,也十分有眼力见,不敢上前打扰。
烛火微亮,隔着轻纱,照亮着里头的情形,旖旎缠倦。
裴桉将人揽在怀中,微扬眼眸之中,尽显爱意和珍惜:“月儿,我会护着你。”
“就这样永远留在我身边好吗?”
裴桉其实很清楚,眼下怀中之人并未全然原谅于他,只是简单的枕边之欢,不过是为了安抚住彼此罢了。
可他想要的却不只是这些,他想要苏清月成为他堂堂正正的妻子,和他生同寝死同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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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公府
国公爷--裴沉听着手底下人口中之言,整个人脸铁青一片,抬手便砸了手边的茶盏。
“逆子!”
“不知所谓。”
“那女人居然还没死?”
裴沉怎么也没想到,当年居然被一小小婢女给欺骗了,从他手底下给逃走了。
一想到这几年来,每每出门被人嘲讽之事,裴沉心中便怒火烧天。
他寄予厚望的嫡子,坐到高位,却丝毫不顾忌脸面之事,也不把裴家,不把他这个父亲放在眼底,简直不知所谓。
“去查。”
“找到机会,给我抓了。”
他便不信,他一个朝廷官员,对付不了一个女子。
下人:“是,属下立即吩咐下去。”
“还有,那宫中之人,有没有机会?”裴沉冷着脸盯着地上之人,冰凉刺骨。
“国公恕罪,属下无用。”
裴沉听完冷斥着:“废物!”
一个如此下贱之人,如何能有这般殊荣。
何况还与裴府这般不对付。
他定然不能容。
裴沉站起身走到地上之人面前,冷笑着:“把消息散布出去,想必他们比我更着急。”
这可是绝了以后的荣华富贵,谁能不着急?
他倒是要瞧瞧,这朝堂是不是真是这些后辈说了算。
裴家的名声和未来,绝对不能受一点威胁。
跪在地上之人,身子微颤,眼神中闪过一丝惧意,但绝不敢泄露一丝,恭敬不已。
“是。”
“属下一定办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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