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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景舟的话音刚落,李世民的目光便如鹰隼般紧紧锁定在他身上,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方才亲眼目睹了崔景舟的身手,那动作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没有丝毫拖沓,显然是习武多年的高手。李世民心中暗忖:没想他竟然如此深藏不露,先前倒是我小瞧了他。
此时的李元吉蜷缩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他的眼神充满了痛苦和惊愕。他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自己自幼习武,经历过无数次战斗,武力虽不算顶尖,但也绝不至于被崔景舟三两招就打得如此狼狈,毫无还手之力。
片刻后,尉迟恭匆匆赶来。他一见坐在地上的李世民,连忙关切地问道:“殿下,您可安好?”
李世民摇摇头,示意自己无恙,然后伸手一指地上的李元吉,道:“将他拿下。
”尉迟恭领命,迈着稳健的步伐走到李元吉身旁。他的大手犹如铁钳,紧紧捏住李元吉的后脖领子,轻而易举地将他提了起来。
“殿下,玄武门之外,我方与东宫的人马仍在激战。我们不妨押着这二人,让他们的人停战。”尉迟恭向李世民提议道。
李世民颔首表示赞同。于是,尉迟恭押着李元吉,四人一同朝玄武门城墙走去。
来到城墙上,放眼望去,城墙下的景象令人毛骨悚然。尸横遍野,鲜血染红了大地,仿佛形成了一片血海。
残肢断臂四处散落,如破碎的玩偶般散落在这惨烈的战场上。血腥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中,让人不禁作呕。
李世民面色凝重,他迫切希望这场战争能够尽快结束。他眼神示意尉迟恭。
尉迟恭心神领会,深吸一口气,然后用他那低沉而洪亮的嗓音,对着城墙下高声喊道:“太子李建成,齐王李元吉,已被拿下!尔等速速住手!”
城墙下,正在指挥东宫府兵的冯立听到了这声呼喊。他愤怒地朝城墙上望去,只见李建成头发散乱,被士兵们押解着。
此时的李建成面容扭曲,宛如癫狂之人,口中不断地发出嘶吼:“杀了他们!一个都不许留!全部杀光!”与李建成的疯狂不同,李元吉显得异常安静,他满脸痛苦之色,显然被崔景舟伤得不轻。
“李世民,你竟敢捉拿太子殿下,难道你想造反吗?”冯立双目圆睁,血丝密布,他怒发冲冠,死死地盯着李世民,声如洪钟地怒吼道。
李世民面沉似水,沉默不语。此时,尉迟恭挺身而出,他的声音振聋发聩:“你们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率兵攻打玄武门,究竟是谁想谋反?”
其实,以尉迟恭的智谋,原本说不出如此犀利的言辞。这些话,其实是他背后的智囊团——杜如晦、房玄龄和长孙无忌教给他的。
尉迟恭的这番话,犹如一把利剑,直插冯立的心窝,气得他差点吐血。他心想:若是自己不带兵前来,难道就眼睁睁地看着李建成在玄武门内命丧黄泉吗?
“哈哈,冯立,你还是带着你们东宫的人赶紧投降吧!造反的罪名,你们可担当不起!”程咬金在刀光剑影中,不断挥舞着兵器,好不容易找到机会,大声嘲笑道。
冯立此时心急如焚,但又想不出其他办法,只好说道:“你们这些乱臣贼子,可敢与我一同去见陛下?”他现在唯一能想到的进水就只剩下了李渊,他觉得或许李渊出面,还能保下李建成。
“当然可以,只要你们放下武器,立刻投降,我们自然会带你去见陛下。”尉迟恭用他那大嗓门笑着回应道。
此时的李建成,被士兵们押在一旁。他的脸色狰狞,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杀了他们!一个不留,全部杀了!”
冯立看着李建成,心中暗自叫苦。他不知道李建成是不是疯了,但他知道自己的职责就是忠君。所以,不管李建成现在是什么状况,他都必须听从李建成的命令。
“乱臣贼子,别妄想了!我们东宫的人,从来就不是软骨头,一定会和你们抗争到底!”冯立高声喊道,同时挥舞着手中的兵器,给自己和士兵们打气。
然而,此时的东宫府兵们,士气已经大不如前。眼看着自家主子被擒获,他们继续拼命已经没有意义了。
尽管如此,在冯立的带领下,他们仍然在与秦琼、程咬金和侯君集带来的人马激烈地战斗着。
战场上,杀声震天,旌旗飘扬。刀光剑影中,不断有人倒下,鲜血染红了地面。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让人作呕。
“殿下,房玄龄、杜如晦和长孙无忌三位先生说了,如果东宫的人继续顽强抵抗,我们可以将太子首级砍下。这样一来,他们就没有了效忠的对象,自然会四散而逃。就算剩下几个,也只是李建成一手提拔的将领而已。”尉迟恭凑到李世民耳边,低声说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似乎在告诉李世民,这是目前唯一的办法了。
李世民的内心陷入了极度的纠结。他紧锁眉头,目光凝视着远方,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杀兄这个决定,让他感到无比痛苦。虽然李建成无数次想要置他于死地,但那毕竟是他的亲哥哥。此时此刻,李世民的心中仿佛有两个声音在不断争吵。
一个声音说:“不杀李建成,你如何坐稳这天下?他日,李建成的党羽必定会死灰复燃,大唐将永无宁日!”另一个声音则说:“李建成是你的兄长,手足相残,必将留下千古骂名!”
李世民犹豫不决,他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剑柄,掌心渗出了汗水。就在这时,程咬金大喝一声:“兄弟们,加把劲,他们快撑不住了!”战场上的形势变得更加紧张起来……
短短片刻的时间,李世民在脑海中已经把杀不杀李建成的各种可能都考虑到了,但他依旧不知该如何抉择。
崔景州虽然在城墙上,但他并没有露面。
他心中也是不禁想到,就是因为玄武门之变,李世民杀了李建成和李元吉,所以即使在一千年后,还有无数人以此诟病。
崔景州见此叹息了一声“我真是欠你的,这就再帮你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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