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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宴:“……”自己酿下的苦果,跪着也要吃完。
感受到了旁边皇帝刺骨森寒的眸光,他不敢拉扯,连忙从怀里掏出一瓶子,拧开盖子,放在她的鼻息间。
夏宝筝闻了两口,忽然脑袋一歪,晕了过去。
容宴不敢伸手接人,眼见夏宝筝要砸在地上,君非凉眼疾手快,长臂一伸,捞住了她。
看向容宴,眸光像看向了一个死人,“你给她闻了什么?”
容宴低低道:“可能是刺激太大,她体内蛊毒躁动,我给用了点安蛊香,让她睡一会”
君非凉沉沉看了他一眼,一把将夏宝筝抱起,将她抱进了里间。
四周盘旋着的压迫感,随着男人的离开而消失。
容宴微微舒了一口气。
只希望蛊毒大师能有办法解毒,不然他也不知接下来会怎样了。
皇帝或许能活剥了他。
君非凉将夏宝筝放在了长榻上,坐在一旁,深深的看着她。
不自觉长指抬起,轻轻抚上了她的脸蛋。
小丫头还是睡着了比较可爱,不会瞪他,不会对他龇牙咧嘴,不会满心满眼的看着别的男人,揪着别的男人衣裳说只要哥哥一个……
这样睡着了,便乖乖的是他的仙女娘娘……
夏宝筝一直沉睡着,君非凉便一直守在她的身边,直到第二天清晨,霍燎闯了进来。
霍燎看见他雕塑般坐在那里,啧啧道:“好家伙,你不会是在这里坐了一晚上吧!”
君非凉掀眸,剜他一眼道:“有话说,无事滚!”
霍燎:“……”
甩手就要滚,滚到半道,罢了,转身又走了回来。
千里奔赴来接自己的女人,自己的女人却揪着了别的男人不放手,阿凉已经是世间最凄惨的男人了。
他这个好兄弟,还是不要在他心口继续扎刀了。
两手环胸道:“罢了,老子不跟失恋的男人计较,蛊毒大师来了,你要见见吗?”
“见!”
君非凉腾的一下站起了身。
霍燎凑过来低低道:“就在外头等着,不知是男是女,不知是何方妖孽。”
君非凉抬脚走了出去。
霍燎连忙跟上。
外头院子,容宴已然坐在那里,他的面前坐着一个黑衣黑袍黑面纱,连跟发丝都看不清楚的黑衣人。
看见他们出来,容宴站起身,恭敬行礼。
那黑衣人像尊木头一般,一动不动。
君非凉看向容宴,寒眸凛凛,“可有解法?如何解?”
容宴沉吟了一下,看向黑衣人道:“还请蛊毒大师说说,这断肠蛊该如何解。”
帷帽晃动,木桩一般的大师终于微微掀了掀眸。
看了面前男人一眼道:“断肠蛊照理说没得解,但镇西世子说了,不计代价,一定要解。
既是不计代价,倒是有一个办法,只是……”
粗哑嗓音说罢,微顿住。
君非凉眉头沉冷,静等下话。
容宴也静静等着。
倒是一旁的霍燎咋呼道:“什么办法,你倒是说啊,别特么的卖关子!”
蛊毒大师掀眸睨他一眼,“我就是卖关子,你能如何?”
霍燎呲牙:“你……”
抬手就攥起了拳头。
装神弄鬼无脸人,信不信他沙煲大的拳头招呼他脸上去!
容宴往前一步,挡住了龇牙握拳的霍燎,客气道:“大师只管说,只是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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