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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要求赵琛神情凝重地盯着厨房里哼着小曲儿切菜做菜的年轻男人。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爱情魔法,法力无边。
多少年没见过他遇哥这么活泼了?
赵琛忽地回想起十几年前刚跟他遇哥认识的时候。
那会儿,遇哥开朗活泼,自信阳光,那一脸生动的笑容吸引了多少小姑娘递情书啊!
赵琛想了想,好像从爱上隔壁任姐以后,遇哥就变得沉默寡言了,这些年也愈发清冷沉静,尤其最近一年,眼底的苦涩都能跟苦瓜媲美了。
直到今天,赵琛又一次在他遇哥的脸上,看到了当年的影子。
忍不住感叹出声:“遇哥,要我说,您要早这么开朗了,说不定我任姐早爱上您了,这笑起来多好看呐,非天天板着个脸。”
姜遇瞥他一眼,收了笑,“你该回燕城了。”
赵琛哽住,呵了一声,悲痛欲绝地吟道:“好哇好哇!卸磨杀驴,过河拆桥,狡兔死,走狗烹,高鸟尽,良弓藏!呜呼悲哉!”
姜遇淡淡瞥着他:“现在是真不方便了,不然你就去酒店。”
赵琛还没反应过来,哎呦了一声:“您知道我不去酒店就是怕我家那二位上神一秒定位……”
对面目光幽幽,赵琛反应过来了,瞬间惊恐万分:“啊!啊?啊……不是,就……不会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吧?不是,您这前一阵还稍微有点进展,这一下子就进到头啦!啊呸呸呸,我的意思是,一下子就……就……直接……到位了?”
姜遇没理他,继续做菜。
赵琛麻了半天,小心八卦:“就……你们其实不是去出差,是去蜜月了是吧?”
姜遇斜他一眼:“你家蜜月只有两天?”
“不是,我就举例子意会一下!”赵琛啧了两声,看上去比当事人还激动:“我就说刚刚你俩怎么……不容易啊可真不容易啊遇哥,多少年了?我算算啊,今年燕城科协二十周年,你们是七周年晚会上第一次见,您芳心暗许是……”
“十二年。”姜遇皱眉打断他絮絮叨叨地计算,然后举起手里的鸡蛋,问:“你说我做个蛋花汤还是蒸个鸡蛋糕?”
“……”
赵琛吸了口气,微笑:“都做。”
。
当晚,赵琛还是被扔出了临海。
看在银行发来的一长串到账短信的面子上,清欢答应了转账人“明天就见不到了今天再陪陪我吧”的请求。
也没敢太招摇,等到沈思鲤和黎清宁都各自回房间以后,她才悄悄出门去了隔壁。
这一夜,姜遇比前两天还凶。
一边给她擦着眼泪,一边哄着让她说爱他。
她顺着说了,他忽地眼眶就红了,然后……更凶了。
她也哭得更凶了。
实在受不了,她迷迷糊糊抽抽搭搭求他轻一点。他一边放缓动作一边跟她提要求——
“工作可以,不要累到自己。”
“按时吃饭和睡觉,不要只吃面包火腿。”
她紧紧抓着他的胳膊,哽着声回他:“你不在就累不到。”
他低笑着,又一次悄悄加深动作。
她立刻呜呜咽咽改口:“我知道了,会好好吃饭睡觉。”
他嗯了一声,低头吻她,清泉般的嗓音已经是染满情.欲的喑哑:“欢欢,以后有什么事情,要第一时间找我,我也可以帮你,他们能做的,我都可以做,他们不能的,我也可以,记住了吗?”
她学乖了,呜咽着点头:“好,记住了。”
但他却并没有因为她的乖巧而慢下来,甚至更加重了力气,她哭得自己都觉得矫情的时候,耳边忽而响起他音调发沉的轻喘:
“不许再跟别的男人撒娇。”
她立刻答应:“好。”
“不许再用暧昧的身份跟他们聊工作。”
还是答应:“好。”
“不许再做任何人的体验用户。”
哭着哄他:“只做你一个人的专属用户。”
“还有——”
他故意深顶了一下,在她哭声随之颤抖高昂时,他加重了语气:“回燕城不许去见林昭杨。”
“好,不见了,呜呜呜……”
床上答应的事怎么能真算数呢?
第二天下午落地燕城机场后,清欢立刻给林昭杨发了邀约信息。
黎氏股价这几天一直很低迷,林昭杨操作过一波后,已经暗自收回了1%的股份,正等她签合作协议,安排转让,以及后续操作。
约好时间,放下手机。清欢从包里摸出个小镜子,仔细端照了一番,重点检查了一遍脖子和锁骨上被姜遇弄出来的痕迹,确认了已经全部都被粉底和遮瑕遮住,她才松了口气。
收起镜子,抬头朝四周望了望,航站楼这会儿出站的人正多,中间似乎有什么明星爱豆,接站的人密密麻麻。
清欢慢慢往角落挪了挪。
又等了两分钟,一道熟悉的略显深沉的男声从一侧传来:“欢欢!”
清欢循声望去,男人高大削瘦,杏眼深邃又明亮,鼻梁挺直,下巴线条柔和,五官端正又精致,只是脸色有些病态的苍白,眉宇间隐约透着一丝虚弱感。
看到他,清欢立刻笑了起来:“哥哥!”
黎家这一辈,都是子女双全的配置,清欢的亲哥黎漾这些年一直在国外养病,前几天刚回来。
小姜总泪洒临海电梯间那天,清欢在急诊病房接到的电话,就是哥哥打过来的。
差不多有两三个月没见到妹妹,这阵子她消息回复也少了很多,黎漾正担心她的情况,眼下见她笑得活泼,稍稍放下心来。
也弯唇笑着,朝她张开双臂。
清欢毫不犹豫一头扎进哥哥的怀抱:“太想你啦哥哥,你怎么突然回国了?”
黎漾摸摸她的脑袋,轻声:“先上车,路上聊,这里人多。”
说着自然地接过她的行李箱,拥着妹妹转身。
清欢愉快地应了一声,挽住哥哥的胳膊,往停车场走去。
纯黑的库里南奢华贵气,兄妹二人钻进后排坐稳,家里的司机发动车子。
清欢刚又问了句:“哥哥你怎么回国了,最近身体好一些了吗?”
前后排之间的隔板突然缓缓落下。
意味深长的关怀紧随其后:“任清欢,哥哥怎么听说,你跟人领证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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