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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面面相觑,有些纳闷。楚天舒握拳敲了敲桌子,有些着急地起身道:“一定是樊文杰,我们要快点追上他。”
他率先走出店,蓝晓也紧跟其后,
走出来端菜的陈叔在后面叫道:“你们还有菜没上呢!”
蓝晓:“陈叔,我们突然有事,等下回来吃,你先放冰箱,麻烦你啦!”
蓝晓做了个“死亡之扉”的口型。
陈叔点头,表示理解。“行,你们记得回来吃啊。”
蓝晓回头,挥挥手:“放心吧,陈叔,我们一定会的!”
楚天舒两指一夹黄符,把它挥至空中,“去吧,去找樊文杰。”
黄符飞至空中,抖了抖稳定身形,便自由地循着一个方向飘去了。
楚天舒严肃道:“跟着它。”
蓝晓一行人点头。
追寻着黄符的行迹,它先是进了一个十分老旧的小区,然后在某一栋二楼右手边门口停住了前行,因为被门阻挡了。
楚天舒拿起黄符,收了起来。
楚天舒:“他在这里。”
爱斯在蓝晓肩上,嗅了嗅这周边的味道,“是的,他在里面,好浓的绝望的味道,之前从未闻到这种程度的绝望……”
门内传来了争吵的声音,还有瓶子敲碎的声音,还夹杂着骂人的脏话、打人的声音。
楚天舒微微一听,眉头一皱。
这时,左手边的门开了,一位四十岁左右的妇女探了个头。
邻居阿姨:“请问,你们是认识这户主人吗?”
蓝晓:“阿姨,樊文杰是住在里面吗?我们是他同学。”
邻居摇摇头,“我们也是最近才搬进来,也是最近,对门经常传来吵闹的声音,甚至还有敲打什么东西的声音,我每次回来都看见对门的小孩会带着新的伤。但是,我问小孩怎么回事,他怎么不回答,所以我也不太确定这家人到底是什么情况。”
蓝晓:“谢谢阿姨你告知我们这些事。”
邻居阿姨摇摇头,叹了口气:“那孩子也是可怜,但是我们也不好管,毕竟我们只是刚搬进来的租户……”
她这声叹气包含了太多隐藏的含义,几乎在场的人瞬间懂了什么意思。
邻居阿姨:“不过,你们要是认识这个小孩,就让他去警局,或者社区申请未成年保护,我和他说,他总是不理我,我也没有办法了……”
这个阿姨面露愁苦之色,看来确实是为樊文杰的事担心着。
楚天舒:“好的,情况我大致了解,大家,让开一些。”
楚天舒示意大家离门远一些,右手两指并拢,狠狠敲下门把手,看着很牢固门把手就在众人面前,被卸下来了……
众人目瞪口呆。
楚天舒直接伸出右脚踹门而入。
众人紧跟其后,映入眼帘的场景,虽然大家心里有猜测,可没想到现实还是这么血淋淋。
此时的樊文杰被一个中年男子拎着砸向地面,此时的樊文杰根本不像和楚天舒对打时的他,他没有任何挣扎,被摔在地面,由于惯性划了一些距离,被玻璃渣子划破了胳膊和手掌,此时他的嘴角、喉咙、乃至额头都添置新的伤口,血流不止,他闭上眼,仿佛放弃感知自己的遭遇,脸上也没什么多余的表情。
地上全是玻璃瓶的碎渣子,一瓶又一瓶的空酒瓶随意散在各地,几乎没有什么完好的家具,都是感觉有磕磕碰碰,暴力残坏的模样,完全无法想象它们是怎么变成这个模样的。
爱斯:“他已经放弃任何求生的欲望,这绝望的气息太浓厚了。”
中年男子甩了甩醉醺醺的脸,“你们是谁,这是我家,谁让你们进来的!”
楚天舒皱眉,上前一步,问道:“这是你家?你是樊文杰的父亲?”
中年男子听到这,表情露出了恶心的表情,“对,是,不过,要是可以,我根本不想做他父亲。”
蓝晓无法忍受他这回答:“你在说什么啊,有你这样的父亲吗?”
中年男子:“那你问他妈,为什么要离家出走,不要他,他妈可以不要他,我为什么必须要他。”
楚天舒:“所以你就把对他妈的气撒在他身上,你也太没本事了吧。”
中年男子眼神变得凶狠起来,“你这臭小子,你以为你在和谁说话!”
司耀也上前一步,“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你现在的行为已经构成犯罪了。”
中年男子不屑道:“犯罪,我犯什么罪,我只是教训一下自己的儿子,叫什么犯罪?”
司耀补充道:“中国《刑法》第二百三十四条的规定给予施暴人处罚,致人轻伤的,可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管制;致人重伤的,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而你,还涉嫌家暴虐待家庭成员,《刑法》第二百六十条虐待家庭成员,情节恶劣的,处二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
中年男子对司耀啐了一口:“你是哪来的,管闲事的!我看你毛都没长齐,回家喝奶去吧。”
正在他们说话时,陆摇光拿起手机,拨打了110,“对,是这个位置,请你们快点来,小孩受伤很重。”
中年男子瞬间意识到他们在做什么,立刻抄起手头的酒瓶子,把它往桌上一敲,把碎了一半,尖锐的玻璃尖对着三人,“你们是要多管闲事是吧,我看你们有没有命管。”
说着,他就把酒瓶子朝三人甩去。
楚天舒率先反应过来,跳了起来,甩了个回旋踢把酒瓶踢向了对面的墙壁,酒瓶很快就碎掉了,碎片渣飞到了中年男子脸上,划破了他的右脸,顿时,他也血肉横飞,狰狞不已。
中年男子:“他妈的,我和你们拼了。”他张牙舞爪地朝楚天舒扑了过去,准备一拳把他打倒。
楚天舒往后堪堪倒,避开了这招,他抬脚一踢中年男子的喉咙,踢了个他头晕眼花。而后他脚尖轻轻一点,就飞至了中年男子肩膀处,两脚给他来个锁喉,发出了好像是骨头断掉的的声音,中年男子舌头外翻,直接抽搐着倒下了,他一时半会儿发不出声音了。
做完一切,楚天舒翻了个身,轻飘飘点地。
蓝晓、司耀、陆摇光看得目瞪口呆。
爱斯提醒:“看看樊文杰怎么样了。”
蓝晓他们赶忙上前看在地上躺着的樊文杰,伸手探探他鼻息,舒了一口气。
蓝晓问楚天舒:“楚天舒,你是一早就知道樊文杰的情况吗?”
楚天舒摇摇头:“凑巧罢了,我去买菜的时候,在桥上看见了他一直看向湖面,我有一种感觉,他心有郁结,索性给他算了一卦,没想到卦象说,算到他近日有亲人离去,有波折亦多亏损,需得他亲自处理,重新开始。否则,将后患无穷,甚至会变成死劫。”
司耀:“原来是这样,所以你邀他吃饭。”
楚天舒叹了口气,“也有不想回家这个原因啦。”
“哦。你这么不想回家啊!是不想回家,还是有不想见的人呢,哎呀,这可不巧了,亏我还担心你,专门出来找你了。”
众人回头,便看见了,一位穿着白色力士鞋,火红色的绒绒衣,套一条豆绿色的短裙子、一头红发带着墨镜的年轻女子笑着说道。
楚天舒抬头,表情瞬间生无可恋。
楚天舒有些心虚:“楚姨,你怎么来了。”
楚姨轻轻取下墨镜,露出黑亮的一双眼,“哎呀,我不来,怎么能知道你的真实想法呢。你说是吧,小~天~舒。”
她好看的柳叶眉轻轻一挑,朝楚天舒眨了一眼右眼。
楚天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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