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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琛——”时晚将手中的东西丢在地上,立即走到了傅霆琛的面前。
“你等我一下。”
她满眼心疼,看了看伤口的程度后立即快步取了药箱,蹲在傅霆琛面前帮他处理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事了?”
“没什么事,”
傅霆琛看着蹲在自己面前的人,原本令人如坠冰窖的潭眸渐渐温和了下来。
“不小心而已,没关系的。”
不小心?
时晚看着扎在掌心的玻璃,双眸凝起。
阿琛不想说的事,她也不想强迫,只放柔了动作继续帮他处理。
刚刚包扎完,就被傅霆琛拉着抱到了怀里。
“小心手,”
时晚怕男人用力,忍不住皱眉惊呼。
谁知刚开口,就被男人堵住了口。
傅霆琛一手揽住时晚不盈一握的腰,将她更深的压向自己,一手扶住她后脑吻了下去。
时晚的话全被堵住。
只好环住男人的脖颈,温柔的回应着。
过了不知道多久,二人才停了下来。
时晚面上浮出一层绯色,原本想问的话全部被打乱。
“会议情况怎么样?”
傅霆琛将额头抵上了时晚,手摩挲着她的腰身,缓缓开口。
“那些老东西,有没有为难你?”
为了麻痹傅家众人,时晚代替了傅霆琛参加了集团内部的会议。
时晚纤细浓密的睫毛微微颤了颤,嘴角勾起淡淡的弧度。
“没有。”
其实更应该说,她不介意。
“宝宝,你不适合说谎,乖乖告诉我,”
傅霆琛墨眸眯起,轻轻吻了吻时晚的额头,将她揽进了怀里,重新低沉的声音从胸腔蔓延而出。
“无论是谁,老公都会给你撑腰。”
这次的事情不过是验金石,为难过晚晚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在时晚看不到的地方,傅霆琛目色如刀,冷寒彻骨。
——
城郊,傅氏别墅。
“先生,”
高越快步走了进来。
“老爷子的车要到了。”
傅齐明端着茶杯的手微微顿住,里面的茶水溢了出来,烫到了手指上,刺痛让他眉头紧皱。
“按原本的计划准备吧。”
终于,还是到这一天了。
“是!”
高越退出去没多久,傅老爷子和杨叔以及几名雇佣兵就在人的带领下走进了傅齐明所在的房间。
刚才还端坐着的傅齐明,此时正脸色难看的半靠在床头。
傅老爷子在房间门口站定,看着自己的儿子,深沉的目光定定的打量着自己的儿子。
深邃的眼神中,满是复杂的意味。
傅齐明有点承受不住傅老爷子的目光,以拳抵唇咳嗽了起来。
“咳咳……咳咳……爸,您来了。”
“嗯,”
傅老爷子收回了打量的视线,拄着拐杖缓步走了进来,坐在了床边准备好的单人沙发上。
“怎么会病的这么突然,医生怎么说?”
平淡的话语,和平常没有两样。
傅齐明看着比自己印象中还苍老了点的父亲,眼底闪过一丝挣扎,但瞬间就消失了。
“医生说了,这是一直压抑在心底的心病,不算突然。”
“心病?”
笔趣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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