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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22我不是逞强,我只是想陪着他,不管好的,不管坏的,只是陪着他。我想让他,不孤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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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场审理结束了,苏比达被控强奸罪暂时收监,下一次开庭审理时间在一个星期后。
“啪!”
突然一声巨响,把我吓得震了一下,魂也从十里外收回,那坞粉拳在桌,面目狰狞的瞪着我,拳头十分想亲吻我脸颊的样子。
“言小情,你再接二连三三番五次跑神我可要翻脸了!”
我提提眉,难道……你不是已经在翻脸了?
“案子很棘手吗?要不要我介绍一个律师,他很厉害。”
我摇头:“司肀请的代理律师很有一套。”抢男人也很有一套。
“怎么有股酸溜溜的味道,是厨房的醋打翻了吗?”那坞明知故问的讥讽。
我低头搅着杯里的咖啡,不予理会。
昨天散庭后,不巧在门口遇到尤冠雅,他一贯优雅的称赞:“不错,请了个厉害的律师,加油哟,我这边也毫不逊色。”
说完,尤冠雅搂着一脸惊恐无所适从的尤佳佳绝尘而去。
司肀看着他们的背影问:“你有几成把握。”
不用说,问的肯定不是我,而是我旁边的律政佳人甄yue,不是月亮的月,也不是悦人的悦,而是超越的越。
甄越,人如其名,外强中干,刚柔并济,精睿聪慧,妖娆多姿,风情万分。打官司手段和心机一流,善于察言观色,利用对方辩词的漏洞,穷追不舍,反将一军。
她自信的敛唇轻笑,眼风情万种放出异样的光芒,声音黏糯,与刚才在庭中分庭对抗,咄咄逼人的干脆利落大相径庭。
她的眼睛一刻也不离司肀,诚实的说:“四成。”
她妩媚的笑着,有几分调情的味道:“司老板肯赏脸请我吃个晚餐吗?”
我瞪大眼睛,刚才才说她善于察言观色,现在怎么就变蠢了,她不知道司肀已经有妻室了吗?
对,就是我!
司肀冷漠的说:“饭钱算我的,你自己吃吧。”
我暗笑,悬在半空的心落下来,我瞥了一眼甄越,心底鄙夷,光天化日之下居然光明正大的钓别人的男人,不管她能力多强,道德,不太行。
甄越也不失落,脸上的笑容更妖娆风情,语气坚定而势在必得:“如果司老板赏脸,四成的把握,可以变成八成。”
司肀沉默了两秒,转头对我说:“你先回去。”
我瞬间有几分失落,还有几分薄怒,我没得选择,他们已经并肩走了,只剩甄越的声音绕耳三日:“看见那个佳佳的表情了吗?她可是个突破点……”
我并没有乖乖地回去,发疯的偷偷跟着他们,我什么时候也这么无聊了?
司肀和甄越进了一家高级餐厅。
哼,司肀还没有带我去过这么高级的地方吃饭呢,这种差别待遇让我十分不爽。
饭间,感觉他们聊得不亦乐乎,甄越的手有意无意的抚摸司肀,手,大腿,全都被她摸遍了,狐媚的眼一直眉来眼去,媚眼抛尽。
越看越火大,就算对方不自知,司肀也该有点自觉性吧,可看他一直被人揩油似乎还挺乐在其中,我提起包包匆匆回家,眼不见为净。
司肀凌晨过后才回来,他在我旁边躺下,很快呼吸平稳,一股酒气熏天,我躺在床上装睡,勃然大怒。
他们后来又加了什么节目?能喝成这样。
今早,甄越一个电话,司肀马上屁颠屁颠的又出去了,他对我也没这么随传随到过啊。
他现在是抢手货,越抢手,说明我见到他的时间就越少。
“瞧,眼睛都红了,有必要这么大动干戈么?”那坞取笑道。
我蹩脚的扯谎:“进沙了。”
那坞杀气十足的提供建议:“谁说眼睛里揉不得沙子?不揉,沙子怎么会知道她进不得别人的眼睛安守本分,就是要使劲揉,往死里揉!”
我的大脑里闪过甄越的脸,瞬间像败落的公鸡,泄气得一塌糊涂,跟那么个精明的女人耍手段,还是个律师,我要傻兮兮的撞上去才是自找死路吧。
“你这钢筋混凝土的脸色我可不喜欢,收拾不了她,那收拾家里那个总成吧,点蜻蜓放天灯夹脚趾,他防得了你一时总不能不睡觉吧,要我说趁他睡着了一剪刀把他下面咔嚓了,一了百了。”
我瞅丫的一眼:“什么破嘴,能说点有用的吗?”
那坞鄙夷的看我:“舍不得?舍不得他还是舍不得你后半辈子的性福?他要跟别人跑了,你再想咔嚓就迟了。”
懒得再听那坞废话,我打算回家:“你去结账,花阁倒了我的经济来源也断了。”
那坞结了账追上来:“你什么时候接尔尔回家?我都一个星期没见着她了。”
我一面向前走慢吞吞地说:“等事情结束了。”
那坞追着我在我耳根子旁边大骂,让我不得安宁:“有你这么狠心的妈吗?居然把那么小的小东西抛弃了。”
我停下,纠正:“我没有抛弃她。”
那坞义正言辞的说:“你不负责的行为举止让她和我母女分离。”
我盯着那坞看,也就只有她敢那么大言不惭的讲,我鄙夷的说:“你有奶喂她吗?”
“二十一世纪缺石油缺资源缺男人就是不缺科技。”
我挑衅的仰头:“你有吗?”
我等着那坞的话,她的锐气却瞬间没了,眼看着不远处的一对男女出神。
我眉头一蹙,看来辜铭正的事情处理的不怎么干净。
我举步上去,那坞拦住我:“他前妻,郎才女貌,很登对是吧……她怀孕了。”
“辜铭正的?”
“嗯。”那坞迷茫而空洞的点头,拉着我走掉。
“他打算怎么办?”
“还不知道,毕竟他这个年纪有孩子不容易。”那坞淡淡的说。
我看着不温不火的那坞不由火大,行啊,藏的真深,刚才不动声色,现在居然还可以这么冷静。
生平最恨脚踏两条船,我说:“这也是该一剪刀把他下面咔嚓掉的人。”
那坞沉默不语。
晚上,司肀天没黑就回家了。
他进来的时候我不知道,正在冲速溶咖啡,一双手突然从身后抱住我,我一愣,一股女人的香水味向我鼻子宣战。
我瞬间十二分恼火,他连避都不避一下,给钱还兼职三陪,陪着陪着是不是要陪到床上去?
那坞中午的话瞬间在我耳边响起,我咬牙手肘用力向身后一拐,如期的听到一声闷哼,司肀松开我倒退几步。
我笑容可掬的回头,其实忍得很幸苦,看着冒着腾腾雾气的咖啡,几秒后问:“要喝咖啡吗?有点凉了,我给你加热一下。”
“不用了。”司肀伸手接过我的咖啡,眉宇间有一丝疲惫,我有些纠结的松不开手,可看到他笑盈盈的脸,我的手像有开关一样立马松开了。
我要戏弄他,我要嘲笑他,我要折磨他,我要虐待他。
司肀凑到嘴边喝了一口,然后把杯子放下,我等着看他喷出咖啡的样子,两眼直直的盯着他,他喉结滑动一下,咖啡被他咽下去了。
我惊得瞪大眼睛,不着痕迹的伸手探探杯子的温度,依旧烫得手发疼。
那么烫的咖啡他也咽得下去?
我算是服了他了……
“笨蛋。”司肀的吻突然压下来,浅尝辄止,口腔里却没有咖啡的味道。
我立马反应过来:“你没喝!”
司肀自信的笑着,朝我凑过来:“还不算太傻,这麽性感的唇要是烫伤了,我待会怎么吻你。”
我下意识的撒腿就跑,司肀快速拉住我的手腕,将我扯进怀里,他宠溺的暗示:“三天不做,上房揭瓦,你刚才是想烫死我吗?”
他的话很暧昧,我腹诽,烫死活该……
司肀唇边露出一抹狡洁的坏笑:“由于你刚才调皮的行径,让我十分生气,后果很严重,司太太,素来洁身自好守身如玉的司先生让我告诉你,未来三天你将下不了床,你可以在床上彻底觉悟……”
我还未有所动作,司肀的吻迅速掠夺我的理智,我的身体在云雨中跌宕起伏,一起一落。
我暗自恼羞,我怎么这么没骨气,再次迷倒在他的胯下,沉醉而不可自拔。
第二轮开庭有了转机,甄越神通广大的找到了新的证据,尤冠雅丢给司肀的那盒录象是被剪辑过的,甄越拿到了完整版,如果尤冠雅继续拔弩相对,甄越就会让尤佳佳身败名裂。
第二次官司,初步看来甄越占了上风。
尤冠雅脸色不怎么优雅,下庭他怒视甄越:“卑鄙,你以为这样就能赢我吗?你最好再找找其他证据,因为下一场,你一定会输。”
甄越不急不燥,优雅的抚抚秀发轻笑:“你有你的张良计,我有我的铜锣招,大家拭目以待喽,严格说起强奸,我怎么觉得被强奸的反倒是我当事人,不,应该说迷奸。”
尤冠雅怒视尤佳佳一眼,拖着她走远。
司肀说:“辛苦了。”
甄越娇羞百态的笑着:“别这么说,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会那么顺利拿到那些证据…当然,要不是那个佳佳帮忙,我或许还没有头绪。”
尤佳佳帮忙?
“下一场官司能否成功,拜托你了。”
甄越百媚横生的抛媚眼:“赢了,你怎么感谢我呢?”
看不下去了,我悄悄走掉,免得到时候又被司肀赶走。
我踩在法院门口众多的台阶上,有些头晕眼花,刚走一个影怜,凭空又冒出一个律政佳人,司肀身边为什么总是有层出不穷的女人?
这个甄越长得又这么危险,司肀对她不愠不火的态度也着实令人火大,烦人。
以前倒是没什么,他喜欢谁我也不在乎,今时不同往日,我特别介意,介意得抓狂,心中那股无名的怒火越烧越旺。
怎么就没人围在我身边呢,像甄越那样穷追不舍的,难道我真的不如司肀迷人?
我撩起那头蓬松的头发,愣了几秒,黯然神伤,看来那些男人的眼光是对的,连我都快看不下去了,在头发没有长之前,我也不知道要怎么打理它们。
我掏出包里的发圈把头发扎上,那样看起来清爽不少。
我下着台阶,地却突然平坦,我没有准备的向前踉踀,双手赶紧撑胸,以免摔得太惨。
在我以为我要狗啃泥时,一双手拦住我的腰,我的脚在平地上站稳。
我心底暗爽,看,换了个发型真的等于换了个心情,都有人来英雄救美了。
女人果然需要优越感,自信瞬间回来了不少呢。
我感激的向旁边的人道谢,还没开口便被一记严厉的声音教训:“下台阶能不能专心一点,非得要磕磕碰碰得鼻青脸肿才舒服啊?”
不舒服啊,不过这个声音怎么这么耳熟?
我抬头,便见到黑着半边脸的司肀。
“咦?怎么是你?”他不是和甄越在一起?
“不是我你漂亮的鼻子就要叫苦连天苦不堪言了。”司肀口气不佳的说。
甄越那边吃瘪了吗?
火气这么大,还发在我身上……
我老大不爽的顶嘴:“我还以为是哪个英雄呢。”
“我也觉得出错手了,英雄救丑,亏大了。”司肀嫌弃的讲。
什么人嘛?我很丑吗?
离了我他上哪去再找一个要模样有模样,要身材有身边,并且刚好处于哺乳期的巨乳辣妈?
……离了我他分分钟就能再找一个要模样更有模样,要身材更有身材,要头脑头脑聪慧的美人。
那个大胆主动,纠缠不休的甄越不就已经排着队了。
唉!说多了都是泪啊。
我唉声叹气的说:“看来我也不必恩将仇报的以身相许了。”
司肀搂过我的腰,吃苦耐劳的讲:“你若是愿意,那我就委屈点,勉为其难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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