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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肀闭着双眼,慵懒的回答我刚刚的问题:“这里只有我和你两个人,不是我,还能有谁?”他的声音里突然透着浓重的委屈:“看来你是垂涎我的美色已久,延至昨晚按耐不住,以至于很没天良的强暴了我!别理我,我在哀悼自己的贞节。”
说着司肀还挤出几滴眼泪给我,只差一把鼻涕一把泪。
我操!
他还在委屈什么?
怎么算吃亏的都是我吧!
该委屈的人是我吧!
该哭的人也是我吧!
别告诉我他在为某人守身如玉?
一想到这里我就很窝火很气愤,我压着气息说:“意思是我起的头?那你不会推开我?我还不至于彪悍如虎,让你堂堂七尺男儿都推不开吧?”
司肀给我一副你怎么知道的表情,他一副扭捏的劲儿,让我想把他捏扭了,他的语气有几分傲娇:“你如狼似虎,不!是比猛虎还可怕,我碍于强威,只好半推半就欲拒还迎的任你蹂躏了。”
意思是说我连禽兽都不如了?
司肀突的很伟大,功德无量的讲:“我这人向来随遇所安,不挑不捡,又特别心软,怕拒绝你打击到你那颗年迈的心,到时候你寻死觅活给谁看我还得背负负心汉的罪名,只好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委屈点便宜你拯救苍生了。”
我是虎穴?我是地狱?随遇而安?不挑不捡?
我是破烂啊?
有没有这种得了便宜不止卖乖,还挑剔的人?
我装佯:“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司肀停顿几秒,温言软语:“昨晚你灰常饥渴,看见我就一直流口水,逮到我朝我一阵狂吻猛亲……”
“打住!捡简单的说就好,不要添油加醋。”我会对他流口水?他真以为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么?
“你不要打断我流畅的语言,我没有添油加醋,更没有扯谎,我只是适当的扭曲了一点事实。”司肀淡淡的说道。
“……司肀你会不会正经说话?”
“那你到底想不想要听故事?”司肀绝地反击。
行,我闭嘴行了吧,因为我确实很好奇我把司肀推上床后还干了什么蠢事,我的记忆的确连续不上。
如果我把他强了这事是真的,那么这将是我一生中做过最疯狂的事,比向他求婚还要疯狂十倍百倍。
“昨晚你灰常饥渴,看见我就一直流口水,逮到我朝我一阵狂吻猛亲,毫不在乎别人感受的现场直播,我不好意思只好带你回家。你太丢人了,在司机面前就想脱我衣服,我扣好一个扣子,就被你解掉两个,我把你杠回家时,你整个人挂在我身上,死皮赖脸的不肯下去。你扒光了我的衣服,然后把自己也脱的精光,你还让我亲你,我不肯,你就拉着我的手往你胸上一放,坐我身上亲我……”
“停,这一段跳过,讲下一段吧。”我有些心虚,因为…他这么说来,我好像都有那么一点印象……
“你逼着我吻遍你全身,然后你舔咬着我的胸口……”
“这一段也跳过。”我说,老脸红得不行。
“一切就绪,就在我准备开始时,你捣乱的突然打断我。”
“我打断你干嘛?”我边打哈欠边问。
“你哭丧着脸问我,这是你的第一次,你会不会很吃亏?”
呃……的确像是我会问的问题:“……你怎么回答的?”
司肀似是半笑着,又似是半不情愿:“说起吃亏,我反倒觉得自己亏大了,想我一个义薄云天的男人,本想开解你,万万料想不到,居然被你解开了。”
他稍作停顿,然后说:“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说,我也是第一次,我们打平了……”
“谁信啊?”我打断他的话,毫不留情的拆穿他的话,她,我曾亲眼见过的,他们当时如此亲密,关系不会浅到哪里。
司肀淡淡的笑:“我从不骗人,特别是你。”
我直言不讳:“我不信,这么多年,就没人给你献过身?”
司肀淡淡一笑,音调听上去有些嘲弄:“饱暖思淫欲的前提是饱和暖,那时候肚子都吃不饱,哪有功夫想别的事情。”
我冷哼:“你技术那么好,少说没实战过的话。”
司肀忽而一脸自豪的呵呵笑着:“多谢认可,尺寸还满意吧,那个东西不是越大越好,而是适合最好,我们很嵌合。”
“狡辩是你们男人的惯用伎俩吧。”我不屑的说。
司肀凑到我耳边,轻轻吐着气:“那是本能,到了紧要关头,是个男人都会,况且,我有看过岛国杂技?”
“岛国杂技?”
司肀解惑:“日本AV。”
我一脸看变态似的看着司肀。
司肀不怒反笑:“老婆你这种眼神很不礼貌,这年头不看A片的男人才有问题吧,况且我是成年男人,又没有女人,看A片很正常的。你也看过吧!别忙着否认,你都快三十了,我不信你不好奇。”
我……的确看过的,名字我到现在都还记得,好像是叫做什么粉嫩的诱惑,女上男下体位。
记得还是在大学时,我们几个室友窝在宿舍里,那声音,那表情,那姿势,让人耳红心跳,让人觉得不可思议,可这也是人类最原始最单纯的情欲。
司肀捏了捏我的脸颊,语带嘲弄:“老婆你现在的表情很精彩,我不禁怀疑你看过。”
“好啦,看过看过,可以了吗?”
司肀笑了,心情大好:“几个?”
哼,少瞧不起人。
我霸气扯唇:“阅片无数,怎样?”
司肀呵呵笑了起来:“那下回你带我解锁更多姿势。”
我……
想我一把年纪,竟被司肀带脸红了。
我故作生气:“你还要不要往下讲?”
司肀搂过我,我的背靠在他的胸膛,他的臂膀顺势圈住我:“你一定要在上面,完全是个女暴君,你好像饿了很久,缠着我要了一次又一次,热情的让我受宠若惊,到后来你直接对我说,好了么?再不进来,我可不客气了。差点没把我逗泄气。”
我后悔听下去了,司肀又说:“我警告你下次不许逗我乐,你说,要不咱们再来一次?我说,你当我电动按钮啊,你说,比电动的好看……”
“睡觉。”我不想听下去了……丢人的都是我。
司肀在我身后偷乐。
自这一天起,我的生活开始脱节,司肀动不动就是又抱又亲,我看个电影也能出来捣乱。
他的双眼染着情欲,将我扑倒在沙发上,然后开始点火。
我卯足劲推着他,司肀软软笑着,凑得更近:“醉酒时的你比现在可爱多了。”
接着又加上一句:“老婆,既然领了证,也是该你履行婚姻义务的时候了。”
义务?
原来他是当成了义务啊。
呵……多么可笑的义务!
其实做都做过了,我现在的推拒有什么意思,反倒矫情了。
我停止反抗,躺在沙发上看着他,司肀笑着压上来,声音听上去开心极了:“感谢你从容就义的美好表情。”
完事后,司肀心满意足的拥着我。
我背对着他,很累,却睡不着。
色戒,色和戒,一分为二,有的人表面上看起来很色,其实内心很戒,就像易先生,你可能和他生活了一辈子,也走不进他的心里。
有的人表面上看起来很戒,其实内心很色,就像王佳芝,只要你走进了她的心里,她可以为你去死。
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
女人一旦爱,男人应当害怕,在女人爱时,她可以为你去做任何事,毫无原则,毫无底线。而男人爱时,却有大多的附属东西牵引着他,名利,地位,金钱,每一样都可以成为他牺牲你的理由,这也是身为女人的悲哀。男人是你生活的重心,你却不是他存在的地心。———《色戒》
我是哪种人?易先生?还是王佳芝?
司肀又是哪种人?王佳芝?还是易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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