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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可以,小客人。”掌柜热情地给谢家人量尺寸,谢瑛看着阳光下,一家人喜庆忙碌的身影,内心也格外安宁。
不知为何,或许是忙碌了一上午,身子有些乏了。
她回来和衣躺在床上,正阖眸小憩,发现忽然身上闷热得紧。
她以为是室内地龙烧的旺,又起身往外走,却发现身体逐渐不自然地发热,背心也弥漫起细密的汗珠,而更令人难以启齿的是,身体隐秘部位,竟然酥酥麻麻地痒起来。
她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眸,又摸了摸额头,微微升起热度。
谢瑛再难以置信,也瞬间反应过来,她这是着了面具男的道了。
该死!
这家伙给她吃的药丸,竟然如此下作!
谢瑛难以克制的脑海中想起阿渊的身影,尤其是那令人心动的脸庞,可此时不能如此放纵,必须找到面具男拿到解药。
对了,
上次他所说的城郊外碧海竹林。
谢瑛猛地掐住手心,精神冷静下来,又迅速拿上弓箭和匕首,又推门出去。
谢良粟关心道:“阿姐,你去何处?阿娘的饭快做好了。”
谢瑛担心小孩看出端倪,不想让家人担心,又淡淡笑说:“阿姐还有公事出去一趟,就不陪你们了,你们多吃点。”
谢小扇和谢良粟可怜巴巴地看着阿姐离开,真想快点长大,可以一直跟在阿姐身边。
谢瑛加快脚步,走到马厩,牵走了星野,又一路疾驰飞奔到了城门口。
出示三世子的私人令牌,城门士卒便恭敬地放她离开。
谢瑛揣上令牌,便驾的一声,驾马狂奔离去。
她一路策马扬鞭,不到半刻钟,便从城门来到了城郊外的碧海竹林。
碧海竹林碧波万顷,一时还不知这人到底在何处。
谢瑛又从马上下来,牵着马儿,一直往丛林深处走,直到一阵婉转悠长,悠悠荡荡的古琴声,从竹林中传来。
谢瑛只觉得这古琴声,似乎也有令人心神不宁的能力,又强行闭住双耳,只一门心思地循着声音走去。
谢瑛走了片刻,终于在林子里,发现了一座茅屋,而茅屋院子里,坐着一个正在弹琴的男子。
男子身穿青竹素衣,戴玄纹面具,青丝如瀑,不是那面具男又是何人。
谢瑛忽然气结,猛地从身后抽出利箭,又搭起弓箭,神色冷厉地朝着男人射去。
利箭离弦,破空而去,直直朝着男人射去,却在靠近男人面庞时,被男人伸手截住。
琴声戛然而止,只见男人唇角微勾,白玉指骨将那箭头猛地一甩,便叮的一声,扎进了旁边的柱子上,又抬眸朝着竹林看来,落在气息不稳的她身上,声音不疾不徐,颇含玩味。
“还有力气射箭,看来还没彻底发作。”
谢瑛怒不可遏:“给我解药。”
面具男倒也不恼,嗓音带着几分轻柔:“想要解药,自己过来取。”
谢瑛警惕地望了眼四周,见并无人把守,才放心地往院子里走。
她缓缓走到面具男面前,强忍着异样,神色淡漠地伸手道:“解药。”
面具男见她如此忍耐,倒也惊讶了几分,又淡淡地也伸出手。
“图纸。”
谢瑛咬牙道:“我说过,我并无你说的图纸,那图纸上的火枪,便是镇北王府中的火枪。”
面具男轻声呵笑:“看来还是不够难受,那便耗着吧,本公子有的是时间。”
谢瑛忽然眯眸,凑近男人面庞,嗓音轻柔如飘絮。
“为何你坚定任何那火枪图纸不是真的,难道你在我身边安插了眼线?”
谢瑛猛地伸手去抓男人的面具,“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是谁?”
可她话音未落,还没伸手触及,便被男人轻易躲开,又稳稳地遏制了她的手腕,像是铁钳。
谢瑛又懊恼忘了这身体,不是前世那么强悍,而是骨细肉匀的小胳膊小腿,轻易被男人制服。
面具男忽然探指,在她脸颊一触,“如此热度,看来快了。”
谢瑛猛地移开脸颊,不想他触碰,又猛地挣扎,手腕却被死死地握住。
“放开我。”
面具男却忽然唇角一勾,饶有兴致地在她身上打量,又猛地扣住她的两只手腕,又将她拦腰抱起,朝着屋内走去。
谢瑛感觉男人的呼吸近在咫尺,忽然内心产生一阵恐慌,又猛地挣扎。
“你放开我,我不要解药了,我自己回去解。”
男人却无动于衷,忽然将她放在床上,又扯掉头上的青色发带,将她的双手牢牢捆在床头。
谢瑛看着逼近的男人,下意识地伸腿去踢。
男人蹙眉,猛地握住了她的脚腕欺身逼近,目光落在她那双烈性的眼,男人此时竟然充满了红晕,眸光不经意下移,落在那饱满挺翘的弧度撑起衣服的褶皱,细腰不堪一握,娇臀饱满似桃,似乎惹人狠狠揉捏。
男人喉咙不禁滚动,指间也克制地弯曲起来,又玩味地看着挣扎的女人。
谢瑛感觉男人的不对劲,心中慌乱无比,面上却极为冷静。
她咬着牙,冷嘲热讽道:“呵呵,我还以为是什么正经公子,却没想到你不过是荒淫无道之徒,给女子下如此下作之药,你令人不齿。”
面具男似笑非笑,忽然凑近女人,就在谢瑛吓得浑身寒毛直竖,忽然又听见男人在耳边绵密入骨的嗓音说:“就你这姿色,还以为我会亲自替你解毒。你就这副勾人的样子,我也对你没兴趣。”
谢瑛听了却觉得松了口气,却又胸口气的起伏不定,瞬间更为恐慌,担心他故意找人侮辱她,便眸光发狠地冷静道:“你什么意思?你是想让别人?”
面具男目光猛地一狠,咬牙切齿道:“还想别人替你解毒?你真够浪荡的。”又松开她的手腕,从床上翻身而起,声音淡漠如斯。
“自作自受,你就忍着吧。”
谢瑛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忽然松了口气,可身体的异样传来,逐渐从酥麻转为极致的酥麻,以至于浑身渴望到发痛,眼角流出了生理眼泪。
她死死地咬住唇瓣,知道面具男就在外边,也不肯溢出一丝声音。
可最后这毒药,让她浑身犹如放了一把火,烧得她意识逐渐陷入昏迷,难以抑制地哼出细碎的声音,竟带着丝丝的哭腔。
男人坐在屏风外的罗汉床上,一杯杯喝着早已凉透的茶水,指骨捏着杯沿,捏得骨头森森泛白。
那凉水却依旧不能消退身体的灼热,喉咙不住地滚动,像是同样一把火,烧得他欲火焚身。
自作自受的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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