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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下了早朝,没回龙渊宫,去向不知所踪。因为皇上接连多日,下朝都是第一时间回龙渊宫来陪皇后娘娘。
帝后二人之间的相处模式,在宫人的眼中无异是干柴烈火,日趋如胶似漆。
芷怡端着新鲜的瓜果进殿,还在思索着怎么安慰皇后娘娘。
皇上今天下朝没回来,只怕中午也不能陪娘娘用午膳。
所以在回禀之前,还说了一大堆皇上国事繁忙,有要事处理,之类的铺垫。
生怕皇后娘娘得知,皇上没来陪自己而影响了心情。
而楚扶摇听芷怡禀完后,表现恰恰相反,非但没有不高兴。
反而一不小心笑出了声,道了一声“太好了,老天爷终于开眼了。”,激动她绝美的小脸儿,似绽开一朵花儿。
因为心情好的原因,午膳的时候又多造了一碗饭,看的芷怡是一愣一愣的。
狗皇不回来,殊不知她乐的清净,省心又省腰。
跟狗皇帝单独在一起,她总是会有莫名的压迫感,生怕擦枪走火,莫名其妙就被吃干抹净。
只是午睡起来的时候,楚扶摇便觉得眼皮直跳,心底有些烦躁,似乎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瞧着眼前饱满汁水又多的新鲜瓜果,都勾不起她的食欲。
瞅了一眼站在一旁,安静侍候的宫女芷怡,楚扶摇问,“诗棋可还在宫里?”
芷怡福身,“回皇后娘娘,诗棋姑娘是不住在宫里的,不知道什么原因,今天并未进宫。”
楚扶摇冲着芷怡摆摆手,“退下吧,我一个人静静。”
诗棋这丫头是故意的吧,来撩闲完了便给她玩失踪。
害得她臊了那么久,想问问她跟景王之间的事情,如今连个影子都找不到。
这眼皮子跳的,她直心慌,又去御书房里找了一圈儿红纸想压一压眼皮,也没想到。
算了反正都是封建迷信,权当自己没听过什么左眼跳财,右眼跳灾。
在她楚扶摇的世界里,哪只眼皮跳,都是跳财,都是好事要来到,索性不管它。
说不准还是狗皇帝红鸾星动,又瞧上了别的女子,对自己也厌倦了,那么便可以放自己离开。
自己又可以浪迹天涯,看尽天启美男,为了一棵草放弃整个森林,傻子才会干,更不符合她楚渣摇的性格。
只是她故意忽略,想到南宫容止跟别的女子搂搂抱抱时,心头升起的那抹又酸又涩的痛楚。
一定是自己最近纵欲过度,没休息好的原因。
楚扶摇思忖间,便见到一个墨色,缀着样式繁复祥云和如意纹的靴头,出现在视线里。
狗皇帝走路,没动静便也罢了!
怎么人人走路都没动静!
只是她一时间忘记了,龙渊宫皇帝的寝殿除了皇帝以外,其他男人是进不来的,当然还除了半个男人的于得水。
一抬眼便对上了一身常服,脸黑如墨的南宫容止。
瞧着皇帝极地寒冰般的眼神,楚扶摇狠狠地打了个哆嗦。
狗皇帝又发什么疯?
自己不知道出宫潇洒什么了,回来冲自己发什么火气?
自己这一天老老实实,本本分分,可是半点儿都没招惹他。
楚扶摇懒得搭理他,索性又拿起了御案上的话本子,在房间里溜达着看。
这次她总得放聪明点,在御书房里要远离,御案,软榻这种可以作为支撑物的地方。
狗皇帝再发情也不至于,只要他想,哪里都可以成为战场。
楚扶摇索性来到窗边,精美的楠木窗半敞,既可以瞧见外面的花花草草,又可以呼吸新鲜空气,正适合看话本子。
身后传来指节被捏着的声音,越来越响,房间里的温度也诡异地降低。
像是有无数的冰珠子,接连砸落在自己的心尖儿上。
她压根看不清话本子上写了些什么,原本趣味丛生的字,在眼前模糊一片。
南宫容止不说话,楚扶摇也假装不受影响。
但是这种冰冷的沉默,实在能折磨人折磨到让人抓狂。
楚扶摇实在受不了,自己又没什么做错事。
还没等她转身,纤细的腰肢便被男人从身后圈住,灼热的呼吸洒在耳畔、颈间,让她浑身不自觉地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而她手中的话本子则是“吧嗒”一声,掉落到了窗外,引开正在院子里的几个正在修剪花枝的宫人的注意。
从他们的角度只能瞧见皇上以极其暧昧的姿势,拥揽着纤细的美人儿,看不清皇上和美人的容颜。
于得水瞥了一眼窗的方向,心疼皇后一秒钟,然后连忙将宫人赶出了院子,自己将院子的门关上,守在外面候着。
这皇后娘娘的嘴是真毒,小公主殿下今天的话,简直是字字句句都踩了皇上的痛脚,自己已经好久不曾见到皇上被气成这般模样了。
皇上不忍心收拾小公主,但是收拾皇后娘娘,皇上定然舍得的很,还乐此不疲。
只怕皇上今天又得逼着皇后问,“朕到底值几两银子?”
也不知道皇后娘娘的答案,能不能让皇上满意消火?
而御书房里。
南宫容止铿锵有力的心跳紧贴着楚扶摇的后背,连带着她的胸腔也剧烈地震颤。
楚扶摇攥紧窗缘抖着唇问,“皇……皇上怎么了这是?”
南宫容止不语,只是将鼻子凑到她的颈间轻嗅,惹她浑身轻颤。
“皇……皇……”
就在楚扶摇想再问,身后传来南宫容止冷冰冰的声音,“卿卿可是有什么隐瞒了朕?”
楚扶摇有些发懵的脑子,又开始飞速运转。
她瞒着他的事儿可是多了去了,他到底指的是哪件?
南宫容止给她的压迫感实在太强,下意识便将自己心里的疑问说出了口。
直到南宫容止嗤笑着出声,“卿卿,到底瞒了朕多少事情?”,她才倏然回神,连忙替自己狡辩。
“皇上理解错了,我是因为没有事情瞒着皇上所以才一时间想不起来。”
“是吗?”
“那朕帮卿卿好好回忆一下。”
说着南宫容止便精准地扯掉她的腰带,楚扶摇身子一僵,不敢反抗。
接连的日子她已经知道了,自己反抗没有用,只会激发男人更疯狂的兽欲,让他更加兴奋和快活。
何况她今天穿的这件儿云雁细锦衣,贵的要死,她还喜欢的很,被撕了怪可惜的。
何况同样也改变不了,被折腾的半死不活的命运。
只是个晃神的功夫,男人硬邦邦的胸膛贴上来。
楚扶摇攥紧窗棱,脸上青红交错,狗皇帝这脱衣服的本领,倒是练的炉火纯青。
直到身上最后一件肚兜被扯掉,趴在窗台上,楚扶摇有一种裸奔的感觉。
虽然她知道,没有人有胆子来看皇帝的活春宫,但是心脏里还是像揣了个兔子一般,砰砰直跳。
不知道是因为愤怒还是羞耻,亦或是刺激!
纤长白皙的手指攥着窗棱,攥的越来越死,紧贴着白玉窗台的白嫩胴体,勾勒出完美撩人的曲线,粉白的身子起伏间沁出一层细密香汗。
楚扶摇强咬着唇瓣,不让自己发出一丝羞人的声音。
“卿卿觉得朕值几两银子?”
只是南宫容止又冷又欲的声音传来。
原本忍受着千万只蚂蚁啃咬般酥麻快感的楚扶摇,就忍的很辛苦,加上被男人这一吓,让楚扶摇一秒破功。
刹那间,吟哦声从窗间,洒满溢满阳光的院子。
连守在院门外的于得水都听的到,吓得他一个激灵。
啧啧啧!
皇后娘娘这是不作死就不会死!
而房间内,楚扶摇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觉得被人翻来覆去烙饼一般,折腾的毫无招架之力。
不是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吗?
为什么她觉得地利用率过高,牛没累死她要先报废了。
从窗台,到墙上,到御案,又在浴桶里,最后彻底昏死在龙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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