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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狗皇帝欠揍的话,楚扶摇咬白了唇瓣。目光似冰棱般,瞪向一脸薄怒的南宫容止。
等她得了自由第一件事儿,便是一把毒药毒哑了他。
这破嘴压根就不适合开口说话。
人家开口是说话,他张嘴就开始“汪汪汪!”
她跟别的男人有孩子?
特么的她倒是想!
但是狗皇帝给她机会吗?
盯着楚扶摇冰冷的面色,还有因为愤怒而被她紧抿的唇瓣。
南宫容止紧握的拳头,逐渐舒展开,浑身笼罩的戾气也逐渐消散。
她这些年的事情,自己已经查的一清二楚,根本就没有过别的男人。
但是自己一遇上她的事情就失控,方才自己情急之下又口不择言了。
南宫容止神色微悯,他将半握着的拳头放在唇边,有些不大自然地咳嗽了一声。
“卿卿莫气坏了身子,朕方才不过是开个玩笑罢了。”
说着南宫容止,便想去拉楚扶摇的手。
结果刚碰到她莹润的指尖儿,却被她没好脸色地甩开了。
楚扶摇转身便要去御书房,此刻她不想跟这男人待在一个屋子里。
她怕自己一个没忍住——弑君!,让她的靖儿彻底没了爹。
从侧门进了御书房,果然如她所料,已经没了诗棋的影子。
也是狗皇帝回来了,诗棋怎么还待得住?
若是自己没猜错,诗棋以前可是怕极了狗皇帝。
御书房龙椅旁边儿,有一个铺着金丝蜀锦的软榻。
楚扶摇想都没想,一屁股直接坐在了软榻上,带着软榻晃了晃。
只是刚躺好,便瞧见跟着进来的南宫容止,她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楚扶摇顺手拿起,芷怡先前给自己准备的厚厚的一摞话本子。
便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完全把皇帝当空气。
丝毫没意识到,自己此刻所处的地方,是皇帝的御书房。
而自己眼下这般行为,是鸠占鹊巢,喧宾夺主。
而南宫容止,则是坐在一旁的龙椅上。
勾着笑看她将厚厚的话本子,放在微屈的腿上,赌气似的翻看着。
当楚扶摇翻着话本子时,不经意察觉到下面的话本子里面貌似鼓鼓囊囊的,好像有什么东西被塞在其中。
随手一翻找,“吧嗒”一声,几块极小的碎银子掉到了地上。
盯着那寒酸的碎银,楚扶摇心中疑惑。
像皇帝这般身份,竟然还有收藏碎银子的习惯?
关键这也忒寒酸了!
楚扶摇认真地数了数,一二三四五……这充其量不过十两碎银,也不知道有什么收藏的价值。
她掀了掀眼皮,一脸不解地瞅了皇帝一眼,这皇帝的怪癖真不少。
只是她还没等将眼神儿,从皇帝身上收回来,便瞧见南宫容止邪魅一笑。
虽然是在笑,但是楚扶摇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笑,不知道狗皇帝又蔫着什么坏水儿。
因为此刻南宫容止的表情,好像要将那十两碎,银挫骨扬灰的模样。
也不知道这倒霉的碎银子,怎么得罪了狗皇帝。
正在楚扶摇思忖间,听见皇帝阴恻恻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卿卿可是觉得,这银子有些眼熟?”
楚扶摇:……???
这几年她数银子数到手软,还会在乎这几两碎银?
用惯了银票,她都已经好久没用银子了。
但是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冷宫的那段凄惨岁月,浮现在记忆中。
“我人渣,你灬儿差,也就堪堪值这几两碎银。”
当年自己提上裤子跑路前,羞辱狗皇帝的话,似魔音一般在脑子里回荡。
貌似自己睡他的那那两次,都给留银子了,恰好每次都是五两——
羞辱人话好像一次比一次,说的要狠……
完犊子了。
芭比Q!
小脸儿一黄儿。
楚扶摇瞬间觉得自己的本就酸疼的腰肢更疼了,下意识便想逃跑。
只是大脑的指令,还没等发送给四肢,南宫容止已经欺身,压了下来。
原本还挺宽敞的软榻,瞬间变得拥挤逼仄,裹着冷意的威胁迎面砸来。
“卿卿现在可是想起来,这银子的来历了?”。
男人嘴角儿的戏谑还在不断扩大,眸色如同能够将人吸入的,深不见底的黑洞。
楚扶摇马上就要点头,但是猛然回神儿后,连忙装傻,煞白着小脸儿,将脑袋摇晃的似是拨浪鼓。
“卿卿果然是嘴硬。”
说着南宫容止长臂一伸,从御案下又抽出了一本画册,慢条斯理地在楚扶摇面前晃了晃。
当她看清画册的封面,原本煞白的小脸儿逐渐充血。
便见南宫容止微凉的唇瓣,划过自己的颈间,在耳畔停住,紧接着震慑她心魄的声音传来。
“卿卿眼下可是记起来了些许?”
对上南宫容止沉着的黑眸,这么近的距离,二人的呼吸交缠,楚扶摇只觉得心头发颤。
她不敢想象自己若是承认了,下场得有多么惨烈。
南宫容止轻笑出声,这女人事到如今死不悔改,还这般嘴硬。
“既然卿卿见忘,朕愿意帮卿卿回忆回忆。”
“不用,不用。”
楚扶摇连忙拒绝,纤细的胳膊撑在南宫容止的胸前,那一点儿的力气对于男人来说,若有似无。
楚扶摇知道狗皇帝说的,帮她回忆的方式,无非就是身体力行。
眼下她还浑身酸痛到让她怀疑人生,若是再让他帮着回忆几次,只怕能彻底报废。
脑子在飞快地转动,企图能将眼前的危机成功的化解。
但是她不知道的是,恶狼在要吃掉小绵羊的时候,什么都可以是借口,连你呼吸都是罪恶的。
在楚扶摇半哀求半惶恐的目光中,南宫容止修长的手指,捏着那本被珍藏了快四年的《春宫图》,一页页翻来。
翻到自己当初用的那页的时候,他还故意将图册拿到楚扶摇的面前晃了晃。
嗓音褪去以往的冰冷,楚扶摇倒是听出几分魅惑与性感。
“卿卿对这个可是熟悉?”
楚扶摇绝望地闭上眼睛装死,狗男人这张脸,再配上这勾人的声音,楚扶摇怕自己豁出去自己的腰,不要自己的命,先对他动手。
盯着楚扶摇此刻绝美乖巧又纠结的小脸儿,南宫容止心情极好地征求她的意见。
“朕觉得这里的每一个页都不错,我们从第一页先来……”
不是疑问,而是告知。
随着身上的华贵的布料,被大掌毫不怜惜地撕碎,楚扶摇彻底懵逼。
从一第页先来?
一共二十三页!
她还能活着?
南宫容止根本不会,给她的脑袋太多的思考时间。
大掌扣着她的后脑勺,与她因惊诧而微张的红唇相贴,仿佛是得了蜜罐儿一般,汲取蜜糖,辗转反侧。
给她缠绵悱恻,炽热滚烫,夺走她的呼吸与心魄。
起初看着他那张棱角分明的俊脸,再配上温柔炽烈的眼神。
楚扶摇便成为皇帝颜值的俘虏,屈服于他的颜值,便也认了。
等到翻到第四页的时候,楚扶摇已经欲哭无泪,彻底绝望。
仿佛被丢进大海,溺亡之人,胸腔里连获取一丝空气都费劲。
而男人额头上的汗,欲滴而未滴,将欲与诱诠释的极致完美。
南宫容止滚烫的视线,落在她因情动浸染绯色的小脸儿上,大掌捏着她的腰肢的力道不减半分。
当他翻到第六页的时候,楚扶摇狠狠地咬向男人的肩膀,泪眼朦胧,硌的她牙疼,“我……不……行了”
楚扶摇彻底受不了,徘徊在崩溃的边缘。
“可是,朕觉得朕还可以……”。
南宫容止眸光深沉,盯着她绯红的小脸儿,似要看穿她的灵魂。
说出来的话,带着欲未满的暗哑,像是轻盈的羽毛在人的腋窝下挠痒痒一般,抓心挠肝。
楚扶摇眼角儿溢出眼泪,晶莹剔透,只能咬唇强忍住羞涩的轻哼声。
狗皇帝他可不是还能继续怎么滴。
每一次都能够刚刚好地把握节奏,如此反复,让她根本看不到尽头。
特么的这是只要她不死,就往死里折腾她。
伴随着一声没忍住的吟哦,她同时没忍住嘴贱,“皇上这般,太久了也是一种病!”
“那好卿卿正好可以用一辈子,来给朕治治……”
狂野、极致的撕扯……
楚扶摇觉得自己死了……
被南宫容止弄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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