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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明带着喻燕快到家时,还没进屋,一个声音传了出来,余明妈风风火火的跑了出来。“燕,你来了,你脚好些了吗?还没吃饭吧。我去给你们弄饭吃”。
“好多了,谢谢您关心了”。
余明妈还没等喻燕说完,就象风一样跑去了厨房煮饭。
余淑也从外面回来了,一把抓住喻燕,“燕姐,你的脚好些了吗?这段时间可想你了!
“真想我了?我的脚好多了,这不都能来你家了吗?”喻燕用手指轻轻点了点余淑的鼻子。
“别拉着不放,燕脚痛,端个登子给她坐着说话”。余明心痛了。
“燕姐,快坐下,你还站着和我说话,哥哥等会不骂死我”。
“别闹了,快去厨房帮妈妈,一起去煮饭”。余明命令着余叔。
“好,燕姐,等会饭吃了才和你耍了”。余淑说着就往厨房里去了。
“喻燕,你的脚好了吗?今天走来累着了吧”?
余明爸也从外面进来了,笑着问道。
晚上,余青也放学回家了,拉着喻燕的手不敢松手,还提出晚上要和喻燕睡。
“燕姐,这么久没来,我想你了,晚上要和你睡,谁也别争睡,燕姐明天早上好,也好让燕姐帮我把头发扎两个纠纠”。
“你,就凭你,燕姐脚痛,你又不会睡,要是把燕的痛脚碰了,你就死翘翘了,哥哥不凑死你。”余淑轻蔑的斜着眼看向了余青。
“我,我小心点不可以吗?”余青小声的说,明显底气不足了。
“余淑,你和燕一起睡,你也要注意点,别大意,还是小心点好”。
余明妈最后拍扳时,余青快要哭了。
“青妹,我脚好了以后,你就和我一起睡,明天你起床后来找你,我给你把头发扎了两个纠纠,要得吗?”喻燕连忙安慰余青。
“好,我听燕姐的”。余青的脸终于从阴转睛了!
喻燕在余明家耍了四五天,受到余明家人的照顾,什么都不要她做,每天饭来张口,脚也是每天换新鲜的草药,也好得差不多了,又担心家里的妈妈,一个人那么多事情,忙不过来的,也不知嫂嫂回来了没有。
在第六天,无论余明家的人,怎么挽留都不行,要回去了,余明妈要余明送她回去,才放心。
两人又从余家到喻燕家,在来往的过程中,感情也越来越深了,余明向喻燕爸提起过结婚的事,喻燕爸答应他,只要喻燕达到结婚年龄就去办结婚证,结婚。喻燕也要满二十岁了,余明也满了二十二岁了。
农历三月,喻燕家就有三个木匠进屋,开始做家具了,同时进屋的还有弹花匠,因此,喻燕家更忙了。余明基本上是长期在喻燕家,帮忙拉据,砍树,抬树,喻燕妈又要煮饭和所有家务,只有喻燕一个人做农活,余明只要有空,就和喻燕一起下地干活,忙得象个螺驼似的。
因为喻燕家的木匠需要买达扣,穿衣柜的镜子,只有街上才有,东西比较多,余明和喻燕两人一起上街买,他们买完了东西,路过一家鞋店,喻燕要进去逛逛,突然,她看到一男式新款,一改以前那种前面一半圆盖,中间有几个孔的那种,前面是两条一寸宽黑色塑料,每条上面还波纹装的装饰,后面又是一条宽形带波纹装的黑色塑料从后跟围了过来。然后一条带有条纹状的黑色带子扣着。
老板说这款是今年才出的新凉鞋,最新的款式,价格是8元,喻燕让余明试试,42码的,刚刚合适,喻燕二话不说,掏了8元钱买下。
农历四月份的中旬,正是双抢季节,割麦子,插秧的时候,余明在喻燕家七,八天了,余明的大妹余淑来了,告诉余明,余明的外公因插秧时在田埂上,不慎摔了一跤,站不起来,喊医生来看,说的是中风了,右边不能动,瘫痪在床上,饭也只吃一点点稀饭,大小便失禁了,白天晚上都要人守着,余明妈已经去外公家好几天了,家里是实在是忙不过来。
于是,喻燕,余明,余淑三人葱葱忙忙的往余明家去了,临走前,喻燕爸还特的交待,“喻燕,你去就在余明家多住几天,他家爸,妈又要去他外公家,又要忙自家的农活,正是插秧,收麦的双抢季节,你在余明家就多帮几天忙”。
当他们三人到余明家时,家里与往时天差地别,家里一团糟,收的小麦捆成捆,己塞满了整个街阴,鸡在上面啄着麦粒,脏衣服随意摔在了登子上,柜子上都有,桌子上摆着吃过的碗,筷,猪圈里的猪也饿得“嗷嗷”直叫。牛也在牛栏里撞着墙壁。
余明立即去了他外公家,只剩下玉燕和余淑,余淑去割猪草,回来宰猪草,煮猪食,喻燕先去把牛丢了牛草后,开始收拾了桌子上的碗筷,洗干净后放进了碗柜,又把衣服收进脚盆泡起,放了些洗衣粉。把几个屋的地扫了个遍。才去洗衣服,那么多衣服,洗得她腰酸背痛,晾好了,又去把地坝扫得干干净净,当她看表时,己是晚上八点了,又凑合着下了面条和余淑吃了后,倒猪食,喂牛水,做完之后,是晚上十点了。
余明和他爸,妈,在第二天一早就回来了,一家人又赶着去插秧,收麦子,田地才刚分下来两,三年,家家户户都很忙,还得比看那家做得好,做得早,做得快,那家的秧苗最先插完,那家的粮食收得多,产量最高。所以,想请人不容易,余明家赶着白天把农活干了,晚上又得去他外公家,他外公也越来越严重了,一大家子,晚上都是守在外公的床前边!
喻燕在余明家忙了十多天了,身体也累得很,余明看到她这样,也把她捏捏肩膀,捶捶腰。余明自己也很累,吃饭时,吃着吃着还睡着了。喻燕也开始惦记家里了,她对余明道;
“嫂嫂带着小侄儿做家务都差不多了,她妈一个人做农活,是做不完的。我也再在这里十多天了,该回家去了”。
余明拉着喻燕的手,带着歉意的说:“燕,你这几天辛苦了,后天回去吧,后天,就后天,我送你回家,好吗”?
喻燕不忍心拒绝,但又很想回家了,又看着余明,还是心软了。
“别那么可怜了,好吧,我答应你”。喻燕此时的心软,是她造成了悲剧的源头。
第二天晚上,余明,余明爸,妈和大妹余淑都去了,余明本不想去,被他妈教训了:“你舅家,你小姨家都是全部去了的,你不去,你小姨那个嘴巴会放过你吗?”
“那还用说,他们两家近,我们家远呢,燕姐和妹妹在家的心吗”?余淑不愿去!
“都得去,余青和燕在家照屋,明天你哥要送燕回去,燕,关好门!”喻明妈己经发号施令了。
在他们走了一个多小时候,突然电闪雷鸣,狂风大作,倾盆大雨“哗哗”直下;只听到“叭嚓”一声,地坝边的李子树被吹断了,砸在了地上;雨打在瓦屋顶上,发出了“当,当,当”的声音;屋檐上的水“哗啦,哗啦”的往下流着;那电光闪闪,耀眼的光芒刺人眼睛,仿佛要从窗缝,门缝里伸进来,把人卷走;那雷声发出,“轰隆隆,轰隆隆”的响声,仿佛直接把雷砸在了地上,振耳欲聋。听着让人心惊肉跳,恐惧万分。喻燕和余青两人把被子蒙在头上,吓成了一团。
“咚,咚,咚,咚咚咚。”传来了敲门声,起初,喻燕以为是风吹的声音,仔细一听,还是“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的敲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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