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户口本是过年的时候就已经从老家带过来了,民政局的号也是半个月前就预约好的。两人吃过早餐,换好衣服便出了门。
开车到了民政局,等了不到五分钟门就开了,因为一早预约好的,不到半小时,两人手里各拿着一本小红本出来。
池渔打开小红本,仔细看了好几眼,感觉还有些不太真实,她伸手捏了捏凌渊的脸,“这么简单?我就成已婚的了?”
她还以为程序很复杂,要搞半天才能拿到证,谁知道,拍照、填表、交表、盖章,流程顺得不可思议,然后——
她就从黄花大闺女变成了已婚妇女。
凌渊抓着手里的国家级证书,吻了她一下,笑得肆意,“恭喜凌太太,新婚快乐!”
池渔也笑弯了眼睛,“恭喜凌先生,新婚快乐!”
凌渊揉了揉她的脑袋,嘴角的弧度止不住往上弯,他眸光深情款款,语气温柔得似能滴水,“我好开心。”
他终于娶到了他最心爱的女孩。
从此以后,他们不但拥有了法律上承认的受保护的关系,他们还会有一个属于他们的家,完完全全属于他们自己的家。
“我也很开心。”池渔上前勾住他的脖颈,踮着脚尖,悄声跟他说,“凌先生,我好爱你。”
凌渊抱着池渔,心头涌起难以言说的满足感,他喉结滚了滚,声音发颤,“凌太太,我也好爱你。”
最简单的字,藏着最深情的话。
他眼睛不错地看着她,一声又一声地唤她,
“老婆。”
“嗯 ,我在。”
“老婆。”
“我在。”
“我很高兴,也很快乐。”
“我也是。”
池渔被他深情的呼唤喊得有些脸热,她看了看周围,和他们一样刚拿到证书的几对新人神情都很激动,没有人会注意到他们的悄悄话。
池渔放下心来,这个人有时脸皮厚得很,在外面也能不管不顾地做一些出格的事情,偏偏他还不自知,就如现在——
他的吻又来了,温热的唇,炙热的吻,深情又虔诚。
好在,这个吻并不长,他也不想被人围观,亲了一下便拉着池渔上了车。
坐在车上,池渔才嗔怪了一句,“你注意点形象呀。”
凌渊看着女孩红润的双唇,低笑了下,“抱歉,太激动了,新婚嘛,相信他们会理解的。”
池渔:“……”
凌渊勾起嘴角,坐在驾驶室上,摊开手,“你那本小红本也给我看看。”
池渔没有迟疑地将手中的小红本递过去,有些奇怪地说了一句,“两本不是一样的吗?有什么好看的?”
凌渊拿过来,将两本小红本放在皮质的沙发上拍了张照片,“不一样,你那本写的池渔、凌渊。”
另一本是凌渊、池渔。
顺序不一样。
有本质的区别。
池渔:“……”
要被他的逻辑打败了。
难道顺序不同就不是他们了吗?
凌渊将小红本打开又拍了几张,编辑好朋友圈,点击发送了他唯二的朋友圈:
【我有老婆了!@池渔】
后面附着几张照片:
一张是婚姻登记处的大门口。
一张是新鲜出炉的两本结婚证。
一张是十指相扣的一大一小的两只手,无名指上的戒指闪闪发亮。
朋友圈一发,不到一分钟,底下的评论迅速涨至99+的评论。
宋啊宋:【九哥,你是我的神。】
云七:【谁是显眼包?我不说。】
魏行则:【蒜你狠!!!】
子告白:【叫声大舅哥听听。】
小小:【哟,这一天终于来了。】
暮白:【啊哈哈哈~(扭曲爬行),终于扬眉吐气(不是),那个谁,妹夫啊,叫声嫂子听听啊。】
柒云:【恭喜啊,祝九哥和渔渔新婚快乐,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嘻嘻:【早生贵子+1】
老爸:【儿砸,什么时候回来商量一下婚礼事宜?】
老爷子:【臭小子,什么时候带我孙媳妇回来看看我们这些留守老人家?】
年年十八的林美女:【哎哟哟,我有孙媳妇了,我的心肝,怎么没有我孙媳妇的照片?快补照。】
晨辰:【什么?我的乖乖甜甜软软的外甥女就这样被骗走了?还我外甥女,尔康手.JPG】
一入法门深似海同学A:【我C,学神果然与众不同,连晒恩爱的方式都和别的同学不一样。请问学神,明天上课带喜糖吗?不带喜糖恐怕不太好进教室。】
池渔这边也发了条朋友圈,照片是一样的,文案稍有改动:
【我嫁人了,对象是他@凌渊】
发完朋友圈,两人果断地将手机调成静音,一路上很安静,避免了狂轰乱炸。
回到璟园,池渔突然觉得心境都有了变化。
以前来这儿住,是住男朋友的地方,而现在,一踏进门,就觉得这就是她和凌渊的家,心有了归属感。
特别是,凌渊推开房门说“欢迎回家”的那一刻,池渔的鼻头酸涩得要命。
她站在门口,眼眶里有眼泪在打着转儿,抬眸,却笑着对身旁边的男人说,“凌渊,我终于有家了。”
话落,滚烫的眼泪像珠子般掉落,重重地砸在地板上。
凌渊心疼得不行,上前拥她在怀里,轻拍着她的背,“宝贝不哭,以后我们有家了。”
“有你的地方就是我们的家。”
“嗯。”
“凌渊~”
谢谢你啊!
谢谢你的爱!
谢谢你给我一个家。
让她漂泊的心终于有了避风的港湾。
那一年,她到凤城的第一天,站在高铁站台上,看人潮如织,眼神充满了迷茫,孤独感如影随形。
四年后的今天,她的身边多了一个他。
他和她,有了自己的家。
池渔在凌渊怀里哭得不能自已,泪水打湿了他的衣襟。
凌渊慌了手脚,不断地吻着她的眼泪,轻哄,“宝贝不哭,今天是我们大喜的日子,我们应该高兴才是。”
池渔抬眸,脸上挂着泪珠,抽噎着,哑声回他,“我这是高兴的。”
凌渊低头吻掉她眼角的泪珠,轻笑,“是,宝贝是喜极而泣。”
池渔:“……不准笑话我。”
凌渊低头亲吻她的发顶,声音一本正经,说的话听着却不太像一回事,“不敢,我是妻管严,老婆说往东我绝不敢往西。”
除了床上某些事。
凌渊在心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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