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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全宗重新坐下,拍了拍沙发,“两位小美女,过来陪我喝一杯。”“不用了,”另一个女孩颤抖着说:“我们该回去了。”
陆全宗突然变脸,“什么意思?我为你们冲冠一怒,又豪掷千金,不,豪掷百万,你们这点面子都不给。”
陆全宗的保镖这时全部围了过来。
他们站在两个女孩的身后,不动手,也不说话,但压迫感十足。
“静静,要不你先回吧!我留下来陪这位陆少喝一杯。”那个叫乔依的女孩看着胆子大些。
叫静静的女孩显然没搞清楚状况,“那我等你,你喝完,我们一起走。”
“如果你也留下,那就不是一杯酒的事了哦!”陆全宗戏谑地说。
“你先回去吧,千万别给我姐打电话,说我来这里蹦迪了。”乔依把静静往卡座外面推,手上明显在使劲掐。
连胡不易都看出她打的小算盘,陆全宗肯定门清,但那个静静脸色惊惶,不知道有没有领会她的意思。
“依依,那我走了,你可小心点啊!”说着,静静被两个保镖“护送”走了。
乔依坐在沙发的另一头,和陆全宗隔得远远的。
陆全宗也不计较这个,示意彪子将一杯啤酒端过去,递给乔依。
酒是之前倒的,没有问题。
问题是,彪子不是端过去的,而是五根手指抓着杯子,提过去的。
从胡不易这个角度,刚好能看到彪子手掌心的一颗白色药丸掉到酒里面。
居然下药,真够下作的。
乔依茫然无知,接过酒杯。
“小妹妹,你还是学生吧?要少喝酒,”胡不易将手里的果汁递过去,“喝我这杯果汁吧!”
没想到,乔依瞪着她那双卡姿兰大眼睛,警惕地看向胡不易,“你想干什么?你是不是在里面下了药?”
胡不易这个气哟!
你可真是不知好歹!
陆全宗差点笑出声,“对!这家伙不是好人,就没安好心。”
“陆少,”胡不易转向陆全宗,“你又不缺女人,又何必非要为难这个还没长开的小姑娘呢?”
陆全宗还没说话,乔依倒先不高兴了。
“你说谁没长开呢?你会不会说话呀?”
陆全宗这次真的笑出了声,“你别理他,他就是个神经病。”
他转向胡不易,“姓胡的,我看在冷兄的面子上,让你坐在这里,你要是再胡说八道,你信不信我……”
咔嚓一声,欧阳恋花又捏碎了一颗榛子。
陆全宗咽了一口口水,将剩下的话吞了回去。
一转头,他又重新面带笑容地问乔依:“小美女,你今年多大啦?”
“我已经二十了。”乔依扑闪着纯真的大眼睛。
“二十了呀!”陆全宗盯着小姑娘的胸脯,“不小了。”
说着,他还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
那神态,那动作,那语气,啧啧!
不仅是胡不易,欧阳恋花和谢庭花也是一脸鄙夷,就连冷映峰都摇了摇头。
小姑娘也受不了了,总算明白了这里谁是真正的大色狼。
“陆大少,我听说过你,知道你财雄势大,但我姐也不是好惹的……”
陆全宗打断她,“就算你姐是姜久洋、苏安诺,今天你也得把这杯酒喝了。”
乔依噘着嘴,委屈巴巴的,慢慢地举起酒杯往嘴里送。
胡不易急了。
情况有些失控。
来之前,他原本想着先和恶少讲道理,以理服人。
要是道理讲不通,就搬出苏家和苏安诺,以势压人。
还不行,就制造混乱,拉着无辜少女就跑。
跑不掉也没关系,找个犄角旮旯的地方,使用瞬移卡,带着她瞬移到一个安全地方就行。
但没想到恶少是陆全宗,这就不是个讲道理的人,而且势力不比苏家小多少。
关键是,冷映峰也搅合进来了,这就完全乱套了。
正心急如焚,冷映峰突然探头过来,用极低的声音问他:“你想帮这个姑娘?”
不知道什么时候,冷映峰又坐回沙发靠这边的角上,问他话时,侧身倾斜,头靠向他。
胡不易也伸出上半身,尽量靠向冷映峰,两人的头都差点碰到一起了。
【说你想帮啊!你这个滥好人。】
胡不易点点头,“我想帮。”
“那你打算怎么帮?”冷映峰又问。
【求我呀!】
胡不易脱口而出:“我帮不了,请冷总帮帮她。”
想起冷映峰对所谓豪门的反感,他又说:“这些豪门阔少,实在是太没底线了。”
冷映峰点点头,“我替你帮这个忙,但你欠我这个人情,回头要帮我做一件事。”
说完,也不等胡不易同意,他就拍了拍胡不易的肩膀,起身走过去坐到陆全宗的身边。
乔依已经把一杯啤酒全喝完了,这时正皱着小眉头,擦嘴上的酒汁。
冷映峰拉着陆全宗,小声耳语。
“什么?他!”
陆全宗突然跳了起来,不可思议地看着胡不易。
冷映峰拉着他坐下,又耳语了一阵,他才不情不愿地说了声:“好吧!”
“行了!”冷映峰朝胡不易示意,“这杯酒也喝了,胡老弟带这位小美女走吧!”
“啊?”乔依没明白怎么回事。
她两眼迷离,坐在沙发一端摇摇晃晃。
好像是迷药开始起作用了。
胡不易站起身,朝冷映峰和陆全宗点点头,然后快步走到乔依身边,拉起她就走。
走到迪厅门口的时候,乔依已经全身瘫软,迈不动脚步了。
胡不易将她拦腰抱起。
“嘿,哥们运气不错啊!捡到个极品。”
门口一群等着“捡尸”的烂人冲他吹口哨。
胡不易不理他们,抱着乔依走到自己的车边,打开车门,将她横放到后座上。
他刚爬上驾驶座坐好,还没来得及发动汽车,就有人在外面敲车窗。
他放下车窗玻璃,看到是一脸哀怨的欧阳恋花。
欧阳恋花递给他半瓶矿泉水,“一会她发烧的时候,你喂给她喝。”
发烧?又没感冒,发什么烧?
胡不易有点心虚,顺手接过水,“我就是送她回家,什么也不会做。”
奇了怪了,她又不是苏安诺,我跟她解释什么。
欧阳恋花“嗯”了一声,转身离开。
胡不易赶快发动汽车。
她有没有发现,这车就是那天晚上撞她的那辆?
希望那时远光灯闪瞎了她的眼睛,她没有看清这车的样子。
……
欧阳恋花走到迪厅门口,看到冷映峰和谢庭花站在那里。
谢庭花神色慌乱。
“堂主,对不起,”欧阳恋花老老实实认错,“是我逼庭花……”
“没事!问题不大。”谁知冷映峰一点责怪的意思都没有。
谢庭花松了口气,岔开话题:“那个纨绔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这个吃软饭的也有病,上次就莫名其妙地帮肖枫,这次又莫名其妙地救这个小姑娘。”
欧阳恋花正要反击,冷映峰竟先说道:“他不是有病,只是有点滥好人。自己没什么本事,却总想着帮助别人,这样的人挺适合做朋友的。”
“而且,”他看着胡不易离去的方向,“这种人,对一些女人特别有吸引力。”
他转向欧阳恋花,笑着说:“我说得对不对?大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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