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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知道了。”榆之然抬起眼皮和他对视,秉持着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的原则,“你还做过些什么吗?”傅臣澜准备好在榆之然脸上看见生气嫌恶的表情,但是并没有。
榆之然的脸上有害羞,逃避,慌张,还有一丝像是尴尬的窘迫。
“真的不知道吗?”傅臣澜早就知道榆之然在某些时候总会给他惊喜,他在害怕面具摘下的同时也在期待。
榆之然摇头,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眼前的面孔就忽然放大。
“唔——!!”
傅臣澜很少在榆之然清醒的时候亲吻她,那些时候自己只是浅尝辄止的表达喜爱。
这一次不同,这个吻里有破釜沉舟的自爆,带着几分凶狠,占有欲和控制欲也在这一刻被激发出来。
傅臣澜按住榆之然的后脑不许人有任何躲开的机会,被迫接受来自他的掠夺,空闲下来的手掏出裤兜里的小型电棍。
只要有人进来,他保证会好好赏人一顿豪华大餐。
现在,他只想享受,可他自以为的强硬在接触到榆之然的回应时豁然崩塌。
榆之然像是树洞里探出头来试探危险的小兽,懵懂青涩地试图跟上傅臣澜的节奏。
她不明白为什么傅臣澜忽然就这样……也不明白怎么选择这个不合时宜的地点,但是她喜欢和傅臣澜接吻。
可是她觉得傅臣澜太凶了。
“等一下,等一下,”榆之然好不容易和他分开,“你好凶,可以轻一点吗?”
门外的人已经就在咫尺,他们像是都站在了这道门的外面。
屋里的人刚从凌乱的气息里面找到属于自己的那一道心声,还未彻底拢回飞散的思绪。
门外有人说话:“王哥,只有这里没查了。”
榆之然骤然屏住呼吸,隔着一道门就像是在偷那什么的快感很快就消磨殆尽。
她现在只有害怕。
不过傅臣澜好像还是无所谓的模样,低着头歪脸看她,眼神一定要追着她的视线跑。
“你别——”榆之然只是刚张嘴就被傅臣澜捂住了嘴,他的声音更轻。
“别怕。”
这种镇定且好似有后招的姿态在一定程度上安抚了榆之然,心里的惊慌少了一些。
果不其然在脚步声靠近的下一秒他们就听见门外有人大喊:
“他们在那儿!!!”
紧接着是王德利的声音:“原来在那儿等着我啊,给我追!”
此起彼伏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榆之然等着声音逐渐小去才开口说:
“是谁?”
“傅朗。”傅臣澜嘴角含着笑,嗓音里也带着愉悦的上扬,“然然,不如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榆之然见危机解除干脆就装傻充愣起来,她刚才只是说了个定位就被亲成这样,要是再说一些更不能说的,那还不得吃了她?
“说什么啊?”她伸手往自己身后探去,试图拿下某人箍在她腰上的掌心。
“你说说什么。”傅臣澜不动声色收紧,直接把人勒痛了。
傅臣澜:“说说看,我想知道我的然然有多聪明。”
榆之然还是不说话。
他直接放大招:“不说我就继续亲了。”
“等等等等!”榆之然猛地用手背捂住本来就麻了一片的嘴,低低说,“不就是你用了点小计谋让王川溢家破产了……”
傅臣澜意味不明嗯一声,下巴一点示意她继续说。
“然后让人把王川溢废了再送进监狱,还警告了孟年干脆把她软封杀了,连带着降了傅朗一半的权利,还打算把他丢到国外去。”
榆之然边说边打量着傅臣澜的表情,她不知道这人现在是什么心理活动。
但挑眉微笑的傅臣澜好像看起来怪怪的。
【黑化值90%,数值即将满值,请宿主榆之然继续努力。】
莫名其妙增长的黑化值更是让榆之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她小心翼翼说道:
“我也知道我进入了假孕期,你买了好多孕晚期女士的衣服和裙子,还准备了宝宝的衣服和玩具,还偷偷设置了一间婴儿房。”
“还有就是……我知道你在家里装了监控,每天晚上等我睡着了都会亲……亲我,然后,然后……”榆之然的声音慢慢变弱,“偷拍我睡觉的照片。”
其实榆之然还是说的保守了,傅臣澜不仅会拍她睡觉的照片,平时也会偷拍。
看似神不知鬼不觉,其实那个拍照的声音真的很响,榆之然都知道,她不仅装不知道,还要故意摆出好看的角度让人拍好看点。
另外电脑里那个文件夹,她也看见了,密码她轻松一试就开了,里面有照片,还有傅臣澜写的日记……
不过这个要是真说出来,加上她还看过的话,岂不是真的会被吃了?
傅臣澜倒是没有什么震惊的表现,只不过一直在笑。
“都知道了?”他摸了摸榆之然已经红的不行的耳廓,问,“会生我的气吗?”
“不会,”榆之然真觉得……还可以,诚实地摇摇头,“这些都是小事啊。”
“小事吗?”傅臣澜不知何时握住了她的手腕,“那你如果知道我还准备了其他的东西,也会觉得是小事吗?”
榆之然被按着十指相扣,有点好奇他还准备了什么,但还来不及开口门就被敲响了。
“傅总你们待够了没?”林互元欠揍的声音响起,又一下没一下地敲着门,“警察可过来了,你们还是注意点,毕竟说不定要上镜头呢。”
“有人有人来了!”榆之然好像得救了急急忙忙要挣脱傅臣澜的怀抱,却被抱紧使劲亲了口。
傅臣澜没敢太深入,只是浅浅过个瘾就放开人了,抵着她的鼻尖说:
“不想你跟那个尚琰有太多接触,他喜欢你,我吃醋了。”
傅臣澜好像有点委屈,将头埋进榆之然的肩上:
“我也知道你的一些小秘密,然然,你再偷偷搬我的玩偶我的房间就要空了,就算有玩偶,我还是会抱着你睡的。”
“还有那些衣服,闻过了不用藏在枕头底下,等到我不在又偷偷拿出来,好脏,你去衣柜里拿干净的。”
“还有,”傅臣澜最后笑着说,“不用悄悄在我的衣兜里塞提摩西草小饼干了,我吃不了。”
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只想着把好东西分给傅臣澜的榆之然羞的说不出话。
她推着傅臣澜的肩膀,闷闷地说:“走了,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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