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榆之然确定谢长韫已经看见了短信内容,不知为何,她竟然有些心虚。五官都纠结起来,说:“我没有这样说过,我都不知道他是谁。”
她就这样干巴巴地解释,一向轻缓的语气都有些急促起来。
平时路上谁多看了榆之然一眼,谢长韫都要很明显但是装作漫不经心地说‘老婆,我好爱你啊’。
但其实说的声音真的不算小声。
回去了以后还要抱着榆之然好好的折磨一番。
榆之然真的是怕了。
“我知道的。”谢长韫将人稳稳当当放在副驾驶上,自己上了车才拉过安全带给她系好。
“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你,喜欢你的人太多了,一直都很多。”他说,“我只是会吃醋而已。”
榆之然欲言又止,看谢长韫真的是没有生气的样子松了口气。
她就是害怕反派生气以后黑化值不要命地涨。
她还是喜欢循序渐进一点。
“但是他骂你我好生气,我想杀了他。”
榆之然:“……”
男人说这话的时候表情真的不要太正常,甚至眼神里都还有浅浅的笑意。
始终弯腰低头看着榆之然,神色很柔和。
“你不要冲动。”榆之然伸手不太熟练地勾住男人脖子,“杀人是犯法的。”
而且如果在她的任务没有完成之前,反派杀了人坐牢。
那她的任务可能永远完成不了了。
不不不,她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你如果杀了他,就要坐牢,我就会看不到你了。”她仰起脸蹭蹭谢长韫的下巴。
用自己的方式最大程度地表达着亲昵:“这样你不会想我吗?”
谢长韫没有忽略女孩手臂都在轻轻颤抖,说话的语调也是颤颤的。
明明很害怕却还要劝说自己不要干坏事。
多可爱的人。
“我会想你,”他说,“所以我想把你带到一个地方藏起来。”
谢长韫笑着将手掌放在榆之然脸侧,拇指缓缓摩挲,贪恋着不肯离开。
“那个地方只有我和你,我会修一栋很大的房子,最好是靠近海。”
“我还要给你修一座城堡,种满玫瑰,每天都给你放全世界最漂亮的烟花,把你养成真正的公主。”
他每说一句榆之然的心就凉一截,连吞咽口水的动作都渐渐有些不自然。
“谢长韫……你说了要对我好……”
还说好永远不生她的气的。
【黑化值85%。】
都黑化了还说不生气……
谢长韫被压制在心底恶意忽然全部被放出牢笼,对于榆之然像是示弱的呼喊充耳不闻。
他自己本就是条疯狗,脾性古怪,表里不一。
不安好心地不止一次想过要囚养榆之然一辈子,这样再也没有人能觊觎他的宝贝。
“我是在对你好啊,被子帮你换成粉色的,你喜欢的颜色。”谢长韫用食指拇指两个手指就钳住榆之然下巴。
慢条斯理说:“玫瑰花也种你喜欢的粉荔枝……”
轻轻一声脆响,榆之然打了谢长韫一巴掌。
谢长韫的自说自话戛然而止。
挥在脸颊上的力度其实很轻,但是因为空间环境太小显得很响亮。
榆之然喜欢安静一点的环境,靠近海边应该会很吵。
放烟花偶尔几次就算了,还天天放?
那她真的不会变成聋子吗?
“海边太吵啦,放烟花也才不要天天放。”她嘟囔着埋怨谢长韫不合理的要求。
“被子要天鹅绒的,”榆之然冷漠的一字一句说着,“我还想每天吃一个小蛋糕。”
话音落下榆着然悬在眼睫上的眼泪终于落下,打在谢长韫虎口。
灼热的温度烫了男人一下。
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谢长韫指腹擦去那抹湿润,收敛了几分刚才的疯劲儿。
“我骗你的,不吓你了。”
榆之然的眼泪本来还是堪堪憋住,他一说是吓人的就彻底涌了出来。
像是在宣泄刚才那几秒的压抑和惊惧。
“哦好好好,不哭不哭了。”谢长韫自讨苦吃,掌着女孩的后脑勺往自己怀里按。
“要再打我一下吗?”
“我才不打,你的脸太硬了,我手疼。”榆之然把眼泪全部擦在他的衣领。
闷闷地说:“我去哪里都可以,只要你在。”
只要人还在任务就能完成,而她只是需要一个能安心休息的地方而已。
但是刚才谢长韫说的那些话,她虽然害怕但是还是不受控制的心动了。
种满玫瑰的城堡,她还挺期待的。
而且还可以随意使唤谢长韫,在外人面前不近人情的影帝亲自伺候她……
这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也还算有意思的。
晃神间谢长韫的脸已经靠近了过来,榆之然下意识就闭上眼准备迎合。
但是忽然一阵手机铃声响起,打断了这场气氛正好的旖旎暧昧。
两人不约而同都笑了笑了,榆之然略微有些手忙脚乱地拿起手机。
“你好?”
“榆之然!!!你这个*人!!你是我的!!!”
“你不是喜欢我吗??”
榆之然脸上轻松迷茫的神色褪去,抬起手指放在嘴间示意谢长韫别说话。
然后把手机屏幕给男人看了看。
谢长韫心领神会,将号码给朋友发了过去。
榆之然说:“我认识你吗?我不记得我说过‘喜欢你’这些话。”
对方好像用了变声器,声音听起来很奇怪,沉厚又生硬。
“你对我笑,还摸过我的手,你是爱我的是不是?不然你为什么要对我笑呢?”
他似乎有些癫狂,对面一直传来摔东西的声音。
“你还经常偷看我,你想脚踏两只船???”
榆之然被他的话弄得更迷糊了,她完全没有印象。
这人是有什么妄想症吗?
“你的身体还好吗?”榆之然冷不丁问了一嘴。
谢长韫的眼神一凛,歪头微笑看着她。
那笑容很假也很公式化。
电话里的男人终于笑了起来:“小榆,你关心我是不是?”
“不是,你的心理已经变态了,要是身体再生病的话也太不幸了。”
榆之然的声音一贯缓慢悠悠,偏偏气人的意思一分没少。
对方果然又骂骂咧咧起来。
这时谢长韫收到了朋友的回信,他拿过手机轻咳一声。
语气寒凉轻蔑:“你特么死定了。”
“她是我老婆,嘴巴放干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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