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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一看见榆之然的眼泪就什么猜忌都没有了。一开始就知道了起因不是吗?
榆之然是因为沈砚时的指使才会过来勾引他,某种程度上来说,沈砚时说的也没错。
但唯一不同的是,榆之然绝对不喜欢沈砚时。
她不喜欢任何人,很可能包括自己。
虽然说起来很心酸但是不喜欢别人就够了,只要待在他身边就很好。
没有人能抢走榆之然。
【黑化值95%。】
听到系统播报的榆之然连忙往旁边走了两步。
万一反派原地爆发了她还有机会准备一下,以最精神的面貌迎接死亡。
要杀要剐看沈无洲心情,反正还会活的。
沈无洲全当刚才事情没发生,他不去问也不想问。
只要榆之然不说他就可以永远都装不知道。
“过来,”他噙着笑柔声呼唤,“不是要拍结婚照吗?”
想着长痛不如短痛的榆之然不是很熟练地耍小脾气。
“不拍了,想睡觉。”
沈无洲说:“不行啊。”
他要做点什么把榆之然永远困在身边。
“婚礼上要用的,拍完就能回家睡觉了。”
沈无洲没有生气,黑化值也没有发生变化。
任务进度窜得太快,系统出来好几次确认情况。
但是反派和以前没什么区别,就是笑得有点瘆人。
【宿主,我怎么感觉凉飕飕的?】
榆之然被牵着手往拍摄场地走去,也感觉脊背发凉。
尤其当沈无洲对着自己笑的时候。
【是你太怂了,沈无洲没什么好怕的。】
戴衫月在场外调好了相机参数,看着两人过去就进入了工作模式。
这些照片都是在婚礼上要用的,以后还会去其他地方补拍结婚照。
沈无洲早就选好地方。
就在他买下的小岛上,那里海水围绕,风景宜人。
榆之然会喜欢的。
拍完了结婚照还要再拍一张全家福,虽然照片上加上宁书玉也才三个人。
在拍照的过程中,榆之然还故作娇蛮地发了好几次牢骚。
都被沈无洲安慰的无言以对。
一会儿说沈无洲站太近挡光,一会儿说饿了要吃小蛋糕。
但无一例外的都没能引起男人的不满。
沈无洲现在像极了没有底的受气包,永远不会爆发的那种。
黑化值也像是凝固了一样,动都不带动一下的。
用尽方法的榆之然开始怀念家里的大床了,好累。
正经拍照的时间其实很短,一会儿就拍完了。
宁书玉坐着自己的车回了老宅,榆之然终于可以回家了。
但是一上车就被沈无洲捞过去胡乱深吻好久。
明明沈无洲还是一贯温柔淡然的神色,但榆之然就是觉得哪里不对劲。
奇怪。
太奇怪了。
以往一点就炸的醋包今天没给她提社交礼仪的事。
就连榆之然为什么会遇上沈砚时也问都不问。
今天那一架好像是榆之然的幻觉似的。
难道反派迷途知返,改过自新了?
——
顾及到榆之然喊了饿,他们在外面用过饭才回家。
灯被打开,榆之然看着空无一人的大厅纳闷:
“阿姨佣人都去哪儿了?”
沈无洲慢条斯理地带着她上楼,说:
“今天他们放假了。”
“放假?”
不是周末也不是节假日,放得哪门子假?
大床近在眼前,榆之然已经准备好往前扑的动作,却被男人一把搂住往书房里拐去。
“今天这栋房子里没别人。”沈无洲推开桌面上的文件书籍,将榆之然放上书桌。
榆之然后知后觉查探到危机感。
这样的高度使得她和沈无洲平行,这样更方便男人索吻了。
她瑟缩着指尖不明白为什么要刻意的说一句这样的话。
“所以呢?”
“所以你可以叫出来,”他微微凑过去就碰到了令他着迷的唇瓣,“没人听见。”
沈无洲压抑的绯色欲|望在这一刻彻底炸裂开来。
他痴迷于榆之然的所有,任何地方他都喜欢都爱不释手。
这样的眼神一点一点被榆之然看去,也不掩饰分毫。
榆之然咽了咽口水,感受到今天她的小命危矣。
病急乱投医地开始解释:“你生气了是不是?”
解释还没说完就堵了回去,呼吸被掠夺了十几分钟才被放开。
沈无洲说:“生气了你要怎么办呢?”
“他说的和我没关系,”榆之然的声音颤着断着,昏昏沉沉想不出更多。
说:“不是护着他,是你受伤了……”
“这是上一问的解释。”沈无洲总是能找到理由欺负她。
欺负完了还很过分的要提问:“我生气了你怎么办?”
软成一滩水的榆之然已经没脑子了,顺着意识说:
“哄哄你。”
讨好的吻细碎地印上沈无洲的脸颊额头,没有章法也没有技巧。
确实在哄了,但是最后沈无洲也没有放过榆之然。
结局就是从书房闹够了就回到卧室,榆之然是昏睡着被抱进去的。
书桌上有些不明显的水渍,有几本被翻开的文件皱巴巴被打湿。
上面还有几个笔触断裂,笔画凌乱看不清字体的签名。
最后的结局就是榆之然第二天中午才醒过来。
熟悉的感觉,熟悉的酸胀。
熟悉的想杀人。
沈无洲端着小米粥和牛奶喂她,全程都是半闭着眼意识朦胧。
让张嘴就张嘴,让咀嚼就咀嚼两口。
这一次的感觉比上一次还强烈,至少上一次榆之然还能下个楼吃饭。
今天的她,连坐起来都困难。
被抱着洗漱的时候看见镜子里的自己,脸上脖子上全是牙印红痕。
腿上也好不到哪里去,反正只要是能看见的地方都有沈无洲留下的痕迹。
她懒得连根手指都抬不起来,昨晚半夜哭着喊抗议今天也忘完了。
心安理得的靠着沈无洲怀里享受被伺候。
小米粥的温热从喉咙蔓延到腹部,嘴里都是甜甜的味道。
太好了,她还活着。
喂完粥男人还是抱着榆之然不松手,低头咬了咬冰凉的耳尖。
满意地听到一声闷哼才松口,问:
“我的宝贝然然,昨天你做了什么,还记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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