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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花垣看到她这么迷茫的表情,连忙自我介绍。“我是溪南国太子溪花垣。”
沈玉娇脸色一顿。
那个要撬靳多宝墙角的溪南国太子。
心中有了几分默默的忌惮。
但也想从他下手,看看这溪南国是个什么意思。
于是她想了想,点头笑道:“当然可以,只要你愿意学,我可以教你。”
溪花垣顿时喜笑颜开,连忙点头:“我愿意!我愿意!”
沈玉娇看着他兴奋的样子,心中也不禁更加忌惮。
这人作为皇储,怎么表现出一副天真单纯的模样,她可不信。
只能说,他一定是一个心机深沉之人。
她一定要万分戒备才行。
她又抿着唇浅笑着说了一句,“你愿意便是最好的,那等殿下有空,便到清阳侯府,我与夫君自会款待您。
此时,我有些事,先失陪了。”
溪花垣高兴的点头,脸都涨红,泛起两抹浅淡的粉色,蹦蹦跳跳着离开。
沈玉娇暗自把他的表现记在心中,更加觉得他这人,实在不简单。
靳多宝默默在暗处看着,悬着的心终于落回肚子里。
等溪花垣走后,沈玉娇呼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
她正准备往恭房的方向走去,却突然感觉到一股熟悉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
她回头一看,只见靳多宝正站在不远处,静静地注视着她。
沈玉娇微微一笑,走过去问道:“怎么了?担心我?”
靳多宝没有回答,只是深深地看着她,眼中满是复杂的情绪。
沈玉娇见状,伸出手轻轻握住他的手,轻声说道:“放心,我没事。”
靳多宝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温柔,然后点了点头,紧紧握住她的手。
两人并肩走在皇宫的走廊上,沈玉娇突然想起了什么,转头对靳多宝说道:“对了,刚才溪花垣来找我学剑法。”
靳多宝眉头一皱,沉声道:“他?他找你学剑法?为什么?”
沈玉娇微微一笑,说道:“不知道,可能是觉得我的剑法不错吧。不过我也答应了教他,等你有空了,我们可以在家中一起教他。”
靳多宝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深思。
他知道溪花垣并不是真的想学剑法,而是有别的目的。
但是他没有说出来,只是默默地握紧了沈玉娇的手。
两人走到恭房不远处的假山旁,沈玉娇松开靳多宝的手,走进恭房。
靳多宝站在外面,静静地等待着她。
过了一会儿,沈玉娇从恭房里走出来,看到靳多宝还在外面等着她,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
她走过去,轻轻挽住靳多宝的胳膊,低声说道:“夫君真好,一直在这里等我。”
靳多宝微微一笑,紧紧握住她的手,说道:“你是我的妻子,我自然会一直等你。”
两人相视一笑,便一起回到了宴会上。
沈玉娇的表演已经引起了各国皇室成员的注意,他们都纷纷向她敬酒表示敬意。
沈玉娇来者不拒,一杯接一杯地喝着,很快就有些头晕目眩了。
靳多宝看在眼里,心疼不已。
他轻轻拉住沈玉娇的手,低声说道:“你喝太多了,剩下的我替你来吧。”
沈玉娇摇了摇头,笑着说道:“没事,我还可以再喝一点。”
靳多宝无奈地看着她,知道她的酒量也继承自沈傲天,一向很好,但是也担心她喝太多会伤身体,毕竟她年纪还小。
他想了想,从怀中拿出一颗解酒丹,递给沈玉娇说道:“把这个吃了,会好一些。”
沈玉娇接过解酒丹,毫不犹豫地吞了下去。
果然,过了一会儿,她感觉头脑清醒了许多。她感激地看着靳多宝,笑着说道:“谢谢你。”
靳多宝微微一笑,揉了揉她的头发,说道:“今天总说谢我,那般客气做什么?”
沈玉娇就捂着嘴咯咯笑,“那以后便都不说了。”
两人又低声聊了一会儿天,好不容易等皇帝宣布宴会结束,沈玉娇都有些困了。
回到清阳侯府后,沈玉娇感到有些疲惫,便回到房间休息去了。
靳多宝则留在书房处理一些公务。
第二天早上,沈玉娇醒来后感觉神清气爽,完全没有昨晚喝酒的后遗症。
她起床后洗漱一番,然后到厨房去准备早餐。
靳多宝听到厨房传来的动静,便放下手中的公务走到厨房门口。
看着沈玉娇忙碌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幸福感,他也真是此时才知道有这样一个妻子在身边是多么幸福的事情。
沈玉娇愿意为他洗手作羹汤这事吧。
真是他的无心之失。
那日,他原本是与娇娇说笑玩闹,不知怎么提到花尧,他多嘴说了一句,羡慕他们得娇娇如此用心。
说自己都没有吃过娇娇做的饭。
这下可勾起了沈玉娇的愧疚之心,从那天起,日日早起为他做吃的。
可把他心疼坏了。
暗地里不停的责备自己,怎么会说出那般无脑的话。
但也着实太幸福,娇娇愿意为他付出,愿意为他做一些事,是不是也证明她心中有他了?
用过早膳,靳多宝去银楼收账,沈玉娇便继续回南营练武。
本来她应该回天德学院的,昨日云老也这般说,但是被皇帝拦下了。
他说的不明白,但沈玉娇知道,这是要等她把溪南国之事解决了,才能叫她再回学院。
“侯爷好身手!”
“侯爷威武!”
“侯爷干的漂亮!”
一进到营地,她就被大衍的将士们夸赞了一番。
沈玉娇乐的嘴都合不拢了。
沈傲天也十分欣慰的看着她,拍着她的肩膀说:“很好!没有辱没咱们沈家的名声!”
沈玉娇也骄傲的仰头。
“那是自然!”
说完就捂着嘴直乐,不好意思的,孺慕不已看向沈傲天,“主要还是父亲教得好。”
傍晚打马归家,在进城后就被一辆车架拦下。
“沈玉娇,你等等,我有事要同你说。”
拦下她的人,竟然是好久好久不曾见过的西南王世子,夜福安。
也就是当今陛下的小兄弟。
他颇有些傲气挂在脸上,说的话也不怎么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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