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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几道轻快的巴掌声响彻在主厅内。
沐霓凰挑眉，反驳道：“说得很对，但有一点你说错了，我并非只有通过你，才能得到无上圣教的信息。先前与你一同进入沐族的圣教高手，已被我的人全部诛杀，你觉得我能留你一命是为什么？”
“既然我想要知道的事情你不告诉我，那也没关系，杀了你便是，剩余的事情，我总会有办法查清楚的，只不过需要多花费一些时间而已。”
“你当真不想知道？”
玉生烟面色微沉，一股无形的压迫感令她的身体紧绷了起来。
沐霓凰道：“想啊，可你不说，我亦不能勉强了你。我佩服你的勇气，却也不喜对你动那些私刑，只会给你一个痛快。”
玉生烟神情骤变，“你在逼我走上绝路，沐霓凰，你怎么这么狠！”
“彼此彼此。”
沐霓凰一脸淡漠，“你也不用现在说，我给你一炷香的思考时间，时间一到，你的选择也将决定了你的命运。”
说完，沐霓凰闭目坐在了一旁的靠椅上。
自从返回沐族后，她一刻也没有休息，如今坐下来，浑身都感觉像是不听使唤了一样，酸胀疼痛得厉害。
一炷香的时间能有多久，半个时辰左右。
这样的时间对于沐霓凰而言是轻松享受的时刻，但对于玉生烟来说，就是生与死的抉择。无论她作何选择，她的后半生都将不会好过。
眼看着时间在一点点的流逝，玉生烟的额头流出了不少的虚汗。
“我可以告诉你，但你不能杀了我。”
时间还未到，玉生烟最先忍耐不住的开口说道。
“好，这点我可以保证。”
沐霓凰睁开眼，重新来到她的身前，“第一个问题，你是如何将沐族选为你的目标？我不太相信一个人会无缘无故地针对某些人，除非这人是疯子。但显然，你不是。”
玉生烟在得到沐霓凰的保证后，原本还想随意的糊弄一下，这会看来，沐霓凰并没有那么蠢。
“因为我得到过一本手札，上面记载了关于倾澜女帝的生平事迹。在倾澜女帝尚未化形之际，你们沐族的祖先沐云凡曾点化过她，最终致使她成功化形，并逐步成为荒古大陆的传奇。纵使史书上没有记载她的生平，但她在这片大陆造就的成就，世人皆知。”
玉生烟在提到倾澜女帝的时候，眼中满是敬仰与追念，没有丝毫的妒忌之意，而她在这一刻，似乎也只是为了变得更强而走上这样的一条路。
不过，沐霓凰并不会因为这一点，就将她做过的事全盘否认，“那本手札在何处？是上面指引着你来沐族寻找的混沌之灵吗？”
玉生烟摇头，“手札被我一把火烧了，除了我，再无人知晓其中的内容。至于混沌之灵的存在，手札上确有提过，但却未曾指明位置，这是我自己琢磨出来的。”
“嗯...原来如此。”
沐霓凰想到，她也是在看到此物后，才知晓这东西的存在，随即对她的话没有发出质疑。
“第二个问题，无上圣教进入澜州招安的目的是要吞并澜州吗？还是有其他目的？”
“这......”
玉生烟迟疑了下，随即说道：“是教化澜州，并非吞并。我只能说这些，你若继续问下去，我也不知道。”
沐霓凰眸光微沉，“好，第三个问题，无上圣教的探子还有多少潜伏在澜州的，把名单给我列出来。”
“不可能！我若是告诉了你，那我也没有了活路。”玉生烟当即表示拒绝。
沐霓凰眸光一冷，身形瞬移间，直接掐住她的脖子，“你若是不说，我现在就可以让你去死！”
“咳咳......你答应过我，要...留我一条命的。”玉生烟不安的回应道。
沐霓凰神色镇定，“我是答应了，可也要你先回答完我的问题，方才作数。不瞒你说，这也是我的最后一个问题，若你能让我听得满意了，我现在放了你，也未尝不可。”
“我......”
随着胸腔的呼吸越来越少，玉生烟眼含泪水连连点头，“我答应，现在...写给你。”
听到这话，沐霓凰松开了手，将她甩到地上，而后将桌上早已备好的东西拿给了她。
“你早就准备好了？”玉生烟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有备无患而已。”
“自己写吧，一个不许漏掉，若是让我发现你说漏了一个，那你将永远走不出沐族的大门。”沐霓凰释放出身上的气息，带着浓浓的警告之意。
玉生烟提起笔，不甘地在纸上写下一个又一个的名字，纵使先前潜伏的高手已经被她带了出来，但剩余的人，也具备着十分重要的作用。
而她这一写，也彻底背叛了无上圣教，即便沐霓凰想要放过她，那她亦躲不过无上圣教的追杀，这是她应得的报应，也是沐霓凰对她下的最狠的一招。
“沐霓凰，你斗不过无上圣教的。”
“即便你打败了我又如何？无上圣教的强大与神圣，超越了荒古大陆的一切势力！”写完后，玉生烟愤懑地叫道。
沐霓凰眯了眯眼，“看来你被那里洗脑不清，你是不是忘了，你是宁州人，你的父亲是宁州城主！不知这么多年，他是否记得还有你这个女儿？”
“你闭嘴，这与你有何关系。”
玉生烟听到这话，神情略显崩溃，心底像是恣意生长出一股无尽的悔恨之力，将她压迫得喘不上气。
沐霓凰接着道：“我会封住你的修为，将你放逐宁州，让你体会一下从高高在上的圣女跌落至尘埃是何种滋味！这样也不枉费你苦心算计沐族一场。”
沐霓凰深知，让敌人痛苦的不是一刀了结性命，而是让他们永远得不到想要的东西，这比杀了她们更加难受。
“啊！”
“沐霓凰，我跟你势不两立！”
玉生烟说完后，眼睛一翻，直接被气晕了过去。
这时，一道身影从墙上翻了进来，恰好捕捉到玉生烟被气晕的一幕，“啧啧，小丫头，你这是道行高深啊，看你把小姑娘气得不轻。”
沐霓凰略显无语，“谁让她这么不经吓唬呢。”
“......”
凤戾当场翻了个白眼，一脸你看我信不信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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