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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靓伊来了兴趣，酒瞬间醒了几分，迷离的眼睛都亮了许多，“他不是不喜欢你吗，怎么会让你摸？他是不是喜欢你你不知道啊？”喜欢我？
苏歆的心不自觉抖了下，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
怎么可能？
如果喜欢，怎么会在自己表白的时候拒绝，又怎么会不告诉自己就出国？
自作多情这种蠢事，四年前做过一次就够了，再犯这几年就白活了。
“我假借帮他检查身体的名义摸的。”苏歆说。
只是，语气是轻描淡写的，苏歆注视前方的眼睛却涣散了。
“嘿，沈慕言，好巧，你又要去图书馆啊？”
女孩扎着高高的马尾，精致又时尚的妆容，休闲舒适的白色gucci卫衣，下面是Jk短裙和性感的巴黎世家黑丝袜。
青春靓丽又充满活力。
她和沈慕言的学业都很忙，她能去找他的时间真不多，所以每次去前总是会精心打扮一番，哪怕是十月已经冻腿的天气。
沈慕言看着她嘴角微微牵起，“嗯，你又来我们学校蹭饭？”
苏歆嬉笑着点头，“嗯。”
说着盯着他的脸仔细打量，然后胡说八道，“沈慕言，你脸色看上去不怎么好，要不要我帮你检查下？”
沈慕言深深看她一眼，轻笑了下，伸出右手，“好。”
沈慕言伸出的右手摆放的又平又稳，苏歆完全可以不用借力就能帮他摸脉。
但是，她是抱着占便宜心态来的，哪能那么中规中矩。
假借帮他固定，苏歆左手抓着他的右手，撩起他的袖子后才假模假样的帮他摸脉。
不浮不沉，不快不慢，很健康的脉象。
她说他脸色不好，纯属信口胡诌。
沈慕言面色红润，一看就是很健康的面相。
他每天早上都会跑步运动，饮食均衡，不熬夜不喝酒不抽烟，没有任何不良嗜好，每天图书馆教学楼宿舍楼三点一线，规律的很。
苏歆摸得很“仔细”，摸完右手又让换左手，心里不停狂咽口水。
脸长那么好看就算了，手也这么好看。
十指白皙修长，骨节分明，妥妥弹钢琴的手。
假借把脉，肆意的摸手手，直到头顶响起略带笑意的声音，“小歆医生，我身体是有什么毛病吗，这么久还没看好？”
苏歆说：“别吵吵，医生诊脉是不能被打扰的。”
她便宜还没占够呢，这么心急干嘛？
沈慕言轻笑一声，任由她抓着自己手，“好，那你慢慢摸。”
直到摸够了手手，苏歆才假模假样松开沈慕言的手，故作专业严肃道：“沈慕言同学，我现在要看你的眼睛和舌头，把眼镜摘了。”
其实，她是想看看沈慕言不戴眼镜是什么样子。
她道听途说沈慕言近视四百多度，很依赖眼镜。听说，除了他宿舍的，没人见过他摘掉眼镜后是什么样子。
她想，反正他又不懂中医，岂不由她一言堂说了算。
沈慕言配合的摘掉眼镜，苏歆忍不住噗嗤一声笑。
嗯，眼镜一摘，几乎换了个人。
因为近视长期戴眼镜原因，眼球会有点突出。
完全没了禁欲清冷的感觉，反而多了几分呆萌和凶。
判若两人。
“很丑吗？”沈慕言看着她突然认真问。
因为不聚光，明明很认真的表情，却多了几分迷惘，更显得呆萌。
苏歆摇摇头，嬉笑着反问，“长年霸榜校草墙的人也会有容貌焦虑？”
沈慕言笑了下，“戴眼镜习惯了，不戴没有安全感，感觉像在裸奔。小歆，我能戴回起来了吗？”
“嗯。”苏歆咽了下口水，眼神不安分向下游走。
他说裸奔，她脑海里一下蹦出沈慕言光溜溜的样子。
好馋。
沈慕言戴回眼镜，带着笑意，“小歆医生，检查完了吗，我身体哪里有问题吗？”
“还没。”苏歆咽着口水，手不安分往沈苏辰胸口而去，“我帮你检查下你内脏器官好不好。”
沈慕言任由她摸着，轻笑疑问，“中医这么神，光用手就能检查内脏？”
苏歆得意的说，“这是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博大精深，你个外行人自然不懂。”
沈慕言轻笑，“好，那你帮我检查仔细点。”
得到允许，苏歆更加肆无忌惮占便宜，还不忘一本正经解说，“这里是心脏，这里是肺，这里是……”
直到上半身慢悠悠的摸了个遍，苏歆这才意犹未尽收回手。
她怕再摸下去，保不齐会做出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下轻薄沈慕言的事。
她的色性，她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沈慕言问：“检查完了，有检查出什么问题吗？”
苏歆露出欣慰的笑，不忘拍了下他胸口占最后一次便宜，赞许道：“身体不错，继续保持。”
俨然一副老师看到一份满分答卷的模样。
沈慕言意味深长看着她，似笑非笑，“好。”
那天，他穿着灰色卫衣，和她站在一起，真的好像一对恩爱情侣穿着情侣装。
苏歆默默想，当年这真不该怪自己自作多情吧。一个被外界评为禁欲系男神的人，却任由自己占便宜，还对自己笑得那么温柔，任谁都会多心。
赵靓伊愈发八卦，眼神亮得几乎不像喝醉的人。
“不对啊，你好端端帮他检查身体他肯定会奇怪，他肯定喜欢你才会任由你摸的。歆歆，那你摸他的时候他有没有起反应？”
“不知道。”苏歆如实说，“他穿着休闲裤，看不出来。”
赵靓伊笑得愈发猥琐，“会不会是他太小了所以你看不出来？”
“……”喝醉了还满脑子废颜料？
苏歆深吸一口气，说得飞快，“我看得出来看不出来跟他大小有什么关系？正常男性不是在穿紧身裤情况下不用心看是看不出来的。”
“我只是馋他，又不是变态，没有一直盯着他下面研究，怎么可能看得出来。”
赵靓伊笑得更欢，“还说你忘记他了，我说他一句不好你就急了。”
“……”我急什么，我只是就事论事。
苏歆再次深吸一口气，“我说的是事实。他不喜欢我，你不用想方设法证明这点。”
“就算他有反应，那也是正常现象，一个男人被女人摸基本都会有生理反应，无关乎喜欢与否。”
赵靓伊撇撇嘴，摇晃着脑袋，“你难道不希望他喜欢你啊？既然都有生理反应，要我说啊，当初你就不应该表白。反正沈慕言又打不过你，你就应该直接把他扑倒办了，只要有反应就代表他默认。”
随口一句醉酒后的胡言乱语，苏歆突然觉得有些喘不过气，
希不希望有用吗？
曾经，她做梦都希望沈慕言喜欢她，可事实呢？
“李漫、琳琳，我今天这打扮行不行？”苏歆一身红裙兴奋问旁边两个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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