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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衾囍城这颗钉子保下来了,东西也给了,该说的话的也说了,黄良以为自己可以走了】【他向你请辞,请问你打算如何做?】
【一、心满意足,放他离开】
【二、你是个愤世嫉俗的大侠,最看不得这些权贵,伱对他们有一种莫名的仇恨,所以你不打算放过黄良】
【三、国公府的实力震撼到了你,你打算放弃保护秦攸之,转身去衾囍城干掉沈家两个姐妹,自己做衾囍城城主】
【用实力告诉国公府,扶持她们不如扶持你,到那时,你就不是华灿君那样的散人了,你上面……也有人】
【四、沈念衾与沈喜囍并不知道自己经历的一切是被人安排好的,你追上去,告诉她们真相,或许能真正获得两女倾心】
【五、继续榨黄良身上的油水,他身上总不至于只有一张“载舟冊纸”,什么都没带吧?】
这“五”也太诱惑了。
黄良是帮国公府出差,虽然重要的东西可以用载舟冊纸实时运输,但这玩意是一次性的,总不能缺点什么都往家里要吧?
黄良:齐总,路上忙没吃早饭,来个肉夹馍
齐国公:滚!
别的不说,路费黄良肯定得带点吧?
“富哥,v五十万看看实力,下次去抽神通册资助人填你名。”楚老板果断选“五”。
【你没有动,紫电自动从刀鞘中飞了出来,横在黄良的脖子前】
【“锦双刀,这是什么意思?”黄良面色铁青的问道】
【“紫电,回来。”】
【紫电没动】
【你摊了摊手,“抱歉,刚让它认主,刀灵有点不听使唤。”】
【一个说鬼话,一个要却要把鬼话当人话听】
【黄良攥紧了拳头,“那这把刀如何才肯放黄某走?”】
【“紫电比较喜欢金银宝财。”你来了个仙人指路】
【黄良无奈,遇上你这个土匪算他倒霉,他认命般的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
【“一百两,三大钱庄都能兑换。”】
【紫电还是架在他脖子前】
【“它平常吃个零嘴都要一百两,不够。”你适时的把紫电的刀鞘拿出来给黄良晃了一眼】
【黑湖千丈之下的黒疝石做刀鞘……黄良看的嘴角直抽搐】
【他又从怀中掏出来四张银票】
【“五百两,够了吧?”】
【“你问它,别问我。”你指了指紫电】
【它还是横在黄良身前,没有要让开的意思】
【“它到底要多少?给个准数。”黄良气急道】
【你笑了,悠悠晃着脑袋:“没有准数,你有多少它就要多少。”】
【……黄良脱了一遍衣服,直到他证明自己身上没藏一个子,你才放了他】
【收获总计两千两银子】
【你和秦攸之继续上路】
【路上你还吐槽呢,“这国公府也太抠了,出门就给两千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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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攸之用心言接上你的话,“两千两省着,在大虞从南到北走一圈没问题,黄良不过来一趟旸州,两千两多了。”】
【“他说的那些都是实话?”你好奇秦攸之用心言听到了什么】
【“实话多,但诚心不多,这黄良连心言都是碎片一样的东西,我了很久才拼凑出来他的事。”】
【“首先,他确实是齐国公的人,但同时,他还暗中为一位皇子效力。”】
【“这位皇子和齐国公没什么交集,没有刻意在他府上埋钉子,是黄良自己凑上去的。”】
【“只不过此人为齐国公办事的时候在藏拙,只有为那个皇子办事的时候,才显露几分自己的才学。”】
【“刚刚情急之下,他其实展露了几分智慧。”】
【“他还有智慧?”你感觉那就一个狗腿】
【秦攸之只去听,不去说,所以他总是有最冷静的视角】
【“我在他心里了解到了载舟冊纸的各种用法与限制。”】
【“其实在你翻脸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身上的东西甚至命都不一定能留下来。”】
【“在你向他索要好处的时候,他把好东西一件一件往出说,用你的欲望稳住你。”】
【“最后在你反应过来之前,迅速使用载舟冊纸。”】
【“其实在那一瞬间,你杀了黄良用他的血写在载舟冊纸上,国公府大概率也会把他想要的东西从库里传过来。”】
【“他最危险的时候,就是载舟冊纸没有被用掉的时候,他在那一瞬间用掉,赌的就是你不知道载舟冊纸的用法。”】
【“黄良后面也说了,这东西非常高端,一般人根本接触不到,所以虽说是‘赌’,他赢的概率真的不小。”】
【秦攸之的嘴没动,但你确实在他心里听到了他的笑声】
【“靠着我知而你不知的信息差距,来撬动人心,游说诸方,这位不是纵横家的人,就是名家的人。”】
【你感知到秦攸之的喜悦还不止如此,于是道:“无论黄良的本事是大是小,总不能想到你有心言这种神通吧,所以你的其他收获是什么?”】
【“我……知道了一个皇子的把柄,去了京城,那位应该会帮我一件事。”】
【在京城获得一个皇子的帮助,是废除科举之路的一大进步】
【秦攸之自然喜不自胜】
【“为什么天下这么多人,都相信你有能废除科举的可能?”】
【你感觉很奇怪,这种话不是和“我要做大将军”、“我要做皇帝”、“我要娶公主”一样,听听就得了,很难当真的啊】
【“秦某砸了文庙,是一方面。”】
【“另一方面,很多人不是相信我,而是相信世家。当年改科举,使得旧文道荒废的本就是世家,他们之前想要的是在九重殿站的更高。”】
【“但现在,天下共主之位也不是不可以争上一争,他们需要天下乱起来……无论乱起来的引子是‘科举’也好,还是皇子夺嫡也好,只要把这块幕布揭开,就可以落棋了。”】
【秦攸之可能不够格,他只是一块布,但只要他这块布有名头,能缝起来,就有人敢往里面塞,把他变成一件衣】
【“走到这一步,我和孙兄透个底。”】
【“我要废科举,也要把这些乱局天下者,砌进石像里。”】
【秦攸之拖着疲惫的身子继续向前,无论他心言怎么说,你望着他的身子总是有些蹒跚】
【这个状元郎好像把自己最后一点少年气埋在了心里,结出了“心言”的果子】
【就算皮囊非常的苍老,神魂非常的疲惫,他的心永远像少年一样轻快】
【很多人会被生活改变,会被路上的一切改变,变得疲惫与麻木】
【秦攸之没有麻木,就是不知道他把自己这颗心埋的这么深,以后还能不能挖出来】
【所幸,无论前路多远,眼下这条路是走到头了】
【小圣贤庄,就在眼前】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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