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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云初回到伊人梦时,已经是第二日的下午了。“主子,昨日那个人,是什么人?您一夜未归,小锦急得上蹿下跳的,刚刚出门去寻了。”
曲月见到洛云初,立刻迎了上来,原本已经到了营业的时间了,可是伊人梦却没有开门。
她焦急的迎上洛云初,看着似乎有些晃神的洛云初,给不远处站着的木槿使了个眼色,便拉着洛云初进了自己的房间。
“主子,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洛云初垂眸,抬手撕下了脸上的人皮面具,缓缓摇了摇头:“没事,就是遇上了个熟人,你去将曲锦找回来吧。”
“我让木槿去了,主子,你到底怎么了?”曲月焦急的问道。
“我真的没事。”洛云初转眸看向她,轻笑一声:“没看见慧泽,他也出去了吗?”
“嗯,慧泽师傅也出去了。”曲月点头,“主子您真的没事吗?”
“我没事,别担心了,你去堂下等着吧,慧泽回来了便让他进来找我,我有事找他。”
洛云初轻轻拍了拍曲月的肩,转身出了门,朝顶楼自己的房间走去。
曲月狐疑的望着洛云初离开的背影,小脸都快挤一块去了。
主子这是遇上谁了?
怎么感觉魂不守舍的?
洛云初回到房间,便拿出了祁时聿留下的那块玉佩,她昨晚在基地中看了一夜,玉佩外面是没有任何机关的。
但是,玉佩里面有东西。
似乎是块布还是纸,如果要取出来的话,这块玉佩肯定留不住。
她想过去找祁时聿,可是俩人刚刚说到了那些敏感的话题,所以最终还是没能过去找他。
慧泽也算是慧宏的亲传,先问问他吧。
————聿王府。
“主子,将军那边似乎出事了。”见祁时聿回来,雨泽匆匆迎了上来,刚一走进就闻到了浓烈的酒味,狐疑的问道。
“主子您喝酒了?”还喝这么多?
出什么事了吗?
祁时聿听见雨泽的话,深深的吸了口气,闭上眼睛暗暗运起内力,没一会便驱散了微醺的酒气。
“将军怎么了?”
雨泽摇头:“不知,但是慕容将军刚刚派人过来了,说老柱国有事找您。”
老柱国?
祁时聿皱了皱眉,转身又朝府外走去:“去看看。”
“风玄那边准备的如何了?”
雨泽垂首跟在身后:“回主子,风玄大概还有两日回京,萧卿那边来信,沈鸿舟前不久在她手中带回去一个人,说是小妾。”
“哦?”祁时聿脚步一顿,似是来了几分兴致:“人如何?”
“是萧卿一手带出来的。”雨泽忙回道。
祁时聿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一会后才开口道:“本王去一趟将军府,你去通知萧卿,亥时(21:00-23:00)来王府后院。”
“是。”雨泽应声退下。
祁时聿径直来到了将军府,门房早就收到了命令,所以看见祁时聿过来,便直接引他到了书房。
“聿王殿下,老柱国与将军都在里面。”
“嗯。”祁时聿淡淡应声,门房随即退下。
祁时聿推门而入,谢知微瞬间便迎了上来:“殿下,您可有找过初儿?”
祁时聿沉默了一瞬,才轻声开口:“找过了。”
谢知微目光灼灼的望着祁时聿,等着他的下文,可是......
“没、没了?”她有些发懵的呢喃道。
祁时聿摇头不语,侧身来到慕容覃身侧,微微躬身行礼:“柱国。”
“殿下多礼了。”慕容覃忙伸手虚抚了一把,随即也出声问道:“殿下与那丫头闹脾气了?”
祁时聿闻言微怔,随即面露无奈,自嘲一笑:“柱国高看本王了,本王......怎敢与她闹脾气?”
若是闹脾气还好了,偏偏......
初儿连闹脾气的机会,都不曾给他。
听见这话,慕容覃突然感觉有些讪讪的,他呵笑一声,拉着祁时聿走到一旁坐下,还给谢知微与一旁慕容南桦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不要再提了。
“不知柱国找本王过来有何事?”祁时聿不想多说,便直接问道。
慕容覃闻言立刻收了笑意,正色的点点头:“不知殿下可还记得......太上皇?”
祁时聿闻言眉宇间慢慢变得紧凑,缓缓摇了摇头:“不记得,柱国为何突然提起这个?”
“太上皇回来了。”慕容覃压低了声音,小心翼翼的说道,看得祁时聿直皱眉。
“柱国,您说您见到了太上皇?”祁时聿眯了眯眸子,转头看向一旁的慕容南桦,见他也点头,又转而看向慕容覃。
“嗯,见到了。”慕容覃重重的点头,转身走到另一边椅子上坐下,才叹了口气道:“老臣今日进宫了,皇上说太上皇不曾回去。”
“您说说如何见到的?”祁时聿问道。
慕容覃给祁时聿倒了茶,然后又给自己续上,才慢慢开口将之前的情况说了。
“我在府中,包括府邸周围都寻过了,没有找到半点踪迹。”
“进宫问皇上,皇上竟然说老臣发癔症了。”慕容覃说到这里时,忍不住的黑了脸。
他虽然年纪大了,可还没有老糊涂,自己明明就见到了,还说话了,怎么可能是发癔症?
“皇上还让太医给老臣检查,老臣气不过,安都没请便出宫了。”
“殿下,我真的见到太上皇了,虽然如今的太上皇出家了,可老臣绝不可能认错的。”
听完慕容覃的话,祁时聿的眉心皱的更紧了,和尚?
不知为什么,他脑中闪过自家师父的身影。
而且,据老柱国所言,这其中好像有些不对劲。
可是一时半会的,他没抓住那个点。
过了好一会,祁时聿才缓缓出声问道:“柱国,不知您见到的太上皇,是何年纪?”
此话一出,在场的几人瞬间愣住,慕容南桦与谢知微也齐刷刷的看向慕容覃。
后者狠狠拧眉,对啊!
“四?到五十?”慕容覃不太确定的开口:“不知道,但是看上去比老臣要年轻许多,肯定不到花甲之年。”
说完,他猛地想起哪里不对了,重重拍了一下自己的腿,突然起身恍然道。
“太上皇与老臣同岁,怎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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