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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觉醒来,姜蜜整个人都还昏昏沉沉的,好像抱了个大火炉,又硬又烫。嘟囔声热,便往旁边挪,刚一动,又被男人按进怀里,“老婆,醒了。”
姜蜜眼皮抖了抖,顾川叫她什么?
一睁开眼,看到男人俊美冷硬的面庞。
不,今天面色没那么冷硬,眉眼染着笑意,唇角也向上勾着,一副心情好到爆的模样。
姜蜜眼睛眨了眨,觉得自己是幻听了,“你刚刚叫我什么?”
顾川眼角笑意更大,“老婆。”
被男人这双漆黑深沉的眸子看着,姜蜜有些不自在,下意识嘟囔,“未经允许,谁让你擅自叫我老婆的.......”
嘟囔到一半,零星画面浮现脑海。
姜蜜整个僵住!
顾川帮她拍背顺了顺气,还道,“老婆,再叫一声。”
姜蜜立马拱进被子里埋着,“我困了,要睡觉,不许打扰我。”
顾川宠溺笑道,“好了,你再睡会儿,我去做早饭。”
等人离开之后,姜蜜从床上爬起来,看了眼时间,早上八点。
离节目组的集合时间,还有一个小时。
想到这儿,姜蜜松口气,从床上爬起来准备去洗漱,一照镜子,顿时惊呆了。
……
去集合录节目的时候,姜蜜特别洋气的戴了一副能遮住小半张脸的墨镜。
现在是夏季的尾巴,气温已经有所下降,太阳也没那么晒,嘉宾们一般都是涂好防晒就行,还没谁戴墨镜。
所以,姜蜜这一戴,就异常显眼。
特别是,她不但戴了墨镜,穿的还是长衣长裤,大夏天的,愣是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
鹿竽看了看天上的太阳,又看了看旁边戴着墨镜,气场两米八的姜蜜,伸着小手给自己扇扇风,小声问,“蜜蜜,你不热啊?”
姜蜜淡定回道,“有点感冒,怕冷。”
鹿竽立马关心两句,然后跟着感慨,“还亏你戴了墨镜,今天太阳那么晒,眼睛都要晒伤了。”
姜蜜不自在的推了推鼻梁上的墨镜,“咳,待会儿不忙了,可以回去拿。”
她哪里是为了防晒戴墨镜,分明是因为眼睛又红又肿,一看,就是被男人欺负狠了的。
想到这儿,看向顾川的眼神莫名危险。
不管嘉宾们是不是在说悄悄话,导演举着小喇叭开始,“各位嘉宾到齐了,今天的直播正式开始。第一个任务是去山上摘橘子,节目组准备好了围裙,大家互相帮忙穿一下。”
一起上山摘橘子,听起来就没有什么暧昧的地方,所以节目组为了给Cp们增加亲密戏份,特意想出了互穿围裙这个小环节。
姜蜜推了推鼻梁上的墨镜,故意给顾川挑了一条粉色小碎花的围裙,“哥哥,这个围裙一看就很配你,就它啦!”
顾川眉头跳了跳,嗓音无奈,“蜜蜜。”
姜蜜心情很好的勾了勾唇,哼,谁让顾川昨晚欺负她的,今天轮到她报仇了。
帮忙系蝴蝶结时,姜蜜公报私仇,悄悄在顾川腰上狠狠的勒了一下,给他系了一个大大的蝴蝶结。
顾川回头就看到身后的女孩一脸气鼓鼓的样子,生动,活泼,像个天真烂漫的小朋友。
顾川声音宠溺,“我哪里惹你生气了?”
有些事,当着直播镜头的面不好说,姜蜜抬手把围裙扔给顾川,还没被哄好,“到你给我穿了。”
说着,转过身去,同时心里还忍不住想,等直播结束,一定要把体能训练提上日程!
正这么乱七八糟想着,突然,身体被抱进一个温暖坚实的怀抱,鼻息间尽是他身上干燥冷冽的味道。
姜蜜声音不自觉软了下来,“你干什么?”
“在哄你。”顾川嗓音低沉磁性,一边说着,一边系围裙蝴蝶结。
姜蜜大脑顿时宕机了,她预想过千万个回答,可唯独没想过会是一句哄,心尖儿被撩的酥酥麻麻。
男朋友越来越会了。
借着穿围裙的空,都能偷偷撩她。
姜蜜心里直泛甜,可是等等,这抱的时间是不是有点太久了?
“我有那么难哄吗?”姜蜜不禁发出疑问。
顾川手指一僵,随即意味不明的嗯了声。
嗯???!!!
顾川这什么意思?
姜蜜偏过头往自己腰后面一看,就看到团乱七八糟的仙团,顿时就有些明白了。
故意抱着她不松手,就是因为蝴蝶结系不上?
姜蜜噗嗤笑了出来,她十项全能的男朋友也有滑铁卢的时候。
顾川难得尴尬,作势要把这乱糟糟线团解开,“我再重新系。”
姜蜜笑的忍不住,“你确定你能解开?”
顾川:“.........”
【哈哈哈我要笑死了。】
【上一秒还被川哥的围裙搂腰杀给杀的不要不要的,结果下一秒我头都快笑掉了。】
【只有我觉得川哥系的大丽花很漂亮嘛,跟那些妖里妖气的蝴蝶结一点都不一样。】
【哈哈哈,神他妈大丽花,不过还真的有点像。】
【这边是老夫老妻的恩爱日常,那边是大少爷和他的小女仆,CP感没看出来,主仆感看出来了。】
傅先生手上随便动了两下,系了个死结给白软软。
然后,就轮到白软软给他穿围裙了。
傅先生坐着轮椅,白软软要么蹲下系,要么弯腰系。
白软软今天穿了件大领口纯欲风的裙子,自觉弯腰特别美。
可问题是,傅先生背对着她,任她再卖弄风骚,傅先生也看不到。
所以,白软软只得蹲下来给傅先生寄围裙。
此时的傅先生端坐在轮椅上,一身黑色西装,面容冷肃,气场斐然,蹲在他身边忙活围裙的白软软,就莫名像伺候他的佣人,主仆感满满。
旁边是鹿竽和符离。
也不知道昨晚两个人发生了什么,今天两个人相处,总扭扭捏捏,又隐隐冒着粉红泡泡。
鹿竽给符离挑了一个灰色围裙给他穿上,系紧的时候,愕然发现,符离的腰,一勒,特别细。
鹿竽脱口而出,“你腰好细啊!”
符离也垂眸看了眼自己的腰,薄唇抿了抿,又很认真的开口道,“不细,粗。”
男人怎么能承认自己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鹿竽不信了,又把围裙系紧一点,男人的腰勒的更细了,她惊叹道,“不会啊,真的细。”
符离深吸口气,再轻轻吐出来时,转过了身看着鹿竽,嗓音透着分认真,“但很有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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