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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北笙冷笑一声,毫不畏惧的对上众人的视线,反问道:“如果是我放在里面的,荷包早就被全部腐蚀,而大小姐的骨灰盒上面已经面目全非,怎么会等到今天?”陆老夫人点了点头:“是啊,笙丫头从上次离开之后,就再没来过陆家,只有今天。”
陆靳琛声音微冷:“从她进陆家大门到现在我和斯年都在她身边,她没离开过我们的视线,这也是刚到灵堂来,更不可能在我们的眼皮子下做这样的恶事,所以,肯定不是她做的。”
陆斯年点头,目光熠熠生辉,声音也十分肯定:“我认同大哥的观点。”
宋语鸢惊讶的看着自己两个哥哥。
如果是以前,可能早就怒不可遏,不管是不是顾北笙,只要是外来人,都会在嫌疑人名单里。
今天却因为顾北笙的一句话,就相信了她。
她眸中满是疑惑,但回想大哥说的话,没有任何漏洞。
这么看来,不是顾北笙做的。
既然不是她,又会是谁呢?
在她思绪万千时,傅西洲冰冷近乎染满寒霜的声音响起:“蒋瑜,你为什么一口咬定是顾北笙做的?是单纯的想污蔑她,还是有心计的策划了这一切,嫁祸给她?”
话落,所有人都看向蒋瑜。
宋语鸢眼皮一跳,一颗心猛地下沉。
这里,除了顾北笙和傅西洲之外,蒋瑜也是外来人。
顾北笙的嫌疑排除了,西洲哥更不可能做这样的事。
那只能是……蒋瑜?
怎么会是蒋瑜呢?
她面色一白,有片刻慌了神。
蒋瑜接受着一道又一道如同利刃的目光。
冰冷而锋利,仿佛要刺穿她的心脏。
她只觉得心跳都停了一拍,只一瞬间,脸色白如雪花。
好一会儿才沙哑着声音说:“荷包是笙笙姐亲手缝制的,我下意识以为是她做的,西洲哥,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傅西洲长眉冷蹙。
蒋瑜这才反应过来,情急之下,她又忘记了他警告过她不要再叫西洲哥。
当即脸色更白了,忽然想起,他之前割掉了一个男人的舌头。
只觉得舌根发疼,连忙改了口:“傅先生,我……”
“这就是字面的意思,你做的,故意嫁祸给顾北笙。”傅西洲一字一句的打断她。
闻言,所有人目光都冷了下来,包括宋语鸢。
顾北笙不禁的看向傅西洲,眸色一动,他今天好像很护短。
从她这个方向看过去,只能看到他的侧脸。
棱廓分明,鼻梁高挺,性感的嘴唇抿成一条冰冷的直线,嘴角不动却微扬,冷漠又矜贵。
浑身上下凛冽的气场给人一种十分强大的压迫感。
蒋瑜震惊的看着他:“我没有。”
傅西洲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寒声问道:“奶奶将你赶出家门这件事也有顾北笙的‘功劳’,因此,你对她怀恨在心,才做这种有损阳寿的事来嫁祸她。”
“不是……”蒋瑜试图打断她。
傅西洲嗓音更冷:“你的动机很充分,有什么理由解释这不是你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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