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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院内,曹曦正教秦昭,齐琪格以及老侯爷玩麻将。四个人围成一桌,出牌速度一个比一个慢。
“师伯,你看”
齐琪格把茶盏递到老侯爷面前,老侯爷急瞟一眼,又盯着自己的牌看。
“什么?”
“一盏茶都喝光了,你牌还没出那”齐琪格把茶盏放到桌上,慵懒地往后倚靠。
老侯爷胡子一颤“你追什么追,那不得想清楚了,二筒”
“碰”
齐琪格瞬间坐直身体,伸手拿过二筒,牌面摆好后推翻。
“哈哈哈,我胡了”
“啊”老侯爷急得站起,身体前倾看着齐琪格牌面,问曹曦。
“他胡的对么?”
曹曦看清牌面,忍着笑“诈胡”
“哈哈哈,就知你小子没好得瑟,诈胡,哈哈哈哈”老侯爷笑的开怀,接着来。
“师伯,你私房钱不多了?”秦昭实时提醒
老侯爷白眼看他,“你私房钱才不多那,好好打个牌,眼睛都粘在对面了,出息”。
秦昭被说,根本不在意,倒是坐在他对面的曹曦先红了脸。
“别研究了,快洗牌”
老侯爷打断齐琪格复盘,大手一挥,哗啦啦洗牌声音响起。
曹曦:“师伯,打完这局就休息会,你都坐一下午了”
“不休,接着玩”老侯爷痴迷麻将,手越打越顺,规则记得明明白白。
齐琪格心中笑的花枝乱颤,可怜的老头,当曹曦开口那一刻,这局注定是最后一局。
老侯爷:“这麻将,外面可有卖?”
曹曦:“正在生产中,还没投放出去”
“生产出来,先卖我一份”
“师伯说笑了,我们特意为你备了份,一会拿给你”
曹曦出牌,九条刚放到桌上,就被秦昭碰走了,老侯爷瞪了眼。
“晚上,让我那些不孝子孙学学,别整天跟个榆木疙瘩一样”
说话间,眼神似有若无地瞟向秦昭,“三条”。
“胡了”
“你针对我”老侯爷不服,觉得秦昭再还那一眼之仇。
齐琪格在旁哈哈哈大笑不止。
“师伯,你在他身上,捞不到好处,秦昭出了名的护短又小抠,睚眦必报心黑的很”
震耳的笑声,回荡四周。
老侯爷心气,“曹曦我想吃酱肘子”
“扑哧”齐琪格再次发笑,却被秦昭踹了椅子。
晚间,老侯爷抱着一副新麻将和麻将解说大全,心满意足地离开。
送走老侯爷,曹曦几人现下无聊,决定去逛夜市,也不卖东西就瞎看。
曹曦和齐琪格依旧边走边吃,秦昭偶尔会被投喂几口。
“齐琪格、秦昭”百无聊赖的一行人突然被叫住。
齐琪格细看竟是多日不见的荀冒。
“荀冒,怎么是你好巧呀”故人相逢喜出望外,齐琪格脸上堆满笑容。
荀冒大手重重拍在二人身上。
“你们是来参加会试么?”
秦昭“嗯,没想竟在此碰见荀兄,真是意外之喜”
荀冒哈哈大笑,“今晚无事,陪妹妹出来转转”
听荀冒这么说,齐琪格才发现他身边站着位,身材高挑,长相靓丽的姑娘。
姑娘微笑示意,她先看向秦昭和曹曦,最后视线定格在齐琪格身上,姑娘落落大方毫无怯意,安静地站在荀冒身后,听他们叙旧。
齐琪格见众人站在大街上,影响百姓通行,便提议道:“若不咱们找个酒楼,边吃边聊如何”
荀冒:“今天不行,我这妹妹不能回去晚,下次我去找你们”
齐琪格不做挽留“那你先忙,咱们有时间再聚”
分别后,庆阳公主询问,“哥哥,那几个人就是你在蕲州城认识的么?”。
荀冒感慨时间的流逝,“是呀,时间过的真快,也不知道他们这次考的怎么样”。
......
放榜当天,老侯爷也不写书了,他把齐琪格和秦昭都关在家里,防止榜下捉婿,谁也不许去现场。
齐琪格撇嘴,“你到对我们有信心”
话音刚落就被老侯爷拍了脑袋,“闭嘴”。
阿达派小厮早早去等候,可看榜的人实在太多。小厮回来时,鞋都被挤丢一只,衣服也被撕烂,脸却笑开了花。
“中,中,中,中”小厮由于跑的太快,一口气堵嗓子眼,一句中了硬是没说出来。
“谁中了”阿达不停给小厮顺气,急得直冒汗。
“都中了,秦公子榜首,咱们公子第二”说完后小厮嘿嘿傻笑个不停。
“太好了”曹曦忍着抱秦昭的冲动,拉着他袖子缓解情绪。
秦昭心终于落下,笑着看向齐琪格。
齐琪格嗷的一声扑到秦昭身上,二人熊抱在一起。
老侯爷止不住哈哈哈大笑,“我就说么,有我指导怎么可能考不中”
兴奋过后理智回笼,曹曦对众人说“你们聊,我去给大家做些好吃的去”
“给我做酱肘子”老侯爷一听曹曦要下厨,紧忙给自己点了个菜。
满满一桌菜,真用曹曦动手的也就三道,秦昭喜欢吃的红烧肉,齐琪格喜欢的酱大骨,老侯爷喜欢的酱肘子,几个人围一圈热热闹闹,庆祝他们考中。
“过两天殿试,你们别怕,皇帝问什么如实回答”
老侯爷吃着香喷喷的大肘子,还不忘倒出时间,嘱咐即将殿试的两位。
齐琪格啃着大骨头,含糊不清地说“嗯,不怕”
看齐琪格不着调的样,酱肘子都不香了,老侯爷一直想不明白,齐琪格这样的人,为什么会参加科考。
老侯爷踢了脚齐琪格,幸灾乐祸道:“老皇帝有两个没出嫁的女儿,你小心点吧”
“呃”,齐琪格被老侯爷一句话吓到噎食,半天才顺下去。
他脸憋的通红“你真敢想?”
.................
时间转瞬即逝,秦昭与齐琪格穿戴整齐,参加殿试。
由于时间尚早,学子们都在外等候。
李辰启躲开人群,走到秦昭和齐琪格面前“恭喜二位取得好的成绩”
“同喜同喜”
秦昭与齐琪格回礼,知州宴会后,二人再没见过李辰启,没想到在殿试中遇见,可喜可贺。
正当三人叙旧时,总管太监走出大殿高喊“请今科学子进殿”。
学子们由名次前后依次排好,由总管太监领到殿前,接受皇帝亲考。
秦昭入殿抵着头,视线不敢乱看,生怕触怒龙颜。
学子们行跪拜礼,起身站在一旁听宣。
“都抬起头来,让朕看看”
秦昭依旨抬头,皇帝坐在龙椅上,是位上了年纪的老人,年纪虽大但精神头很足,他双目炯炯有神,面容不怒自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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