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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岁他们一直压着白家闹事的长辈们,他们一旦有动作,他们就会施压,最后婚礼圆满结束了。“把他们送回去,切断他们所有的经济来源,儿女懂事就留着,不懂事按刚刚说的做。”江怡说完关上了车门。
中年女人嘴上带着胶布,用力挣扎着,他们还在等,等结束后找白桁谈判。
“我第一次见到,这么多大小脑发育不完全还能独立行走的人。”陆岁抽着烟。
江怡掐灭了陆岁的烟:“长命百岁,什么样的人,你都能见着。”说着她擦了擦手上的烟灰。
“我记得第一次见夫人,夫人才十八岁,四爷一抽烟,你就哭唧唧的生气,掐四爷的腿。”陆岁将烟头弹进了垃圾桶。
江怡剜了陆岁一眼:“那时候以为你是个//骚//受。”毕竟他见个人就贴,腰身软的像没骨头似的,跟刘伟接吻不说,还要亲她。
一看到念念就躲的远远的,跟看见瘟神了似的。
还有司徒烟,一脚就把人下/半/身的问题解决了,那个要强行把她带走的中年男人,再也不用为找不到女人而痛苦了。
“妙妙都结婚了,时间过的真快。”陆岁揉了揉鼻子,往事不堪回首...
就说吻/老丈人这事吧,到现在都没过去,经常被兄弟们提起来。
江怡点了点头:“当时你们都嫌我小,不带我玩,我到现在还记着呢。”
她还记得白桁为了见她一面,翻墙,也记得,因为他大声说话,她就哭着闹着要回家。
现在想想,竟然还有点难为情。
“谁不带夫人玩啊。”江木走到江怡身边。
江怡挽着江木的手臂:“玩不动咯,那时候,我还跟小杰摔泥巴呢。”
陆岁看了江木一眼,这个可不能回忆了,小杰的死,一直都是江怡跨的坎。
那个三岁还来不及长大的孩子,成了白家的牺牲品...
江怡见两人脸色变了,她笑了笑,如果换成是现在,她会接受白杰,养在身边又能怎么样,所有人误会那是白桁的儿子,又能怎么样。
可是如果退回当年,以当时的年龄,她还是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十八岁的时候会为以后发愁,她当时觉得活不下去了,可现在回头看看。
也就那样。
白桁和白然一起走了出来,看到几个人站在酒店门口有说有笑的。
“三哥,你搬过来,跟我们一起住?”白桁站在台阶上看着江怡,人群中,属她笑的最开心。
白然戴着无框眼镜,抬起头:“一个人习惯了。”
他知道大家都在为他担心,十几年前,周围的人还在劝他,让他趁年轻在找一个伴侣。
可是他已经把所有的爱都给了他的小影儿,哪怕她目的不那么纯粹,可他的爱是毫无保留的。
这时陆怀几个人从正厅跑了出来。
“三伯,这泼妇打我。”陆怀直接拽住了白然的衣服,躲在他身边。
云清气的小脸涨红,她指着陆怀的鼻子,他刚刚说,以后要嫁给她了,然后给她看个宝贝。
没想到他竟然脱裤子,这样的臭流氓,不打他留着他!
白然笑着,他并不觉得孤独,白家兄弟会陪他,这些孩子节假日,也会围着他转。
云清拉着白桁的手:“姥爷,他脱裤子耍流氓,你打他。”
白桁转过头看了陆怀一眼:“陆岁,把你家混蛋拎回去。”
陆岁正说话呢,听白桁喊他,他走了过去。
知道怎么回事后,他直接把陆怀裤子扒了:“你不是想给人看吗,来来来,都看看。”
云清快速将脸埋在了白然怀里,耳根都跟着发红,天啊,幸好躲得快。
陆怀“呜”的哭了出来,急忙去拽裤子。
“哭什么,你给咱家省钱了,以后不用买裤子。”陆岁吐着烟圈。
这要是教育不好,长大就是畜生。
刘念念推开陆岁:“哪有你这么教育孩子的。”说着她蹲下身将陆怀的裤子提上:“别哭,回家妈妈帮你剁了,让你流氓都耍不成。”
陆怀吓得脸都白了,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
江怡走了过去,擦了擦陆怀的眼泪:“下回还敢不敢了?”
“不,不敢了,她,他总骂我,我,我逗她玩的。”陆怀抱着江怡,害怕的看着刘念念:“我不回家,我今天不回家。”
刘念念靠在陆怀身上,他们两个都不会教育孩子,只要不歪的特别厉害就行。
江怡笑着看着白桁,她都想快点退休养老了。
这么一大家子,热热闹闹的,想想就知道,她养老生活该有多快乐。
江木弹了弹烟灰,如果沈图没有选择她,这会也是当爸爸的人了。
她没有这个能力,也没有齐月那样好的耐心,她无法保证领养回一个孩子,会给他良好的教育和母亲该有的疼爱。
想想一个孩子,被亲生父母抛弃,满心欢喜被养父母接回家,结果,过着没有母亲疼爱的生活。
江木不想为了讨沈图开心,去糟蹋一个孩子。
就在这时,沈图拿着鲜花从车上下来。
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包括江木。
沈图将花递给了江木,随后单膝跪在了地上:“江木,嫁给我。”
这个时候可是白家人最全的时候了,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江木身上,有人开始起哄了。
江木措手不及,她本来不是个矫情的人,连脸红都很少,这会却心跳加快,周围很吵,可是她却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
沈图抬起头,江木已经泪流满面了。
怎么会有这么傻的人,从始至终坚定的选择她,江木全身都在发抖。
说实话,每次看到求婚场面,她都会羡慕,但是一想到主人公换成她,她就觉得尴尬,怕笑场...
可是这会眼泪却止不住,她不想哭了,她想把手伸过去,可是全身都不听使唤。
沈图握着江木的手:“嫁给我,好吗?”
江木说不出话来,只能点头。
带完戒指后,陆岁用胯骨撞了沈图一下,这会还不抱等什么呢。
沈图将江木抱在怀里,吻着她的额头。
江怡靠在白桁身上,她还以为沈图会准备盛大的求婚仪式,没想到,他在这么多人面。前简简单单的求了这个婚。
没有华丽的语言,没有设计好的台词,只有简单的几个字,但是在场的所有人都不会怀疑沈图对江木的爱。
江木将脸埋在了沈图的身上,他早就是她的血,她的肉,她的骨骼,她的一切了。
“走走走,喝酒去,大喜的日子沈图请客。”陆岁说着开始招呼人。
这边刚喝完,那边继续...
江怡可不想跟他们折腾了,她累了一天了,直接偷偷带着白桁改了路,回了家。
陆岁靠在刘念念的肩膀上,夫人提起以前,他现在想想都觉得后怕,如果当初真就看着她嫁给了别人...
“老婆,我真想回到二十几年前,抽自己几巴掌。”陆岁说着用鼻尖在刘念念的脸上蹭了蹭。
刘念念握着陆岁的手:“别胡说八道的,那时候,你要是抽自己嘴巴子,我会心疼到哭。”
“那现在会吗...”陆岁抱住了刘念念。
刘念念亲了亲陆岁:“你前几天被油溅到,我现在想想还心疼呢。”
她好不容易嫁给陆岁的,那些被拒绝的夜晚,她躲在被窝里偷偷哭。
甚至还上香祈福,只要让她嫁给陆岁,让她怎么样都行。
还发毒誓说,如果不能嫁给陆岁,就让她不得好死算了...
直到现在,她的心依旧没有改变,那天他说,他比她大,如果先走了怎么办。
她没有回答,让他不要乱说话。
因为她会一直陪着他,不管去哪。
陆岁吻住了刘念念的唇,他现在越想越后怕,手脚冰发凉,心里不安。
得到回应后,他才缓过来...
此时刚到家得白妙妙坐在床上,等着司乡,他先去洗澡了。
累了一天,司乡想早点哄白妙妙睡觉,他这边冲澡,那边放洗澡水。
白妙妙将白然给她的药吃了进去,心里又期待又担心,司乡一定会为她身体考虑。
哪怕她说没关系,他也会用他的方式哄她,安慰她。
她哭一声,他都会心疼,更别提,让她疼,让她冒着病发的危险圆//房了,他绝对舍不得。
司乡手里拿着毛巾,身上还在冒着热气,屋子里很热,不担心会着凉。
白妙妙捏着礼服,她不能扑上去,不能扑上去...
司乡走了过去将白妙妙从床上抱了起来:“水已经放好了,累了一天好泡个澡。”
白妙妙搂着司乡的脖颈,他的皮肤很白,虽然没有特别强壮的肌肉,但线条轮廓还是很明显的,摸着好舒服。
司乡将白妙妙放到椅子上,为她脱掉礼服后,蹲下身,将小裤子扔进了脏衣篓里。
白妙妙脚趾发红,已经肿了,司乡满眼的心疼:“一会老公给你上药。”
接着他试了试水温,将小新娘放了进去。
“我还记得,小时候你给我洗澡,不仅仅要把眼睛遮上,还会戴手套。”白妙妙手扶着浴缸,看着坐在一旁,等着给她洗澡的司乡。
司乡捏了捏白妙妙的小脸,小时候不记事的时候还好,抱着她坐在浴缸里,跟洗白萝卜似的。
后来记事,要接受正确的教育了,她又不让女仆照顾,他只能这么做。
白妙妙趴在浴缸边沿,脸贴着手背,歪头看着司乡:“说实话,你是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老婆,我是个教授,我不能赌上名誉准确回答你这个问题。”司乡俯身在白妙妙的嘴角落下一个轻吻:“但我喜欢你,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
没有准确的回答,但是她就忍不住会心动。
“我应该是从记事起。”白妙妙手指放在唇边,做出思考状。
要说那么小知道什么是爱吗,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司乡撩起水,轻笑道:“你那就是小涩鬼,脸长得好就行。”
应该是小时候看脸,青春期的躁动爱慕,到后来知道自己要什么而真正爱上了他。
白妙妙低着头:“才不是呢,我也看身材的...”
司乡低低沉沉的笑声传了出来,白妙妙转过头,脸红的快成红苹果了。
洗完澡后,司乡拿出睡衣给白妙妙穿上,又为她吹干了头发,上床后,他拿出药箱。
白妙妙看着坐在床尾认真给她上药的司乡:“老公,我们要不要做点更有意义的事情,比如人类未来计划,火种起源,再或者为继承人努力之类的...”
司乡握住了白妙妙的脚踝,不让她乱动:“老婆,我觉得更意义的事情是,处理你的硕士论文。”
一盆冷水,直接浇下来了。
白妙妙露出狐狸才有的小表情:“老公,我累了一天,好困。”
自己养大的,他还不了解她?
司乡将药箱放了回去,起身穿上睡衣,关了灯。
白妙妙从身后抱住司乡:“摸摸总行吧,我保证乖乖睡觉。”说着她伸出手。
司乡没有拒绝,她怎么折腾他都不要紧...
“你平躺着,不然我不太顺手。”白妙妙在司乡的背上亲了一下。
哪有新婚夜这样的。
司乡平躺在床上,他也不想让她失望,一辈子就这么一次,可是他不能不为她的身体考虑。
不管她今天提出什么要求,他都会答应。
总不能让她既遗憾又失落。
没一会,她说睡衣不舒服,扯掉了,后来,白妙妙直接趴在了司乡的身上,她晃着腿,偶尔亲亲司乡:“老公,硕士论文不急,我课还没上呢。”
司乡点了点头:“老婆,晚安。”
白妙妙一会换换位置,一会亲一亲司乡。
“不行,睡觉之前我要去卫生间。”白妙妙说完打了个哈欠。
司乡一手揽着白妙妙一手去开床头柜上的灯。
没一会,白妙妙从卫生间回来,还是跟刚刚一样,趴//在他//身///上。
白妙妙没有任何经验,但是她看过不少,知道怎么回事,什么树放什么坑,她懂!
司乡没想到,白妙妙会这么大胆,他在地上关灯的时候,没觉得床头灯离床这么远。
就在他去关灯的时候。
白妙妙以最快的速度扶着他。
“妙妙!”司乡另一手揽着她,想阻止她的行为。
他今天累了一天,就想偷个懒,不想翻身去关灯,想着就在手边,用伸一下就关了。
白妙妙没管那么多,直接用力,就像树直接砸在树坑里一样,只不过这个是反的。
白妙妙刚刚去,就是怕阻力特别大,树不能好好栽下去。
司乡不敢乱动,他呼吸都是乱的,语气急的不行:“妙妙...”
白妙妙一直在发抖,她形容不了,但是她感觉自己快要死掉了,她努力平复心情。
司乡不顾自己疼不疼,直接去掰,只要疼的受不了,她就不会遭罪。
白妙妙“嘶”了一声,以最快的速度抱住了司乡:“老公,你别乱动嘛,我缓缓就好了。”
司乡抱着白妙妙:“傻不傻,让我看看伤着没有。”
白妙妙脸贴着司乡的胸口,她做了好多准备的,一瓶她倒了三分之一,有点羞羞的,但还好。
司乡吻着白妙妙的脸颊,傻呼呼的,可怎么办...
笔趣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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