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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德帝见状,忙摆手让人将外头那些,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妃嫔们轰走。让她们闭紧了自己的嘴巴,各回各宫歇着去!
待那些人走后,他脸色变得有些难看,问道:
“你是说,这孩子是你与睿王妃的?”
崇德帝的话,一下子让那旁的司槿月惨白了脸。
她慌乱的摇头,大声说道:
“我没有,父皇,儿媳并未与他有过什么苟且之事。
这孩子,就是睿王殿下的!”
她说的很是大声,在旁人看来,她定然是心虚的。
都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瞧把她给吓的!
皇后一听,顿时也来了兴趣。
这孩子若不是老三的,那老三就要听从皇上的旨意,被流放到岭南!
她开口问道:
“元青是吧?你接着说,那孩子怎就是你的?
你又要状告睿王妃什么?”
元青看了一眼司槿月,说道:
“回皇后娘娘。那孩子是草民与睿王妃的。
草民要状告睿王妃,借着酒劲,对草民威胁利诱!
草民别无他法,只能委身于睿王妃。
为防此事被王爷发现,草民只得从王府离开,东躲西藏过日子。
如今,孩子出生了,草民却不忍看着睿王妃,为了一己之私,混淆皇室血脉,才不得已闯宫求子。
这可是重罪,吾儿虽小,却也是一条人命!
还请皇上,念在他还什么都不懂的份儿上.......”
元青的话还未说完,便觉一阵疾风朝他扑来,随后肩膀处忽的传来一阵剧痛!
他伸手去摸,只觉粘湿一片,入目的是一滩刺目的鲜红!
而齐南晏却也在这时,伸手揪起司槿月的衣襟,用尽全力的朝她甩了个耳光!
他恨声骂道:
“你个贱妇!竟背着本王与他苟且,还怀了这么个孽种!
好,好,本王如今什么都没有了,你满意了?”
司槿月被打翻在地,怀中的襁褓一时没抱紧,一下子便被甩了出去!
齐南晏伸手将那孩子接住,满脸阴沉的说道:
“司槿月,你跟这野杂种,一道去死吧!”
司槿月见状,吓得脸色没了半分血色,她跪着爬到齐南晏脚边,哭求道:
“王爷,我没有,我没有啊!
这孩子,是我当初吃了二妹妹的药后,跟王爷您怀上的。
这怎么能有假呢?
您若不信,大可问问二妹妹,可有此事。
这元青,从咱们王府走后,定是被人利用,来陷害我,诋毁我!
目的就是让咱们王府不平静,王爷,您别听他胡言乱语!”
司槿月急中生智,拉出了司槿星来做担保。
她知道,自家王爷对二妹妹一直有一种莫名的情愫,对她的医术,更是认可。
司槿月所料不假,她这话一出口,随即便在齐南晏眼中看到了迟疑。
齐南晏对司槿星的医术,很是认可,这还要归功于杜太医。
他有些不自在的看向那旁的司槿星,说道:
“县主,她方才所言可是真的?
司槿月在您那儿,买了药?”
正看热闹的司槿星闻言,有些为难的说道:
“买,是买了。只是那药,可决定不了谁是孩儿他爹。”
......
司槿月没想到,到了这个生死关头,她那个二妹妹竟如此冷漠?
她又转头看向司骏山,见其连看都不看自己一眼。
司槿月顿觉一片凄凉, 父母兄弟姐妹,夫君,荣誉,王妃.......
她恍然间,竟发现,自己什么都没有了......
齐南晏闭了闭眼,抬脚将跪在脚边的司槿月踢到了殿门外!
司槿月刚生产完,本就身心俱疲,此刻被重重摔在地上,头又撞在了门槛处。
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不疼的!
可她是谁?她是司槿月!
她不能认命!
司槿月抬手擦掉唇角的血迹,又拖着身子一步一步爬过一尺高的门槛,回到了殿中。
她看向齐南晏,含笑说道:
“王爷!我没做过!元青是在污蔑我!”
可她的话,刚说完,便听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王妃,您这又是何苦呢?”
司槿月回头看去,就见春玉进了殿来。
她不由问道:“你怎么来了?谁让你来的?”
春玉却是没再接话,而是转身往前走了几步,朝着崇德帝等人福了福身子,说道:
“奴婢是睿王妃的贴身丫鬟,见过皇上。”
崇德帝点了头,问道:
“你既是睿王妃的丫头,想必知晓她一日都做些什么?
你且说说,她是否与元青发生过那苟且之事?”
春玉闻言,身形微微一颤,却是梗着脖子没有回头看司槿月一眼,直接说道:
“发生过。”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让司槿月整个人都疯魔一般!
她顾不得浑身上下的疼,朝着春玉扑了过去!
春玉不敢动手,被司槿月扇了几个耳光,掐破了脸上的皮!
司槿月此时犹如一只泄了气的皮球,瘫坐在地上,毫无生气。
她流干了眼泪,有气无力的问道:“你为何要这样做?是谁逼你的?”
春玉忍着脸上火辣辣的疼,微一摇头,说道:
“王妃,春枝姐姐对你忠心耿耿,无有不从,为了你,她连命都可以不要。
可您,当时看着春枝姐姐被杖责致死,却冷冰冰的说,那是她的命。
奴婢觉得,心里凉。”
司槿月闻言,却是一愣。
她没想到,自己不经意间的话,竟成了今日春玉背叛自己的理由!
多么讽刺!
司槿月缓了一口气,忽的看向齐南晏,说道:
“王爷,臣妾知错,臣妾那日吃醉了酒,与元青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
但,这并不代表,这孩子是他的。
王爷您想想, 臣妾那些日子与王爷,可是也有过的。
臣妾可以不顾什么名分,只想还这孩子一个清白!”
许久没开口说话的皇后,适时说道:
“既如此,那便滴血认亲,看看这孩子到底是谁的!”
司槿星闻言,顿觉有趣。
这滴血验亲,哪里有什么科学依据?
只是这时候的人,信奉血脉相传,他们认为只有自己血脉,才能互相融合。
司槿星打了个哈欠,这一天可真是累!
她调整了下姿势,倚在齐墨离怀中,准备看戏。
她知道,事到如今,不管这孩子是谁的,她司槿月,却是谁都保不住的!
很快,有 公公端上来两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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