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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掌柜那么一摔,病了十天半个月,等他再想干点什么的时候,裕儿已赶来。刘掌柜正准备推开门,去见见里头的美人。
府中家丁急匆匆跑来,“老爷,不好了,周家那掌柜来了。”
刘掌柜十分不耐烦看向他,“没看到我正在办正事!”
家丁神色慌张,“老爷,那周家掌柜上来就把我们门给拆了,您要是再不去,他就要放火把我们这里烧了。”
“他好大的胆子!”
刘掌柜大声怒斥道。
他立马气呼呼转身朝前院走,“走,带我去。”
家丁弯着腰,在前方引路。 𝙈.𝕍𝓞𝙙𝙏𝙬.🅲𝙤🄼
此时,裕儿正在前院等着他。
他站起屋内,手里还当真拿了一个火把。
刘掌柜上前呵斥道:“你这个臭小子,还当真敢在我屋里放火,看我不报官抓你!”
裕儿将火把灭掉,沉着脸朝跟刘掌柜冷声道:“刘掌柜,我听说你已经扣了我的人扣了半个月。”
刘掌柜以为他只是个京城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商贩,十分不客气道:“什么叫你的人,那绣娘明明是我的侍妾。”
裕儿慢悠悠走到她跟前,冷声威厉道:“刘掌柜,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快把人带出来,不然小心我不客气。”
刘掌柜见他脾气不小,不甘示弱地呵斥道:“你算什么东西,竟敢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来人!快来人!”
他大声朝外唤道。
这时屋外涌来一群侍卫将他们二人团团围住。
刘掌柜定神一看,不像府中之人。
裕儿眸轻轻一挑,“刘掌柜,我已经给过你一次机会,既然你不珍惜,那就不要怪我。”
刘掌柜大惊失色,缓缓站起身,指着他结结巴巴道:“你......你......是.......”
他的话还未说完,为首的两名侍卫朝着他的脚用力一踹,扣着他的手,将他押着跪在裕儿跟前,“胆敢这么跟王爷说话!不要命了!”
“王爷?!”刘掌柜猛地抬头看向裕儿,震惊不已,张开的嘴可以塞进一个鸡蛋。
裕儿也不跟他废话,拔出一柄剑指着他,“琴儿在哪儿?”
刘掌柜吓得直哆嗦,颤抖着声音道:“她,她在后院的东厢房。”
裕儿大步起身,一边朝后院走去,一边朝侍卫们吩咐道:“给我把他带下去,顺便把他家给封!”
这样一个小商户,他随便给他一个什么罪名,就能将他家抄三遍。
平日里裕儿很少用自己王爷的身份来压人,这还是为了琴儿头一次如此。
裕儿听着刘掌柜的话,大步朝刘家的东厢房走去。
府里的小厮乖乖上前给他带路,顺道将门锁打开。
裕儿一脚将门踹开,朝里面的人唤道:“琴姑娘!”
琴儿这些天一直用绝食来抗议,现在已经饿得头晕眼花,躺在床上脸色苍白。
裕儿心疼不已,上前将她抱在怀中。
好在这次来的路上,他带了不少绵绵送给他的药,以及杜挽春给他准备的吃食。
他将琴儿带到马车里,给她喂下两颗药丸。
琴儿吃下药丸之后,脸色渐渐好了许多。
这个小姑娘也是命途多舛,家中过去是青州府最有名的绣坊,可是家道中落不得不跟着一家人来到阮县。
到了阮县之后,家中父母相继过世,就只剩下一个妹妹。
她差点走投无路,最后还是裕儿赏识她,给她银子买她的绣品,并且让她在阮县渐渐有了名声。
“琴儿姑娘,你好些没有?”裕儿朝她急切问道。
琴儿微微睁开眼睛,看着来人是裕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大哭起来。
裕儿连忙拿着帕子给她擦眼泪,“别哭,别哭, 现在没事了,我已经派人把那混蛋给抓了。”
琴儿握着他递来的帕子,抬头问:“刘掌柜呢?他有没有为难你?”
裕儿安抚她道:“他现在已经被我关在牢里,想为难我也不成。”
琴儿听罢,放心了一些,她这些天没有吃东西,嘴唇干瘪,说话也没力气。
裕儿连忙将杜挽春给他的包袱打开。
里面是糕点。
原本还有一些肉饼,但是都被他在路上吃了,只剩下容易存放的糕点。
他拿起一块桂花糕递给她。
她咬下一口,慢慢嚼着,待吞下之后,感觉整个人都活过来。
裕儿见她喜欢吃,又立马再拿了一块给她,“琴儿姑娘,你慢些吃,我刚才派人去买了粥,应该待会儿就到看。”
琴儿点了点头。
她靠坐在他的怀里,吃了两块糕点之后,便再也吃不下,抬眸之时正巧见到那包糕点的包袱。
上面的绣着两朵兰花,针法和她娘亲的如出一辙。
她伸出手,指着那绣花问:“周公子,这个包袱你是从哪里来的?”
裕儿低头看去,回道:“这个是我娘亲平时用的,好似已经有了好些年。”
这块包袱是在幼时有的,后来他们去京城就一直放在老宅,现在又重新拿来用。
裕儿说到此的时候,突然想到了杜挽春临行之前与他的话,他连忙道:“大概是那一年我和我娘在青州府街道中一位小姑娘手中买的,我们瞧着那姑娘可怜,便买下她手中所有的绣品,给了她一大笔银子。”
琴儿姑娘顿时露出惊色,她怔怔看着裕儿,双手紧紧握在一起,“周公子,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我的心上人吗?”
裕儿点了点头,他当然知道,琴儿姑娘在他跟前提过很多次。
她说,幼时她家中父母病重,是一位小公子给了她银子,她才将他们救活,才能跟着他们一道到阮县安家。
她记得当时,那位小公子给了她一块帕子,说是让她擦眼泪。
她直到现在都将那帕子拿在手中。
琴儿姑娘从怀里拿出那个帕子道:“我就是你和你娘亲买下绣品的小姑娘。”
裕儿愣住,他缓了半天神都未明白是何事。
“你说,那个对你有恩的小公子是我?”
他难以置信地指着自己道。
琴儿姑娘眸中晃过许许泪光,“没错。”
她说着再次将手帕摊开给裕儿看,“你许是忘记了,再想想看。”
裕儿低头朝那帕子看去,他和琴儿姑娘认识这些年,还是头一次这般仔细看这个帕子。
白色的帕子没有什么不一样,只是上面绣了一个歪歪扭扭的绵字。
裕儿脑海里渐渐有了画面,这帕子是绵绵的,当初娘亲特地绣了一个绵字,免得绵绵弄丢。
但是却不小心被他给弄丢了。
当时他根本没有将帕子给那小姑娘擦眼泪,正巧是一阵风吹来,趁他不注意的时候,把他塞在袖口的帕子吹到那小姑娘的手中。
所以他才不记得这回事。
裕儿更没有想到,就是因为这阵风,琴儿姑娘竟然记了他数年。
他握紧帕子,也不知道是要感谢绵绵,还是要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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