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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姜宁晕晕乎乎,冯鲲鹏心中得意,笑着解释,“弟妹平时很少喝酒吧,这酒叫鸡尾酒,是七八种酒兑在一起调的,酒力不好的比较容易醉。”其他当家的跟着附和,唯有乔老三眼中闪过着急。
两个蠢货,都提醒有危险了,还不想办法避开。
不对啊,他怎么也感觉有点晕?
与此同时,豆豆跟可乐越玩越远,神不知鬼不觉出了操场,走到轰隆隆的柴油发电机面前。
狗子毫不犹豫抬起右腿,狠狠滋了下去……
憋一天了,真痛快!
“你们在这干什么?”
身后突然响起花臂的声音。
豆豆回头,冲来人露出甜甜的笑容,“叔叔,我水喝多了肚子急。”
离得有点远,加上操场外头灯光昏暗,花臂并没有看清狗子的动作。
豆豆跑过去,“你能告诉我厕所在哪吗?”
轮流值班,吃肉喝酒没轮到自己,花臂别提多郁闷了,看到小朋友长得漂亮可爱,顿时起了心思,“上厕所啊?叔叔带你去。”
说着,过来拉豆豆的手。
然后,扑通栽倒在地。
豆豆手里不知何时多了把枪,经过两年来无数次的练习,早已形成肌肉记忆,送他眉间朱砂痣。
装了消音器,没有发出声音。
同时,轰隆隆运转的发电机,经过狗子爱的滋润,砰的一声巨响,整个操场陷入黑暗。
灯黑的瞬间,豆豆已经到操场门口,对着看守武器的两个花臂各来一枪。
动作很快,而花臂们对她没有任何防备,扑通就栽了。
取走他们身上的钥匙,豆豆带着狗子躲在武器柜后面。
灯一灭,全场错愕,冯鲲鹏跟着怔愣,但他很快反应过来,站起来掏枪对霍翊深跟姜宁的座位开射。
而姜宁早在灯灭的瞬间,连忙趴在桌下戴上夜视镜。
等冯鲲鹏打光弹夹,她则闪到别的位置,对着几大当家连开几枪。
没对着心脏打,这样太便宜他们了。
枪声响,全场惊乱,而酒跟牛肉都有强效安眠药,花臂们没少胡吃海塞,很快眩晕不止,栽的栽倒的倒。
有些吃喝的少些,药效还没彻底发作,像无头苍蝇般乱撞。
姜宁没顾得上他们,跟霍翊深疾步离开操场,跟躲在武器柜后面的豆豆跟狗子汇合。
多亏冯鲲鹏怕死,将手下兄弟的武器全部收缴,否则今天可没这么顺利。
趁着黑暗,姜宁将武器柜收进空间。
不是个个都厉害么,看他们拿什么还击?
两人没有放松警惕,而是各自找好掩体,等着基地外围的哨岗赶过来救援。
今晚举行庆功宴,岗哨人数减半,加起来总共才十二个人。
果不其然,很快就有脚步声传来。
霍翊深戴着夜视镜,哪怕在黑暗中,他的枪法依旧不会出错,一枪一个送他们离开。
三批岗哨分开来的,一个不少全部倒下。
两人没急着返回操场,而是等了十几分钟,让药效彻底发挥。
狗子竖起耳朵,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最终确定危险解除。
三人一狗穿上防弹服,手持武器走进操场。
现场狼藉不堪,人仰桌翻,酒水菜肴倒散在地上,一个个姿态各异睡得跟死猪似的。
姜宁拿出几捆尼龙扎带,两人分开行动,女人双手捆绑,拖到离操场不远的屋子关起来。
几个大肚子的孕妇,她的手脚则轻了很多,省得磕着碰着造成流产。
男的则面对面双手双脚捆绑,跟晒萝卜干似的放成排。
至于冯鲲鹏及几大家当家,身上有伤流血不止,但最终没有敌过强效安眠药。
这几个不但捆成团,还用粗绳索五花大绑。
搞定之后,姜宁从空间拿出背负式农药喷洒器,对着萝卜们喷洒起来。
没渠道搞到军用喷火枪,她只能找尖嘴猴要了个农药喷洒器,里面装的是当初从汽车里抽出来的混合柴汽油。
轮到冯鲲鹏这伙人时,姜宁特意多喷了几遍,整个操场弥漫着刺鼻的味道。
姜宁一脚踩在冯鲲鹏的伤口,用力踩。
冯鲲鹏被痛醒,嗷嗷惨叫。
拖过椅子,姜宁坐在他对面微笑,“冯哥,你还好吧?”
冯鲲鹏头痛欲裂,感觉魂在半空飘。
看清姜宁笑容时,察觉到自己不但被绑而且浑身浇满汽油时,他整个人浑身冰冷,唇齿交战道:“弟、弟妹,你、你这是干什么?”
姜宁不说话,从背包里掏出炸包,用力塞在他身上。
冯鲲鹏吓得面无血色,“别,别开玩笑,弟妹有话好好说。”
“冯哥,我没开玩笑。”姜宁冲他笑,“你这么怕炸包,怎么派人往18楼扔时,一点都不害怕呢?
卸磨杀驴,往酒里用药,设路障烧杀抢夺时,你们一个个那么兴奋,怎么轮到你们自己的时候,就怕的跟孙子似的?
冯哥,你可是基地长,谁怂你都不能怂的。”
“不不不,这是场误会,弟妹你不要误会。”冯鲲鹏怕得要死,连连哀求道:“有事好商量,之前是我对不住你们,我向你们赔礼道歉,你们要什么都可以,求你们放我一条生路。”
看着眼前吓得半死的冯鲲鹏,哪还有昔日的半分儒雅,直接怂到尿了裤子。
知道他怕死,但没想到怕成这样。
呵,要是让他死得太痛快,她都觉得对不起自己。
既然他如此害怕,那就好好体会最后的恐惧,姜宁起身离开,“冯哥,你再好好呼吸下自由的空气,体验下濒死前的恐惧,等我回来的时候,这一切就都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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