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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昭眨了眨眼,鼻尖泛起酸涩,眼泪随着眨眼的动作往下掉落,她抱住他,脸埋进他心跳蓬勃的胸膛。南昭闷闷的说,“我知道。”
没有人比靳曜更喜欢南昭了。
她只用几颗糖就骗来这个傻瓜的死心塌地。
靳曜抬起手回抱她,低低的“嗯”了一声,似乎松了一口气,捏起小姑娘的下巴,垂着眼眸细细的为她擦掉泪珠,“别哭。”
他低声哄,“哭什么,哪有被表白还哭的,花脸猫。”
“还不是怪你,我高兴嘛。”南昭染着鼻音小声嘟囔,隔着一捧玫瑰垫脚仰起脸去亲他。
靳曜闷笑了声,手臂勒着她腰,怀里脆弱娇嫩的玫瑰花都被压的变了形,他低头吻住南昭的唇。
“喝奶茶了?”
“嗯,”南昭猫儿似的舔舔他唇瓣,“草莓奶昔。”
“哦,我也想喝。”靳曜低笑,含住她下唇吮了吮,哑声说了句张嘴,南昭手指捉紧他卫衣,乖乖的顺从。
靳曜捧着她脸,头偏着歪了一点,分开她唇齿,细细扫过一遍抵进去,加重了力道。
南昭“唔”了声,细细绵绵的软腔,勾的人腰眼发酥。
他喘了一声,呼吸加重,吻更加过分了。
突然,一声乍响,角落里的气球不知受了什么力爆开,在安静的场馆里格外突兀。
南昭一惊。
靳曜“嘶”了一声,把南昭按进怀里,揉了把小姑娘脑袋,“再用点力舌头就咬下来了。”
“……呃,你没事吧?”南昭连续说了几声对不起,急忙去看他,让他张嘴给她看看。
“没事儿,逗你呢。”靳曜拉下捏着自己下巴的手,抿了抿舌尖,朝台子上瞥了眼,牵起南昭的手往外走。
南昭任他牵着,不放心的问,“真没事吗?”
“真的,”靳曜扯唇笑,“骗你干嘛。”
南昭松了口气。
“我感觉我那一下咬的还挺重的……”
过了十点,校园里安静下来。
同其他教学楼和图书馆亮着灯,风拂过脸颊,吹散了在活动场馆里氤氲起来的热气。
两个人牵着手,安静的走在街道上。
靳曜眼皮微敛,目光全然落在身边的小姑娘身上,可可爱爱的一只,突然就想逗逗她,扯唇说了句,“其实……”
南昭:“嗯?”
靳曜:“还是有点儿疼的。”
他挑了挑眉,漫不经心地笑道,“要不你给我吹吹?”
“滚啊!”南昭反应了几秒,笑着骂他。
这怎么吹。
靳曜捏着她下巴抬起来,低头吻住她的唇,捉着柔软的舌尖吮了吮,哑声说,“不吹,舔舔也行。”
南昭脑袋一懵,差点原地烧起来。
他闷声笑,娇撒的理直气壮,荤话不要脸皮的往她耳朵里钻,“昭昭,你给我含含。”
“……”
南昭气的又咬了他一口。
靳曜“嘶”了声,却不松开她,只低低的笑,用唇瓣磨着她,逗趣似的,“好疼啊。”
“这下伤的更厉害了,好昭昭,心疼心疼我吧,行不行?”
南昭朝他小腿踹了一下。
大三这一年时,靳曜陷入了不可避免的焦躁期。
更确切的说,是大三前的暑假里,南昭过完二十岁生日后。
他开始日夜琢磨一个问题——
为什么女性的法定结婚年龄是二十岁,男性是却二十二岁。
他不够。
不仅不够,还差了一年零六个月。
南昭甚至感觉到,那段日子他连索吻都恹恹的,有时候亲着亲着就开始郁郁寡欢了。
梁铮说他连打球都没冲劲儿了,私下里让沈念问南昭,“你们俩周末是不是太放纵了,把我曜哥给榨干了?”
南昭说给靳曜听,“梁铮说你不行,打球都腿软了。”
隔日。
正愁没地方发泄郁闷的某人把好兄弟邀请到篮球场,友情赠送了一顿挨揍大礼包。
南昭上了大三后课表就明显空了下来,凡是没课的时间,大多都陪着靳曜去上公共课,偶尔去泡图书馆。
临床医学专业是五年制,大三反而是靳曜最忙的时候。
两人都不是沉溺于闲暇时光而疏忽学业的人,下学期南昭着手买资料开始准备考研。
假期时偶尔窝在小公寓里看看电影,约朋友组个饭局,再闲一点儿就挑着时下热门的景点旅个游。
两三天就回,放松完身心再投入繁忙的学习生活。
许是压缩后膨胀反弹,每忙过一段时日后得了空闲,靳曜就像只进入发情期的猫。
黏人又难哄。
南昭被他磨来磨去的亲法儿弄得都有些受不了。
客厅的沙发里,穿着睡裙的女孩被抵在角落,后背靠着沙发背,整个身体都陷进去一半。
靳曜掌心压着南昭后颈,另一只手扣着她腰,身体下压的同时将她拢向自己。
南昭迫不得已躬起身体,承受着他的舔舐和亲吻,睡衣裙摆上拉,露出雪白细嫩的腿,悬空垂在沙发畔。
她抗议的在靳曜肩膀后挠了一把。
被捉住手腕压上头顶,靳曜鼻尖抵着她,难耐的低哑道,“乖点儿。”随即咬着她唇磨开微张的唇瓣强势抵入。
他洒在耳边的呼吸急而重,南昭有种被野兽定住的错觉,危险而隐秘,勾的人欲罢不能。
原意或许是想推开他,扬起手臂却变成了环抱式的应和,勾着他脖颈往上送了送。
换来一声暧昧的低笑。
雪白如玉的脸颊和脖颈已经红的不能看,连同指尖和脚趾都覆盖上一层诱人的粉。
南昭受不了他这样的磨搓,咬他抗议。
靳曜终于好心放过她被蹂躏的唇,沿着下巴下移,滚烫的吻落在南昭脖颈和锁骨上,他衔住一小块软肉吮吻着,南昭蹙起眉。
细白的天鹅颈仰起一道紧绷流畅的弧度。
狼崽子亮出牙齿,咬住便不肯松口,研磨出一道鲜艳的痕。
“靳曜!”带着哭腔的一声怒斥。
“嗯,”他微顿,敷衍的哄道,“乖。”
南昭:“……”
“你够了!”
不够。
他快欲火焚身了。
“再等半年。”难耐的低喃着,他又自顾自生起气来,握着她腰的手收紧,从睡裙下探进入。
他手指摩挲着那处滑腻的肌肤,呼吸加重。
半晌,不爽的咬了她一口。
却没有再更进一步。
女孩清澈的眼底早已经水雾蒙蒙,手指用力掐着他手臂,像被折磨坏的布偶娃娃,艰难的仰脸呼吸着。
靳曜怜惜的吮去她眼角的泪意。
转而返回来继续吻她的唇。
等两人衣衫不整的分开,已经两个多小时过去。
南昭觉得跑个马拉松都没这么累。
她咸鱼般倚在靳曜怀里,瞳孔扩散的找不到焦距,生无可恋盯着地上的烟灰色地毯。
“靳曜,你是狗吗?”
唇瓣被吮的又麻又胀,还有些细微的疼意。
南昭低头,又看见锁骨边的痕迹。
“我怎么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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