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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清宴过生日,沈言怀疑自己是脑子抽了竟然送给了他一条简约腰带。

    这生日不过也罢。

    偏偏晚上回去的时候某人还装模作样表示自己很喜欢。

    原来这个‘喜欢’和沈言想的喜欢根本就不是一个意思。

    褪下软软的围巾,沈言刚换好鞋子,正要去开灯,还没摸到灯的开关,倒是先摸到了挡在开关面前的人。

    因为刚从外面回来,一身冷气,沈言只觉得指尖都是冷的。

    零下的天气光是呼吸都冷。

    不知道什么时候,暖气被人提前打开了。

    灯都没开,先把暖气开了,沈言有些错愕。

    他不动声色地站在原地看着某人想要干什么。

    这个时间点,沈言不困是假的。

    再这样耗下去,对沈言来说简直煎熬,偏偏某人还是不说话。

    沈言能大约感觉到一道目光落在自己的头顶上。

    但也只是看着,依旧没有任何动作。

    被磨得失去耐心的沈言,按捺不住,先行开口:“你在——”干什么......

    就在沈言要说出后三个字,他能明显感觉到对面的人竟然在低声笑,他话到嘴边的气话卡在嗓子眼里。

    迎面而来的薄荷香贴近沈言,傅清宴在他嘴角落下了一个很轻很轻的吻,修长的指骨摩挲着沈言的侧脸。

    他好像在把玩着玩具娃娃似的。

    得知这个结论的沈言有些生气,正要把人踢开,猛然间落入一个宽大的怀抱。

    力道和先前的不同,傅清宴抱得很紧很紧。

    大脑处于怔愣状态,沈言完全没有想到傅清宴又在发什么疯......

    “想亲你,想.....你。”沉闷到带着磁性的声音出现在沈言的耳尖。

    眼睛轻轻眨了眨,沈言半咬着唇瓣,从脖颈往上泛着红色。

    平时看起来骚里骚气的某位管理,自沈言认识他之后,倒是第一次听到他说出这么露骨、直白的话来。

    “npc有敏感期,你信不信,所以——”学着沈言为自己找借口,傅清宴又开始胡说八道。

    “我觉得你应该没有。”懒懒地抬起眼皮,沈言眼神都下降了几分。

    他是一点都不信这个借口。

    恐怕是他过于清醒,让傅清宴觉得一点都不好糊弄,只能贴着他的脖子咬了一口:“我不管。”

    没等沈言拒绝,脖子被人亲了一下。

    再然后外套竟然不翼而飞。

    沈言觉得有人在抱着他的脖子啃。

    啃完之后开始啃他嘴唇。

    呼吸都成了困难,手还不老实在他身上扒拉。

    还不知道自己被形容成了狗的某位管理员正亲的很是认真。

    黑暗的光影下,外面灯光繁华,屋内的温度极速上升。

    大概是傅清宴在那边喝了一点酒,或许是醉了,或许是装的。

    最会装可怜的他,贴着沈言的鼻尖,无意中说出了一句藏了很久的真相:

    “言言,我——”

    “这几个月开心吗?”

    “我走了之后你也要开心。”

    “嗯?”

    “答应我,要一直开心。”

    意乱情迷,影影约约的月色中,他们两人的视力都无比清晰。

    情潮从耳边蔓延至全身,脑子或许是清晰的,身体的反应或许是迟钝的。

    磕磕绊绊,他们从客厅去到了卧室。

    还是没有开灯,就着夜色,轻轻虚掩的纱窗,随风荡漾。

    用来透风的一角慢慢张开,溜进来偷窥着房间之内的景象。

    “礼物我很喜欢。”膝盖抵在床间,傅清宴拆开那层包装,很快黑色的皮质触感碰上沈言那瓷白中带着点点粉色的手肘。

    眼底微微聚拢着雾蒙蒙的水汽,沈言水润的唇瓣嫣红,看起来是被欺负的有些狠。

    当那层凉凉的东西贴上来时,他直接打了一个激灵,手腕被带到头顶,‘咔嗒’一声锁在床的中央。

    “艹——”真没想到原来某人是这样喜欢他送的礼物的。

    沈言就着夜色差点没一脚把人踹下去。

    眼尾淡淡地蒙上一圈红色,他张了张唇,顶着身体发软的异状,沈言抬起自己的腿,凭借着肌肉记忆一脚下去。

    跟猫挠的似的。

    这动作换来的则是,某人捧着他的脸亲,亲完之后缩在他的颊边轻笑。

    那气音,沈言全都能感觉到。

    “你——丫的——”

    再一次爆了粗口,很快沈言便彻底发不出声音了。

    骂人的嗓音变成了断断续续的间接性音感。

    傅清宴最爱亲沈言的脸,每每亲完,总要再去亲一下嘴唇,从嘴角开始,直接给人亲得说不出来一句话。

    身下的被子太软,每次亲完人傅清宴总要把人从被子里面找出来再亲一次。

    等亲够了,沈言总算解脱了。

    他觉得自己整张脸都可以不要了。

    垂眸下去,某人正在捉着他的脚踝,因为他的目光过于明显,某人似有所感看向他。

    还没等沈言发觉过来,一个力度袭来。

    只感觉身下空落落的。

    指尖紧紧攥着身下纯软的被褥,沈言的腰被人按住。

    自认为力气很大的他,看起来似乎过于自信了点,还不够开局看的貌似。

    光是被亲两下就没力气了。

    想想就莫名有些丢脸。

    动了动脚趾,沈言把脸埋在了被子里,心死了。

    可能是他反应过于反常,傅清宴停下了动作,完全拿捏了沈言,张口就是装可怜:“你生气了吗?”

    生气他锁着他。

    开始的时候沈言确实在挣扎,只不过却没有直接提起让他解开。

    因此,傅清宴权当没听到。

    “我就......(。。。),不*去。”腻腻歪歪、黏黏糊糊的可怜音,真没想到管理员也有要去哄人的经历。

    还在烦躁自己在床上怎么这么菜的沈言把头埋得更深了,“你要z就快点,我没生气。”

    手肘锢在床的边缘,沈言腰都要酸了。

    一直到后面,前半段还硬气的人后半段虽然没有喊疼,但也被逼着说了不少平日里不会说的话。

    到最后,沈言眼睛都泛着红,嗓子也哑了。

    整个人都缩在被子里装鹌鹑。

    全他妈是装的。

    说好了**,结果根本就是哄他玩的。

    比跟人打一架都疼。

    全程倒吸冷气的沈言硬是咬着牙一点声音没说。

    不过后半程算是喜忧参半。

    凌晨过半,好不容易沈言能睡了。

    人还没有睡就又被捞了起来,眯着眼睛,沈言推开某人的脸,身体拒绝。

    “不做,给你洗个热水澡,水我放好了,你闭着眼睛就好。”黑夜中凌乱的发打在眼上,闭上眼睛的人看起来比平时多了一些可亲。

    看起来倒不是那么的清冷到难以接近了。

    少了些棱角,多了些平易近人。

    看起来很乖的样子。

    傅清宴没忍住又偷亲了两下,这才把人送过去清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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