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娴静?想到林织羽离开之间那一声“砰!”的关门声,段渡深嗤笑了一声。
那女人不仅心思深沉,而且脾气很差,洛轻朝流连花丛多年,竟然也有看走眼的一天。
不过到底和他也没关系,段渡深喝了最后一口咖啡,淡淡下了逐客令:“我要工作了,你先出去。”
*
翌日清晨。
段渡深从梦境里醒过来的时候,整个人热汗淋漓。
他呼吸急促,掀开被子看了一眼,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梦里的余韵还在,梦里那个和他纠缠的女体,肤若凝脂,腰身纤细的不盈一握,他一寸寸抚过那苍白瘦削的脊背,感受她如同大提琴一般在他掌中震颤。
梦境里满是逼仄的香气,那女人浑身香的不可思议,如今回味起来,竟然还有蠢蠢欲动的错觉。
“妈的。”
男人低咒了一声,略有狼狈的进浴室冲凉,早已经不是血气方刚的少年,竟然有一天被一个自己看不上的女人勾得热血沸腾。
还……
做了春梦。
等浑身的热气下去,段渡深一身水汽的从浴室里披着浴袍出来,脸色不是很好看。
他觉得很倒胃口,在他眼里林织羽这种拜金女和鸡也没什么差别,他这是在发神经。
门铃突然响了起来。
段渡深用干毛巾擦拭着湿发,走过去开门。
穿着黑色制服的娇小女服务生推着推车,一脸不快的站在门口,她抬起头对他道:“段先生,你其实可以换一个人给你整理房间的。”
隐隐约约的香气从门口飘了进来,段渡深擦拭着头发的动作一顿。
他漫不经心又意味深长看了她一眼,对她道:“进来。”
林织羽进屋的时候,表情不太好看。
她不太明白段渡深为什么没有换人。
她其实看得出来,就算是失忆后,段渡深对她第一印象也不算太好。
更何况昨天也称得上是不欢而散。
实在是不想和这个男人接触,一想到悦悦从小体弱多病,恐怕就是出生的时候因为他才遭了罪,她心里就无法抑制对他的怨恨。
默不作声的进屋开始整理房间,段渡深就站在门口的位置,也没怎么动,她能感觉到男人的视线若有所思的落在她的身上。
那眼神带着几分深意,林织羽不想去探究他的想法,只想尽快干完活走人。
就在她整理完房间推着推车打算离开的时候,段渡深突然道:“你身上喷的什么香水?”
很香,就连他屋内干燥的空气,也随着她进来以后,有了馥郁的香气,勾起他心底深层次的欲念。
不得不说,这些妄图攀高枝的女人,确实有几把刷子,就比如他确实没闻过这么令人蠢蠢欲动的香水。
林织羽白了他一眼,又很快收回了视线。
她不打算和他废话,只觉得这个难缠的男人又开始没事找事了。
这一次想找什么茬?该不会是怪她喷了香水弄脏了他屋内的空气吧!
握紧了推车的扶手,林织羽一板一眼地道:“酒店规定服务生不允许喷香水。”
言下之意就是,她什么也没喷,是他鼻子出问题了。
段渡深会信她的话就有鬼了。
昨天那个叫林媛媛的女服务生带着一身浓烈的香水味,往他怀里扑,差点没把他熏死。
这样比较起来,林织羽的段位还是比她要高的。
起码,她身上的味道,要比林媛媛好闻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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