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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呼吸渐乱,整个人软在男人怀里,但理智尚存。“陆厌行,我今天不想……”
可男人在这方面一向强硬,今天尤甚。
沈清芜不知道自己最后是晕过去还是睡过去的。
脑海里最后一幕是汗水沿着男人紧绷的下颚线滚落,流淌过性感的喉结,再滴落在她濡湿的眼尾上。
惊得眼尾那颗妖冶的小红痣一颤。
男人指腹抚上她的唇,低哑的嗓音一直在耳边诱哄:“乖,别咬。”
“小阿芜,我想听……”
“你的声音很好听。”
……
隔天一早,她被男人裹得严严实实抱进车里,出发机场。
女人浑浑噩噩撩起眼皮扫了一眼,嗓音带着刚睡醒的涩哑,“裴牧驰呢?”
陆厌行面不改色:“他有伤,在这歇一会儿再走,老季那边等着我们赶回去。”
“哦。”女人哼唧一声,眼皮垂下,又昏睡了过去。
*
沈佑言是放学时在校门口被抢走的。
面包车驶过琼姐和沈佑言身边时,四五个大男人从一辆面包车上跳下来,推倒琼姐,拎起孩子丢进车里后火速上车离开。而把车停在离校门稍远的凌哥,由于放学时段,家长和小孩子都挤在面前,根本来不及去追。
这事做得很高调,引起大众的关注,警方即使不看在陆家的脸面,也不敢有丝毫懈怠。
沈清芜回到白房子,才知道琼姐一夜之间就病倒了。
沈佑言出事后,她一直自责内疚,再加上担忧沈佑言的安全,精神高度紧张,人就一下倒下了。
季南淮安排了医生过来看过,也没有什么法子。沈清芜先去了琼姐的房间安慰她,让她养好身体,告诉她沈佑言回来还需要她。
客厅里。
季南淮和谢瑾都在,分别坐在两张单人沙发里,神色凝重。
沈清芜从楼上下来后,陆厌行便走过去拥着她在沙发坐下。
“琼姐怎样?”
“吃了半碗粥就吃不下了,一夜间好像连白发都有了。”
章雅舒和沈德仁平日里虽说宠着沈佑言,但在照料孩子这方面从来都是甩手掌柜。沈佑言从美国回来的时候只有两个月大,他是琼姐一手一脚带大的。
嗷嗷待哺,牙牙学语,蹒跚学步,每一个阶段,全都是琼姐的心血,而章雅舒只会在孩子不哭不闹的时候逗一下。连孩子生病不舒服,哭闹着要找的人也是琼姐。
他们虽不是母子,却情同母子。
琼姐就像被人从心头剜掉一块肉般,整个人死气沉沉。
季南淮捏住嘴里的烟移开,在水晶烟灰缸上掸了掸。
“刚刚刘局那边有消息,人抓到了。”
沈清芜望向季南淮,“找到沈佑言了?”
“没有。”季南淮重新咬住烟头,“那几个人承认将孩子卖了,但他们不知下家是谁,也不知孩子被带到了哪。”
沈清芜抿紧唇,脸色骤变,“不可能……他们目标明确,分明是冲着沈佑言来的,肯定不是人贩子。”
“难就难在这里,他们被抓了,也主动交代了,像这种拐卖的案件,事实上大多数都找不回孩子,所以……”
“所以这就要结案了吗?”沈清芜冷笑。
季南淮抿紧唇角,所有人都知道这几个人就是被推出来平息这件事的,但偏偏又无可奈何。
“小阿芜,我们不会放弃的,我会私下再派人去找,会找到的。”
季南淮和谢瑾也表示他们几家也会派出人协助他们找沈佑言。
沈清芜知道这不过安慰她的说话,这样漫无目的的找一个人,就像大海捞针,根本不可能找得到。
对方要是提条件那还有机会留下线索,偏偏对方一声不吭,他们无处入手。这样就是一种心理折磨,越关心越乱。
“厉天诚死了,沈羽窈为什么还有能力让这么多人为她卖命?她会不会也加入了那个组织?”
陆厌行摸了摸女人的头,“不会,那个组织不是谁都能加入的,而且底层成员没有能力调动那么多资源。”
“什么组织?厉天诚是谁?”季南淮问,谢瑾眼里也满是疑惑。
陆厌行将事情简单阐述一遍,季南淮眯着眼抽烟不说话。
谢瑾拿起面前的杯子啜了一口,茉莉花茶是佣人刚泡好的,浓郁的花香在口腔蔓延,齿颊留香,“你们确定厉天诚死透了?”
陆厌行想起厉天诚头上的大窟窿,大概耶稣再现他也不能复活。
“透得不能再透。”
“他真的是厉天诚?”
“Warren查的资料肯定不会错。”
谢瑾对圈子里的人物关系都不太熟,“Warren?”
陆厌行:“诡门的人。”
诡门,美国最大的亚裔帮派,在那边势力很深。
谢瑾点点头,似乎了然的模样,又问:“那你确定厉天诚就是你们要找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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