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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屏幕,姜糖都感觉到了她的敌意,不免有些奇怪。说话的人名字叫樊雨,她仔细回想了一圈,也不记得什么时候得罪过她。
别说是她了,就是姓樊的人她都没遇到过,怎么就招来她这么大火气了。
正想着,郭娴就来给她解惑了。
【糖糖你别搭理她,樊雨有毛病,她之前就接了你刚才完成的那个任务,结果失败了,这会儿见你完成了,嫉妒你呢。】
原来如此。
姜糖没什么所谓,能说出这话的人,也不值得另眼相待,只要她老老实实的,别舞到她面前恶心她就好了。
思及此,姜糖也没多管。
然而她越是不搭理,樊雨就越来劲。
【怎么又不说话了,是看不起我们吗?】
【呵呵,丘大师的徒弟就是厉害啊,眼高于顶,一点礼貌也不懂,前辈说话都不理一下的。】
【丘大师就是这么教徒弟的吗?】
她噼里啪啦发了一大堆东西,其他人都看不下去了。
【樊雨你有病吧,我们玄门什么时候讲究辈分了?要说辈分的话,我记得丘大师的辈分是最高的,你还得叫他一声师爷,这么算的话,姜大师是丘大师的徒弟,你是不是也该叫人家一声师姑?】
【就是就是,算是个什么东西,还敢来倚老卖老,本事没人家厉害,辈分也没人家高,也就年纪比人家大了两轮,也不知道嘚瑟什么。】
【大概是在嘚瑟她能活吧,嘴这么臭,还没被人打死[狗头.jpg]】
眼看着所有人都站在姜糖那边,樊雨一下子就破防了。
【你们在胡说八道什么!我说的有错吗?尊老爱幼不也是我们华国的传统美德吗?】
【呦,你也说了是尊老爱幼啊,那你怎么只说让人家尊老,不知道爱护人家这个幼呢?】
【那还用说,只说对自己有利的说呗哈哈哈哈。】
底下清一色都是对樊雨的嘲讽。
看得她脸色一阵青一阵红。
见姜糖始终不说话,一时恼羞成怒,直接艾特了她,【躲在背后让他们护着你,你心里觉得很爽吧。】
姜糖正在画符,冷不丁手机响了下,她拿起来一看,一下子就看到了这条消息,顿时有些无语。
她对着刚画的符拍了张照片,【不好意思,刚在忙。】
这消息一出,所有人都笑得更开心了。
【樊雨,别打扰人家姜大师了,人家在做正事呢,不是谁都像你这么闲的没事找事的。】
【对啊,不说了,我也要去画符了,姜大师又有天赋还这么努力,我这个榆木疙瘩更得努点力了。】
【加我一个!】
姜糖看着这些消息,满意地点了点头,这个群里的人是活跃了点儿,但是大部分都还是积极向上的。
除了樊雨。
【装什么装,这么短的时间能画出这么多符来?骗鬼呢,肯定是装的,丘大师收你为徒,真是晚节不保。】
姜糖本来是懒得理会的,但看到最后一句话,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
说她可以,但是不能说她师父。
她请贺忱帮忙,帮她录个视频,她自己则是拿着干净的黄纸朱砂就画了起来,不过一分钟的时间,就画出来了五张,且每一张都有十成十的效果。
她直接把视频发了出去,樊雨瞬间就安静了。
这下子换成其他人艾特她出来了。
【@樊雨快看呀,是谁晚节不保?】
【反正不是丘大师。】
【也不是我。】
【我也没有。】
【哦,是樊雨樊大师啊~】
最后一条发的是语音,阴阳怪气的,气得樊雨鼻子都快歪了,一咬牙就退出了群聊。
哼,他们就算是求她回去,她也不可能回去了!
然而她等了好一会儿,也没人来求她回去。
别说是求了,就连问她一句话的人都没有,她甚至觉得,他们可能现在都已经在庆祝她退群了。
她难得聪明一回,这一次还真猜对了。
郭娴也乐颠颠私聊姜糖:【糖糖,看到没,那个老巫婆退群了!】
姜糖看到了,不由摇了摇头,跟这种人斗,她都嫌对不起她的时间。
郭娴继续说:【哼,你别理她,她这人就这样,也不光是针对你,但凡是比她有本事的,她就嫉妒,总会出来酸几句。】
【以前就有过不少这样的事情,仗着自己年纪大了,就开始摆谱,总把尊老爱幼挂在嘴边,是这个没没礼貌,那个没素质的,我看最没礼貌没素质的人就是她了。】
看着这些话,姜糖都能感觉到她浓浓的怨气,看来之前确实是被樊雨气得不轻。
姜糖轻笑一声,安慰道:【好了,不气不气,以后要是有机会再遇到她,我帮你好好打她的脸。】
【这个可以!】
郭娴瞬间就开心了起来,拉着姜糖喜滋滋说着话。
姜糖静静听着,帮她一起骂人,情绪价值拉满。
聊了一个多小时,郭娴总算是彻底开心了,这才依依不舍地挂断了电话。
扭头就看到贺忱一直坐在她旁边,似乎是在陪着她。
她不由眨了眨眼,好奇道:“忱哥,你今天不需要加班吗?”
以前他几乎每天晚上都要加班的。
这话一出,贺怀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见贺忱的目光看过来,他仰头看天,夹着嗓子道:“还没到他加班的时间呢。”
闻言,姜糖有些不解,“忱哥也有拖延症?早点完成早休息不好嘛?”
听到这话,贺怀笑得更大声了。
贺恪端着杯子抿了口水,低敛的眉眼中也带上了些笑意。
哪里是拖延症,贺忱不仅没有这毛病,相反,他的执行力很强,做事也从不喜欢拖延。
他这分明就是想和姜糖待在一块儿,舍不得离开罢了。
真没想到,他也有这种时候。
要是放在以前,跟他说他会变成这个样子,他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可是如今,事实都摆在他的眼前。
见他们笑了,姜糖有些不明所以,不解地看向贺忱,一脸不解,面带询问。
贺忱黑着脸瞥了他们一眼,想了又想,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顺着她的话说:“嗯,最近是有点拖延症。”
话落,贺怀捂着肚子倒在沙发上,笑得直打滚。
“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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