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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老师?”听到这个姓,姜糖反应过来,他说的宁老师是宁文海。
这下子,她倒是真的有些好奇他拦着她的路是为什么了,遂点了下头,“对,是我。”
话音刚落,就见面前这个男生看着她的眼神更加探究,微蹙着眉,镜片后的眼睛似乎要将她看穿一般。
似乎是要看明白她到底是哪里吸引了宁文海,让他收她做徒弟的。
这倒是有意思了。
姜糖不由得更加好奇了,直接开口问道:“你认识我三师父?”
“三师父?”风朗眉头皱得更紧,看着她的眼神还有些不悦,“你都有宁老师做师父了,怎么还认了别的师父?”
这未免也太不专一了。
他的眼神里清楚地透露出这个意思来。
姜糖玩味地笑了下,这倒是有意思了,她几个师父都不介意的事,没想到他会介意。
要不是看他不是坏人,她早就不搭理了。
即便是现在,也不是很愿意理会。
淡淡扫了他一眼,姜糖抬步就要离开,风朗却上前一步,再一次挡住她的去路。
见状,贺忱眯了眯眼,把姜糖拉到身后,一副守护的姿态,声音冷漠地问道:“你想做什么?”
对上他的视线,风朗顿了下,最后还是开口道:“不做什么,我只是想和姜糖说几句话而已。”
说着,他看向姜糖,依旧拧着眉头,因为她三心二意拜师的事有些介意,但还是说:“姜糖,我想和你比试一下。”
“为什么?”姜糖懒洋洋打了个哈欠,“因为你也想当我三师父的徒弟?”
她直接戳穿了他的想法。
风朗点了下头,也不否认,腰板挺直道:“是。”
“我觉得我并不比你差,我更有资格做宁老师的徒弟。”
“你觉得个屁!”姜糖还没来得及说话,身后忽然冒出来一个老头,手上拎着扫帚,抬手就朝风朗打去,气得胡子都吹起来了,瞪着眼睛道:“你是要继承我们风家的毒术的,学什么救人,你个不肖子。”
闻言,风朗皱了皱眉,“二爷爷,我不想学毒,我想学医。”
“那你就从我身上踏过去!”说着,老头往地上一趟,也是真的豁出去了。
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姜糖跟看热闹一样看着,不知道风朗接下来会有什么反应。
不曾想,风朗比她想象中的要淡定得多,似乎这种场面早就见惯了一样。
只见他抬起脚,就从他身上跨过去,走到姜糖面前,认真道:“我刚才的话,没有胡说,你答不答应?”
“小丫头别答应他。”老头从地上坐起来,抄起扫帚对着风朗的小腿就是一下。
风朗的额角跳了跳,但还是一动不动地看着姜糖。
很是执着。
姜糖看了眼还坐在地上的老头,提醒道:“要不,你们先商量商量?”
“没什么好商量的。”两人异口同声道,却不是一个意思。
风朗:没什么好商量的,这事他下定决心了。
风二长老:没什么好商量的,这事他绝不可能答应。
看着他们,姜糖眨了眨眼,“哎,这位同学,你这就让我有点为难了呀,尊老爱幼是我们的传统美德呀。”
一听这话,老头嘿嘿笑了一下,蹭地从地上爬起来,动作利索,一点儿也不像是七八十岁的老头。
身子骨很是硬朗。
从他身上,姜糖还能闻到药香味。
看来他也是从医药世家里出来的。
哦,不对,听他那个意思,他们家族应该是研究毒的。
姓风,又研究毒……
姜糖眉眼微动,忽然想起一个人来,开口问道:“风长水是你们什么人?”
风朗:“你怎么认识我爷爷?”
风二长老:“你怎么认识我大哥?”
姜糖:“……”
好了,破案了。
她轻咳一声,没回答他们的话,只意味深长地看了眼风朗,说:“这位小辈,见到长辈得要懂礼节,知道了吗?以后你就叫我姑姑吧。”
她刚才说的风长水,正是她的六师父,也是教她毒术的师父。
六师父跟三师父平日里总是打打闹闹的,一副死对头的样子,没想到六师父的孙子居然想拜三师父为师。
难道这就是他们俩是死对头的原因?
毕竟这怎么看,都有点儿打六师父的脸啊。
姜糖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
风朗的眉头皱得却能夹死苍蝇,看着她的眼神也有些一言难尽,过了好半晌,才迟疑地问道:“你这里,是不是有点问题?”
他指着脑袋的方向。
姜糖眯了眯眼,在他头上敲了一下,“刚跟你说过的话这就忘了?要尊重长辈,怎么跟长辈说话呢。”
她算是哪门子的长辈。
风朗无语地看着她。
姜糖说:“你说的比试,还是算了吧,我不跟你比,欺负晚辈的事,我可做不出来。”
说完,她抬步就离开了。
她一口一个晚辈,叫得风朗很是不爽,看到她要走,立马又想追上去,却被风二长老拦住,拉着他的胳膊就往反方向走去。
“赶紧跟我回家,你可是大哥那一脉唯一的孙子,你不学毒,跑过去拜他的死对头当师父,是想把你爷爷气出来吗?”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其实要是能气出来也行。”
他也好多年没见过他大哥了。
也不知道大哥现在在哪儿呢,该不会是研究出什么他自己都解不出来的毒给挂了吧。
毕竟他们风家为毒牺牲的人也不少了。
哎,只盼着他还能好好的。
最起码告诉他那是什么毒才行啊。
大哥都解不出的毒,肯定很好玩。
想着,他还有些兴奋。
看到他这样子,风朗更加不爽,他就是因为这个才不想学毒的。
他觉得二爷爷脑子不好,就是被毒害的。
他才不要变成这样子。
疯疯癫癫的,一点意思都没有。
还是跟着宁老师学医更正常一点。
不知道他心里的想法,姜糖走到姜骆的办公室,眉宇间还染着笑意。
听到声音,姜骆抬头,看到她,眉眼一松,见她这表情,好奇道:“糖糖这是遇到什么喜事了?”
“喜事倒没有,就是遇到了一件好玩的事。”
说着,她走到桌边,给他添了杯茶,八卦道:“大师父,您知道三师父和六师父为什么总是不对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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