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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摇头,“我并没有侮辱她们啊。”我无奈扶额,打开副院长刚才递过来的病历看了眼,差点没笑抽过去。
见于丘一脸当真,还要再问,我直接朝青年挥了挥手,“你走吧,下一个!”
于丘顿时不满的瞪向我,“我还没问完,你是什么意思!”
我冷笑,把病历往他面前一甩,“这哥们是个幻想症患者。”
于丘眼中闪过一抹羞愤,大概是被我的态度激到了。
他当即猛的起身,居高临下,指着我就破口大骂,“老子是中央司法警院毕业的,你TMD谁啊?”
“哪来的牛鬼蛇神,都能来教老子办案了?”
我靠在椅背上,起都懒得起来,信口胡诌了句,“在下不才,猫王村白大道长,啊不好意思,是白大仙姑。”
于丘被我气笑了,“仙姑?都什么年代了,还敢出来招摇撞骗,你TMD活腻歪了?老黄,你丫从哪找的这娘们啊?”
“咱们是特案组,不是什么垃圾收容站!”
黄狗蛋蹙眉,正欲开口,却被我一个眼神拦住了。
我笑的一脸人畜无害,看向于丘,“武大碎尸案,立红山二人车失踪案,川市林家宅灭门案,警方都是请道门介入,或是在出马仙的帮助下,才得以侦破的。”
“在某些稀奇古怪的案件中,使用些特殊的刑侦手段,很有必要。”
“这位兄弟,请你不要拿愚蠢当无知。”
“不管面对什么事情,总归要存点敬畏之心才好,万一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你小心死后投不了胎。”
于丘闻言更怒了,当即绕过桌子就要来跟我掰扯,却被黄狗蛋死死的拉住,动弹不得。
黄狗蛋满脸尴尬,抬手抹了把额上的汗,“落苏,抱歉......”
我摆手示意没事,淡淡出声,“下一个。”
第二个进门的病人,是个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体型微胖,看起来像个知识分子。
我拿起病历瞅了眼,他患的是急性应激障碍。
这种病一般来说,都是经历过比较严重的创伤才会得。
比如亲人突然死亡、战争、交通事故、或者遭受过虐待。
他先是朝我们微微鞠躬,而后才缓缓坐下,怎么看都像个正常人。
黄狗蛋率先发问,“名字?”
中年男人语无波澜,“程朋义。”
我想了想,也问了句,“你为什么会来到这里?”
程朋义扶了扶眼镜,“我老婆去世以后,大家都说我不正常,所以就送我来了。”
我追问,“你老婆是怎么没的?”
程朋义垂下眼,“跟我大吵一架出门,然后被车撞了。”
......
经常自责的人,确实比其他人,更容易患上精神类疾病。
我若有所思,“为什么吵架?”
程朋义突然就板起了脸,“无可奉告。”
就在这时,刚才被黄狗蛋,强行拉着坐下的于丘,嗖一下又站起来了。
他的语气,那叫一个愤世嫉俗,“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在这种情况下,每个公民都应该无条件配合警方的讯问,你懂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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