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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细细回忆了下往年,猫王村过年的习俗,捂着耳朵回,“点灯笼、贴春联、大扫除、吃饺子、放鞭炮,这不都干了吗!好像......就剩守岁了!”蚂蚱好奇的插了嘴,“落苏姐姐,啥叫守岁啊?”
凌志坚一听,顿时神气活现的嘲笑起来,“守岁你都不知道啊?!就熬年嘛!一宿都不能睡!”
蚂蚱仿佛被十万个为什么上身,频频发问,“那为什么要熬年啊!还有,凭啥不让人睡觉?”
凌志坚乐了,一副“这题我知道”的神情,当即就显摆上了。
“传说啊!有个肥头大耳的妖兽叫“年”,成天就搁山上住,是个吃货,并且还就得意吃肉!”
“但是一到过年这几天吧,那寒冬腊月的大雪就封山,飞禽走兽都冬眠了呀!没吃的这可咋整?”
“这只叫“年”的妖兽一琢磨,就下山觅食了。”
“它吃了好多热乎乎的大活人!逮谁吃谁,就生吃!人们一看,这不行啊!死多少人都不够这玩意塞牙缝的!”
“于是就纷纷去庙里,跪求佛祖给指条明路。咱就说那佛祖吧,也是个办事的人......”
“受了香火当晚就给大家伙托梦了,说“年”怕鞭炮!”
“村民们听了半信半疑,但他们放完鞭炮还觉得不保险,生怕人睡着了,“年”又上门来吃人,完事儿就定下个流传千古的规矩。”
“为了活命,除夕夜谁都不能睡,直到把“年”熬走才算完!”
“你滴,明白?”
蚂蚱听完恍然大悟,“坚哥,那“年”光吃肉不吃蔬菜,会缺少维生素的吧?他生吃人,那骨头怎么办?干嚼啊?咬得动吗?”
凌志坚被问的一时语塞,他哑口无言扶额的神态,瞬间给我逗乐了。
我一直以为,自己想事情的思维,总跟别人不在同一个频道上。
如今看来,咱们蚂蚱也不遑多让。
鞭炮响完,我们三个阴间的“警察”,照着阳间的习俗,开始熬年。
然而刚熬了不到一个小时,店门外,突然就响起了“咚咚咚”的敲门声。
蚂蚱和凌志坚热火朝天的,争抢着最后一根鸡腿吃,谁都没听见。
我却瞬间就品出了不对劲儿。
成人用品店二十四小时营业。
下午为了赶沈宥谦走,我才锁了门,但很快就又打开了啊。
不管外面的是人还是鬼,目的又是什么,他为什么不直接推门进来呢?
想到这儿,我立时就警觉了几分,踱步到店门口查看。
但奇怪的是,门外空空如也,一个人都没有。
莫非是谁家小孩儿的恶作剧?
很有可能!
思及此我才微微放下警惕,最后朝外面的街道扫视了一圈。
然而,就在我收回视线时,突然发现,在店门外的地上,躺着两只黑色皮箱。
好像就是沈宥谦下午,送冥币的那两只箱子!
是他?
我心中瞬间了然。
但眼下,要不要把这两只皮箱拿回来,似乎又成了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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